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好不容易捱到用中饭的时辰,他料想引玉该是醒了才快步回去,走到门口只见房门紧闭,里面传出水声,定是引玉正在沐浴,听得片刻,小腹间一阵热意上涌,便推门闯了进去——引玉生性极爱干净,每天都要入浴,也喜欢逼着他洗澡,他总是乖乖听话,其实为的却是多看一刻那雪白赤裸的诱人风情,比之其他时候,又是不同的感受,盛满温热清水的木桶之中,他们俩已不知缠绵了多少回,每一次都令他色授魂飞,回味良久。今天又碰上这种机会,肯定不会放过。引玉闻声回过头来,看见他面上热烈的表情,眉头微皱,拿过毛巾挡在身前,便要穿衣。他上前一把抢过,顺势向引玉吻去,引玉却微微往旁边闪避。他呆楞了一下,问道:“你今天怎么了?”引玉极快的穿上衣服,淡淡道:“我没兴致。”掀被上床,和衣而睡。夜飞在床畔呆立半晌,觉得好不委屈,也跟着上了床,从后面将手自他衣襟里滑了进去,轻轻抚摸,只想回到从前情状。开始引玉犹在挣扎,他只管百般挑逗,引玉终于回过身,压住他手脚,目光中充满情欲,嘎声道:“你这小鬼,好不可恶!”两人亲热了一会儿,夜飞气喘吁吁的道:“你昨天在哪儿睡?”引玉身躯一僵,道:“你不喜欢我外宿?”夜飞轻叫:“别停下……”伸手紧搂引玉脖颈,续道:“你怎么这么问?我可没有不高兴。”引玉盯住他双眼凝视,“你真的不在意?”夜飞哪有心思细想,将头猛点,一径向引玉已光裸的肌肤狂吻。引玉此时心思却乱得很,他昨夜未归,正是与那男子共度,自夜飞买下那对玉佩,他心中便隐隐有烦躁之意,昨天与那男子一席相聚,虽素未相识,却仍留在那画舫中,——他平日里遇见合眼的人,也偶会如此。那男子谈吐还算得体,面貌也甚是英俊,对他企图又明显之至,他不过顺势委身一夜罢了,此刻早已连名字都已忘记。回来后见夜飞在房中等他,心头竟略有愧疚之感,不愿和夜飞说话,径自睡了,方才夜飞再次对他求欢,本怕他看见身上残留的痕迹,才冷淡的和衣上床,只想熬过今天便罢,哪知夜飞只是纠缠,竟又挑起情念。热情中夜飞开口问他时,他半是歉疚,半是排拒,若夜飞对他横加管束,他定会反唇相讥,但夜飞反应平淡,他反而更不高兴,连自己都说不出缘由。须臾间,情欲消退不少,翻身便从夜飞身上下来,脸朝床里,也不说话。夜飞莫名其妙,浑身又燥热难当,兀自缠着他不放手,他狠狠推开道:“自己解决!”夜飞自与他相聚,未遭如此冷遇,胸口一阵气闷,起身“扑通”一声跳进水已渐冷的木桶里,久久都不出来。这一整天,两人未再出门,同床异梦,各自生着莫名的气。隔天早上,那前日请他们饮酒用宴的男子找了来,又力邀他们去一朋友家中赏花,眼睛却只看向引玉一人,夜飞心中有气,推说不去,引玉拉着他就走,他稍觉好过了些,也就不说什么了。三人坐上马车,行了小半个时辰,驶至一个大宅院门前,早有几人迎了上来,少不得客气一番。进了大门,处处富丽堂皇,雕砌精致,夜飞心中暗想“就算皇宫也不过如此罢”。引玉被那几人拥在当中,入耳全是赞誉之辞,不多时夜飞已被挤得到了最边上,他却也没注意。穿过两个回廊,眼前就是好大一个花园,园中繁花似锦,争蕊吐艳,他竟看得呆了,不知不觉远远落到了后面,待回过神时发觉自己竟迷了路。在园子里穿了好久,他不禁有些急了,好在他自小听力甚好,凝神细听周围,好像有说话的声音,便朝那方走了过去。一大排艳丽的牡丹之后,有个小小的凉亭,两个拥抱在一起的少年面色绯红,犹比花娇,本是一副极美的图画,只是夜飞无论如何欣赏不来——其中一个竟是引玉!那抱着他的少年正是刚才门口迎接的人之一。