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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毫无意义的话,一时拿不定主意自己到底要怎样,想了一想才压低声音凑到对方耳边说:「把内裤脱掉,我只要看看就好……」陈安居不敢置信的睁大眼,双手更加护住自己全身最后一件「衣服」,用带着泪意的鼻音含糊低骂,「滚开……变态……你再敢乱来,我……我报警……抓你……」武志杰听着对方毫无威慑力的话,真的觉得很有趣,半玩笑半认真的沉下脸向对方低吼:「听话!快脱掉!不然我给你脱哦……我会撕烂它,让你干脆裸奔回家!」陈安居又被他吼得抖了一下,挡在身前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松开了,武志杰得意的笑,「哈哈,你这是叫我来帮你脱喽!」武志杰只用一只手就轻易举高了对方被绑在一起的双手,另一只手直接快捷的拉下了对方的内裤。被拉到膝盖的裤子可怜兮兮的卡在腿弯处,双腿间软垂的东西颜色很粉嫩,一看就知道并没有经过太多的抚弄。「哈哈……你真小!」武志杰没能忍住自己恶劣的取笑,还故意伸出手指去拨弄它,陈安居扭动了几下身体,只换来他大力的捏紧,空前的疼痛和羞辱使得陈安居当即哭了起来。陈安居即使哭泣也是安静的,并没有发出刺耳的哀号,只是很小声的抽噎着,眼睛也死死的闭上了。武志杰这时才觉得自己有点过分,刚才那种取笑所有的男生都受不了吧。「呃,对不起啦……其实你也不算很小……我也只比你大一点而已……你别哭嘛……」从来只有在床上才会对女孩子说出「对不起」这三个字,但无声抽泣着的陈安居看起来跟女生差不多可爱,武志杰鬼使神差的心软了,试图用在床上哄女生的话来安抚陈安居。陈安居却不像女生那么好哄,完全不理睬他道歉的话。武志杰很没诚意的哄了几句,逐渐觉得不耐烦,在对方腰上使劲一掐:「别哭了!一个男人哭什么哭!不过就是脱了你裤子而已!男生哪个没有被同学整过啊!」陈安居低低的痛呼了一声,还是看都不看他一眼,也一个字都不愿意跟他讲,只哽咽着用自己被绑的双手努力拉上内裤。武志杰被对方不理不睬的态度搞得很不爽,刚才那点心软的感觉也消失掉,冷笑着抓住对方的手就往胯下塞,「陈安居,你别说自己没弄过!弄给我看,我就让你回家!不然今天你就在这睡!」陈安居使劲抽着鼻子,带着满脸泪水仇恨的瞪他,嘴唇抖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你……你……变……变……」「快点!照我话做!不然我马上用手机给你拍照!就发去学校的网站!」武志杰马上从自己裤兜里摸出手机来,作势要对着全身裸露的陈安居拍照。「啊——别拍……我……我做……」陈安居哭得更凄惨,整张脸都皱做一团,身体拼命闪躲着手机的镜头,整个脑袋也垮下去,手却慢慢放在了自己的胯下,握住那个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还会有任何反应的东西。武志杰这才把电话扔去旁边,悠闲的盘着腿坐在床上,「好了,你快弄……什么时候弄完,我什么时候借你裤子穿回去。」陈安居抖个不停的手表现出极大的愤怒和羞耻,但还是听从他的话,握住那软嗒嗒的话儿迅速捋动起来。用了很长的时间,它仍然一点变化也没有,陈安居脸上的泪水和汗水糊住了额前的头发,除了强烈的屈辱和恐惧,另一种耻辱也渐渐涌上来,他的手因为疲劳而酸痛不已,身前还是没能有任何硬挺的迹象。武志杰也知道,这种情形下换了自己都未必能硬起来,本来就是刻意恶整对方而已。在一直盯着对方的过程中,他一边享受报复的快慰;一边意识到自己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啊……他竟然一点也没感觉到恶心。最后陈安居的手已经酸到抬不起来,低泣着倒在床上近似崩溃的叫起来,「呜呜……人渣……变态……你干脆杀了我吧……」那一个晚上,陈安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坐过的车走过的路都陌生而怪异,像是身处在另一个冰冷扭曲的世界。浑浑噩噩的顺着街道走回自己家门口,呆呆的站了好久才调整出比较正常的表情,摸出钥匙想要插进锁孔,手却抖得把它掉落在地上,这时候眼泪才又流出来,蹲下去捡起钥匙抱住自己的头。