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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茉将昨晚生的事情陈述给公堂上的人听:“昨晚我庄子上的奴仆姜大勇试图在酱缸里下毒,被巡逻的人员当场抓住,这是从他身上搜出的毒药,请大人明验!”
莫茉将从姜大勇身上搜出的纸包双手呈递给邱知县,立马有衙役上前来接过,放在邱知县的审案桌上,邱知县知道这不是一桩普通的投毒案,于是叫衙役去请大夫来查验这药粉是什么。
呈上了证据,莫茉又开口道:“据这姜大勇交代,他此次投毒是受周树海的指使,恳请大人查明真相,为民女还一个公道!”
邱知县听后,转头严肃地质问姜大勇:“嫌犯姜大勇!你老实交代!这莫姑娘所讲是否属实!”
姜大勇面无血色,抖动着唇角说道:“都属实,小人是被周树海周老爷胁迫引诱,才一时鬼迷心窍的答应帮他在酱缸里下毒,他用小人的妹妹作为危胁,说如果我不答应,他就将小人的妹妹卖到娼窑,又许诺小人事成后给我五十两银子,给我和妹妹办一张良民路引,让小人事成后带着妹妹远走高飞!”
一旁的周树海和李有福还被堵住嘴说不了话,听了只能在一旁着急地“唔唔”的叫着。
邱知县才想起让人将两人嘴里的毛巾取下,周树海顾不上麻木的嘴巴,急切的狡辩到:“大…大…人,小人实…实在冤枉……枉呀!都是这…个贱奴诬…陷的!”
周树海说着话,由于嘴巴麻木,口水从嘴里流了出来,慌乱用袖子擦了擦。
这时请来的大夫衙役带到了公堂上,邱知县将那一包药粉给大夫看了看,道:“王大夫,麻烦你看看这包药粉里面是些什么东西!”
王大夫忙拿过那包药粉仔细查验了起来,而下面的李有福将嘴巴动了动,感觉没那么麻木了,忙喊冤道:“知县大人,这事与属下无关啊!为何将属下一起绑来这里呀?”
李有福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心里痛恨这个傻瓜小舅子净给他找些麻烦事,而且这次的事情搞大了,一不小心可能自己就脱不了身了。
邱知县鼻子里冷哼一声,“你冤不冤,等下本大人自会审理明白的!”
片刻后,王大夫就脸上大变道:“大人,这药粉是巴豆里面掺杂着砒霜!”
邱知县心里一惊,这药粉要是真的被倒入到了酱缸里,不知会要了多少人的性命。
他知道这个(莫记工坊)自家儿子还占有三成的分红,这两三个月来没少分钱,而且儿子分了钱还悄悄孝敬他不少,没办法谁叫家里的经济大权都在夫人里呢,手里不活泛,想补贴下邱伯府的老爹老娘都不方便,现在有儿子的孝敬钱,邱知县又攒了不少私房钱。
要是(莫记工坊)出事,那自己的儿子也脱不了干系,哼!这个周树海胆真大,他就不信他们不知道自家儿子和(莫记工坊)的关系!
思到此,邱知县重重拍下惊堂木,厉声问道:“周树海!本大人问你,这是不是你所为?是不是你指使姜大勇下毒的?”
周树海脑门冒出一层细细地冷汗,连声道:“大人,小民冤枉!小民并不认识那个刁奴呀?我怎么会做这样恶毒的事呢?求大人还小人一个清白!”
邱知县又将惊堂木狠狠一拍,“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抵赖不成!”
周树海忙呼道:“大人,这是他们串通好污蔑我的,那刁奴是莫家的,谁知是不是主仆二人合伙栽赃我的!”
这时青竹从外面进来,将一些看起来像账薄的东西交给姚商,还在姚商耳边低语了几句。
姚商点了点,抬头看向邱知县这边扬声道:“知县大人,现在我有证人来证明这砒霜是周树海的人所买,是否允许证人上堂作证!”