那少年背朝夜飞,不知身后有人,引玉却已看见他,面上神色反而愈加放浪,倒象是故意做给他看的一般。夜飞一时之间呆在当场,嘴唇颤动,仿佛要说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掉头狂奔而去。慌乱中未见前面有一小块石头,重重的跌了一交,随即爬起,只觉眼中一片湿润,忍得好生困难。但听得一个柔柔的声音在旁说道:“你吃醋了吗?”夜飞抬头看向引玉,他竟然在笑,而且笑得好开心,方才那少年赶上来,还在对他拉拉扯扯,他随手推开,扶起夜飞道:“我们回去吧”夜飞一边拭泪,一边狂吼:“你滚!谁要和你回去?”引玉又是一笑,将他抱入怀中,也不管他挣扎,施起轻身功夫,便如飞似的走了。那被推开的少年眼前一晃,已不见两人踪影,揉揉眼睛,不住摇头:“假的!假的!”一路上偎在引玉怀里,只听见风声呼啸而过,引玉告诉他若再挣扎便丢了他下去,他一动也不敢动,身子象小猫般温顺,心中却把引玉从头骂到脚。到了城郊树林,引玉终于把他放下,他刚站稳,脚下犹觉虚浮,引玉便向他脸上吻来,眉梢眼角,春意盎然,他大叫:“不准碰我!”引玉却紧搂住他道:“我好开心。你越是生气,我越是开心,你可知道为何?”夜飞怒道:“我哪知道你这妖怪心里想什么?”引玉微笑:“你越是生气,就表示你越对我真心,你越对我真心,我就越是欢喜。你气成这样,我怎能不高兴?”夜飞此时才问起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生气,引玉与他非亲非故,虽跟他亲密,难道跟别人就亲密不得?但他昨日、今天看引玉跟他人谈笑,也并无什么不妥,为何撞见他在凉亭里跟别人做着他们两个曾经做过的事,会气得连脚下有石头都看不见,出了那么一个大丑?心头千思万绪,呆呆问道:“我生气,是因为喜欢你吗?”他没等引玉回答,接着又道:“你是故意当面气我,对不对?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这么做?我……我……”说至此处,心里好一阵难过,头转到一边,突然双手覆脸,没了声音。引玉拉开一看,见他满脸皆是泪水,但觉心中一股柔情涌上,轻轻道:“我明白了,从今以后,我都只跟你一人好;其他的人,我再也不理。”夜飞摇头道:“不是的。你和别人交往,我不难受,只是那件事不行……就是……就是我们天天晚上都做的那件事……”泪痕未干,脸上又添了一点红色。引玉见得如此可爱之态,本还想故意装傻,嘴却不由自主的应承道:“好,我答应你。”接下来的日子,比从前倒更添几分甜蜜,引玉什么事都顺着他,有旁人来搭讪,一应不理,每日里只管跟他其乐融融,相互依偎,夜飞时时呆呆想道,若能就此一生一世,该有多好,引玉的脸他竟象看不厌腻,一日比一日过去,每日的喜欢都更添一分。这些天来,夜飞发现引玉带着他慢慢朝北走,天气渐有些冷了,他心下诧异,问道,“我们可是向着北方走?”引玉道:“我正是要跟你一起往京城去,天下之大,最好玩的地方莫过于那里,你可高兴?”不用多说,夜飞自然抱着他又是一阵猛亲。引玉微笑着看他手舞足蹈的样子,倒似比他自己作了什么大案还快乐十分。不多日,行程已近,再经过两个大城镇便到京城。虽然还只是邻近的市镇,也显出与南方浮华大有区别的真正富丽之象。大街上人潮人海,好不热闹,此时正是初秋之际,家中富庶的人,多半在外游玩。二人遮蔽在衣袖下的手紧紧相握,引玉感觉到夜飞手心中渗出略带兴奋的汗水,拉着他只往人更多的地方去,同时运起护体功夫,让两边的路人不至于挤着他们。