那个变态始终没有放过他,他自己实在没办法做到那种屈辱又猥亵的事,武志杰竟然伸过手来玩弄他那根萎靡的东西。更加可怕的是,在对方经验丰富的动作下,他可悲的硬起来了,没多久还一边喘息一边哭着,在对方手里喷出了浓浊的精液。就算是他自己,做那种事的频率也少到可怜,家里虽然有自己的房间,但只要想到父母就在隔壁,他都会极力忍耐那种青春期的欲望。顶多是偷偷在浴室快速的解决一下,每周一次都不到,因为只要有家人在附近,他就会为自己异于他人的性癖好而想太多,连性欲都变得浅薄。也许正是在家里压抑得太凶,那次才会被对方充满情色感的吻刺激到失态,也才让自己遭遇到之后一系列的连锁后果……坐在熟悉的家门口,终于感觉到了安全,他静静的哭了一会,再掏出口袋里的纸巾小心地把脸擦干净,最后镇定的用钥匙打开门走进去。此时晚上九点都不到,父母和妹妹一起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听到他开门进来的声音,不约而同的回头看过来,母亲还笑着问他,「啊,回来了!今天玩得怎样?咦……安居,你换了一条裤子?」「……玩得还可以。吃饭时裤子沾了油,借同学的穿回来。」陈安居神情自若的回答了母亲,迅速走回自己的房间,马上脱掉对方「借」给他穿回来的、尺寸过大的长裤,拿出干净的内衣裤冲进了浴室。就算对方有交代过,擦了药油的伤处不要太快洗热水澡,但那些变态的手指在下半身留下的感觉太过鲜明,一定要尽快冲洗掉。陈安居站在温热的水柱下反复擦洗自己,伤处被热水刺激的疼痛被他当作一种自我惩罚。在这种近似自虐的行为里,他心里的难过反而减轻了很多,觉得自己正在重新变得洁净。在浴室里待了很久,他才穿上干净衣服回到自己的房间,倒头躺在床上紧紧闭上眼。身体明明很疲倦,却没法产生睡意,他不愿去回想那个人、那张脸,但心里很清楚这一切远远没有结束。那个人渣还会继续的……践踏他、戏弄他,还有进一步升级的恐吓和殴打,那些都会来的,他的容忍根本就是一种纵容。但他仍然不敢让对方泄露出自己的秘密,只要有了任何的风言风语,哪怕家人只会有一丁点的怀疑,他都没法面对着父母的脸说谎。他只能寄希望于对方浅薄的本性,自己并不是一个有趣的人,如果对方恶劣的行为只是出于寂寞和恶意的好奇,总会有腻烦的一天。这样尽量往好的方向想着,他压制住所有烦躁和焦虑的感觉,逼着自己慢慢进入梦乡。之后他的学校生活变得越来越糟糕,事情朝悲观的那一面急速发展下去。武志杰每天都缠着他,只要一下课就坐到他身边,显出一副跟他交情很好的样子,喋喋不休的对他说话。当着老师和其他同学的面,总是开朗的对他笑,只暗地里在桌子下面没完没了的欺负他,用上很大的手劲又捏又掐。对方似乎特别喜欢看他忍痛的表情,如果他极力的面不改色,对方就变本加厉的使劲。他很快察觉到了这一点,为让自己好过,他甚至配合起对方的期待,只要对方的手指刚一开始用力,他立刻咬紧下唇皱起眉头。武志杰看到他这样的表现,手劲就会轻得多,那满脸的得意之情却让他像吞了苍蝇一样难受。两人私下相处的时间也越来越多,武志杰频繁的要胁他放学后一起去自己家,短短一个星期就有三次。那是陈安居最害怕的,但他只能忍耐着反抗的意愿尽量顺从。武志杰不但总是对他挑起性的话题,还热衷于把他推到自己卧室的床上,这是十分明显的性骚扰,陈安居每次都只能用同样的一招脱身。没有任何一个真正的异性恋男孩会是武志杰这样的,对方确实对同性的身体有着极大的兴趣,但又怯懦的不肯意识到、更加不肯承认这一点。作为很早就明白自己性向并且能够面对的人,陈安居可以轻易看透对方的心态,每次武志杰有意无意的向他身上磨蹭过来,他都极其敏感的以退为进,直视着对方清楚的问出那句话:「武志杰,你是同性恋吗?」武志杰一边恼羞成怒的否认着,一边对他讽刺而不屑的反问:「你很想我是,对不对?反正你一直都暗恋我啦!我就施舍一下……摸摸你好了,但你别想我真的对你做什么!」陈安居愤怒到无语,但起码这样已经保住了最后防线。武志杰说完这些侮辱性的话之后,往往就直接压在他身上,一双手在他周身乱摸乱捏,最后还会扒光他的衣服,简直把他的身体当成自己的所有物,整个从上到下细细的玩弄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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