邱知县同意了,宣证人入场,一会就进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嬷嬷,和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
那少女一看到姜大勇,立马上前跪上姜大勇身边,痛哭道:“哥,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都怪我拖累了你!”
少女哭的很伤心,她叫姜小鹃,是姜大勇的妹妹,十岁就被亲生父亲卖掉,十四岁时被转卖在周家,最近一两年兄妹俩才在洛水镇无意中遇见。
姜小鹃看到自家亲哥哥被周树海害的这么惨,便起身扑向周树海狠狠咬着他的耳朵不放,几个衙役赶紧上前用力将姜小鹃拉开。
姜小鹃“呸”的一声,嘴里吐出一团肉块,那是周树海的半个耳朵被咬掉了,此时周树海痛苦哀嚎着,由于手被绑着,只好痛的在地上翻滚,耳朵上的鲜血顺着脖子浸湿了整个胸襟,地上也是斑斑血迹。
姜小鹃满口鲜血,双眼赤红,头也凌乱了,活活像个刚吸了人血的女鬼。
几个衙役将姜小鹃扑倒在地跪下,邱知县拍着桌子大声喝问道:“大胆刁民!竟敢公堂上公然伤人!快说你是何人?”
姜小鹃抬起头来道:“我叫姜小鹃,姜大海是我哥哥,我可以作证,是周树海用我来威胁我哥哥给庄子上下毒,那天我哥哥来找我,我亲耳听见周树海威胁我哥哥的那些话,然后我亲眼所见周树海将那一包药粉交给了我哥哥!”
周树海顾不得伤口的痛了,跪行几步上前道:“大人,你千别听这贱婢胡言乱语,她这是怀恨在心,肆意报复呢!”
姚商在旁冷笑道:“哼!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邱知县看向另一旁跪在地上的嬷嬷问:“你又是何人?”
那嬷嬷小心翼翼道:“民妇姓徐,是周府的厨娘,两天前周老爷叫民妇买菜时顺便去同福药房拿点药,说是和同福药房的刘掌柜说好了的!”
周树海眼睛狠狠地瞪着徐氏道:“刁妇!我什么时候叫你去拿药了?”
邱知县又一拍惊堂木,“周树海,你闭嘴!本大人叫你开口了吗?”
“刘掌柜带来了吗?”邱知县立马又问道。
有衙役道:“刘掌柜已在外面等候。”
随后邱知县叫人将刘掌柜带了上来,刘掌柜五十来岁,胖胖的身材,一双绿豆小眼滴溜溜转,一进来就跪在地上喊道:
“大人,小民不知这周树海是拿砒霜去害人呀,他对小民说家里粮仓老鼠多,想买点砒霜回去将家里的老鼠毒干净,我就信以为真啊?”
周树海气的差点喷血三尺,脑袋都要气炸了,涨红着脸怒视着刘掌柜:“刘青山!你这个小人!下毒之事分明是我俩喝酒时,你想出来的馊主意,砒霜也是你主动给的,现在就想什么都推在老子身上,你休想!”
此话一出,公堂上的人,包括外面的围观百姓都恍然大悟:原来还有同伙呀!现在两个是在狗咬狗啊。
周树海吼完才自知失言,但为时已晚,接下来只得老实交代了他叫人下毒的事实。
正如莫茉所料,周树海没能买下那个庄子被莫茉截胡了,于是心中记恨但一时不能拿莫家怎样,因为邱一宇的身份他惹不起只好暂时先忍了,后来见莫家工坊出品的东西已卖到整个东洲国,货品供不应求,钱财源源不断的进到莫家,周树海又眼红了。
周树海见那些吃食也不是很难做的东西,于是也搞了个什么周家工坊,请了几个专门擅长做吃食的人,仿照加工莫家工坊的东西,结果口味仿的不像,比莫家工坊出品的东西相差甚远,人家宁愿多花钱去买莫家工坊的东西,也不会去买便宜的周家工坊做出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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