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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月眉眼含笑地缝毛绒小白狼,捏着绣花针的手也比平时敏捷了许多。
婵婵给哥哥写信时,项良和小皇女就在旁边。
项良感到不可思议:“两个字,还有一个错别字。婵婵给她哥哥写信,全靠她哥哥意会吗?”
小皇女:“婵婵哥哥每次都能精准明白婵婵的意思。”
柳娘端着碗过来喂婵婵吃饭,听到两人的对话,笑道:“兄妹间的默契,就像湘湘吃饭时看哥哥一眼,项良就知道你想吃什么。”
提起这个,项良惆怅,每次妹妹抢饭就让他打前锋,他的头都被飙的大白白拔稀疏了。他曾经也是个举止文雅优美的翩翩公子啊,他现在都不敢想他在柳娘他们心里是何形象。
“哥,你多吃点,过一会还要下力气干活。”
惆怅深化成怅恨,他学武是为了保护自己和妹妹,不是为了比别人耕地快!
项良试图逃避劳动,“有北疆军帮忙,用不上我。”
小皇女给哥哥一个意会的眼神。
项良乖觉,他知道婵婵哥哥能精准意会“可回”这两个字的原因所在了,就在刚刚,妹妹的一个眼神让他瞬间回忆到了无数个相同眼神的场景,这些场景无一不凄惨。
听妹妹的话,不危险。
他的世界里,妹妹最危险。
妹妹让干活,他就干活。
妹妹让多吃饭,他就多吃饭。
项良一个冲动,吃了三碗饭,在粮食不充裕的此刻,他过一会的劳动量必须覆盖他的饭量。
他一直干到月牙弯。
项良对着月亮质问自己,报仇成功了吗?妹妹登基了吗?他为什么在这里堕落?
自我质问后,一身阴郁地回去,轻轻地晃一晃妹妹,“我壮志未酬,明天回东岩。”
小皇女不在意地点点头,“你回东岩,我跟着婵婵回汴都。”
对妹妹强硬要一鼓作气,“不许去!跟我回东岩!”
小皇女睡着了,无论哥哥怎么晃,她都睡的香甜。
项良看着妹妹的睡容,知晓妹妹在婵婵身边看见了幸福和希望,想要靠近和拥有。妹妹憎恶东岩皇室,她可以去争皇位,可是夺到皇位后呢,变成她厌恶的那种人?如果不做这样的女王,那应该做什么样的女王?没有人告诉她,但她从婵婵这里看到了答案。她不会离开婵婵,至少在她知道她怎么成为她想成为的女王前不会离开。
所有的壮志未酬散气了,所有的野心勃勃延后了。灰扑扑的阴郁蘑菇不挪窝了。
不回东岩了,该干的活儿还要干。项良把最后一个小疙瘩苗栽入土里,还要继续开荒为下一波做准备。
太阳灿烂,寒冷依旧,一片疙瘩苗落地生根,绿了北疆。
大将军一天三趟地来这里转圈,看初生儿般的眼神看着疙瘩苗。项良用“渗人的慈爱”来形容大将军的这个眼神。
疙瘩苗一日高过一日,大将军上扬的嘴角也是一日高过一日。
悲壮的出军动员后,北疆已经做好了赴死,打仗突然变成了开荒耕地。这般的荒诞、荒唐,却没有一个人去质问,去反对。他们看见了绿色,看见了北疆的生机。
北疆还有绿盈盈的作物,不会成为寸草不生的无人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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