游荡了好一阵,天色微暗,已近黄昏,引玉正在心中寻思找一个上好客栈留宿,忽听得耳边传来众多女子说话的声音,而且语调中颇有狐媚之气,抬头一看,他们竟处身花街,跟前便是一家好大的妓院。几个长相打扮都甚为妖冶的烟花女子立在门口,笑咪咪的看着他们二人:一个衣饰华丽,相貌秀美;另一个虽穿着的不怎么好,却与这富家公子形状亲密,加之浓眉大眼、朴实可爱,哪有不极力拉客的道理?只怕这种难得一见的好生意跑到别家去,俱都打起精神,走上前来,围住两人便使出平日里的浪荡功夫,一时之间,媚声浪语不绝于耳,身子也紧紧靠在两人身上,磨来蹭去。引玉眉头一皱,便要拂袖而去,拉了夜飞一下却没拉动,斜睨夜飞脸上,只见得满面通红,对那几个女子说道:“你们……你们别这样!”夜飞此言一出,那些女子反倒纠缠得更紧,几乎挂在他身上,嘴里吃吃而笑:“这位公子别害羞嘛,您进来了便知道我们的好处……”“我们会好好好伺候您二位的……”“看您这样子,倒象没跟女人好过一般,好正经哦……”“包管您会喜欢得很,天下的男人可没有不好这个的……”
你真是林家的女娃?嗯嗯,我是的。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嗯嗯,是真的。可是没有可是,你直接去,有报酬哦!不是报酬问题。嗯?那是为啥?你是男娃!大佬,你缺腿部挂件吗?...
付清妤死后魂穿现代,看到一本畅销小说。偏生这是本大男主修仙文,文中那个为亡妻守孝数十载后,不抵佳人痴缠,最终坐拥三十多位红颜知己的男主,就是她的夫君。夫君红袖添香,早亡的妻子早已被遗忘到天边,而他们唯一的儿子过得凄惨无比。父子反目,儿子弑父不成,反被父身边的红颜一刀捅死。付清妤看到这里,痛心不已,恨不能穿进书里,手刃狗男人为儿报仇!一怒之下,她竟然气活了。狗男人,敢欺吾儿,拿命来!乾阳剑尊苦心修炼,誓为被灭门的妻族报仇。苦修四十九载,一朝突破,成就尊位。渡过劫雷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去坟前祭拜亡妻。望着空荡荡的坟包,傻了眼。哪个龟孙挖了他妻子的坟?此仇不共戴天,无论追至天南海北,他定要手刃贼人,报这挖坟之仇!追查真相的途中,却意外现一名出身东洲的凡间女子,眉目性情皆像极了亡妻。观察多日,他终于确定,此女正是亡妻!乾阳剑尊喜极而泣,前去相认,却惨遭拒绝,还被怒斥负心薄幸,冷血无情。许久后,他才知晓亡妻是被一本人间话本气活。那话本竟诬他红颜无数,残害亲子风评受害,话本误人!...
曾经以为身处地狱,后来现,有他的地方就是天堂末世到来,夏初错估人心,能核被毁,身体残疾。所有人都想将她往死里踩,唯独6聿修倾尽所有的对她好,就算最后为了她丢掉性命,他也无怨无悔夏初拖着残躯...
简介关于我御兽技能有亿点点强毕业于名牌大学的晏苏一朝穿越御兽世界,竟成了哥哥不疼老班嫌弃的渣渣少女!?晏苏撸撸袖子准备大杀四方时,却现这已经完全颠覆了她的三观!冰系宠兽中寒冰兔最终的进化形态是什...
这本汇集了魏晋时期名人言行的古籍,在现代社会依然有着深远的意义。6杰伦是一名热爱古籍的年轻人,刚毕业后不久,他当过老师,公司小职员在社会上磨炼一段时间,他在偶然的机会下接手了一家陈旧的书店,他看到了书店的价值,打算将古籍带给更多的人。何美娜是一名勤奋的研究生,由于父母的热爱,她也对古籍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两人在一人生浅酌,淡泊微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