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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第三十天清晨,正好是十月初四,琵琶和广带起床后照常过来服侍徐卷霜。广带铺床,琵琶则给徐卷霜梳头,梳着梳着……趁广带没留意,徐卷霜塞给琵琶二两多碎银子。
这是她的私房钱,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拿一些出来用。
琵琶接了银子会意,眼神却往稍远处正乐呵呵哼着歌的广带瞟,琵琶眼神询问徐卷霜:小姐,这事不稍上广带么?
徐卷霜毫不犹豫眨眼:不要告诉广带——她不是质疑广带的品性……只是,明天要做的事情,她并不想让高文知道。
琵琶会意,这一日过了未时,便借口自己要出去买盒头油,正正当当出鄂国公府去。一个时辰后琵琶回来,当着广带的面展示了她买的头油,暗地里却告诉徐卷霜:“小姐,那些事今年也照着往常,都办好了。”
徐卷霜叹一口气:“那就好。”
明天,十月初五,对于徐卷霜来说是个特殊的日子。
这日子说来十分奇怪,徐卷霜八岁的时候父亲王远乔去世,断气在十月初八,但是王远乔临时瞪大双眼,其它后事均不交待,只嘱咐徐卷霜:“阿霜,爹爹去了以后,你不要在今日祭我,记住了,三日前才是为父的忌日!”
小徐卷霜懵懂不能理解,追问父亲为什么。
父亲王远乔却不仅不道明原因,反倒又叮嘱徐卷霜,这真忌日的事情,只可告知五殿下,对旁人一律守口如瓶,就是大伯父王远达也不能说。
徐卷霜更不解了,摇着王远乔的胳膊追问:“爹爹,爹爹为什么?爹爹你不会去的!”
摇了半天没反应,徐卷霜再定睛一瞧,王远乔虽是睁着眼张着口,但面皮早已僵冷了。
于是之后近十年,徐卷霜每年要祭两回父亲:一回是明面上跟着王老太太和王远达祭,另一回,则是提前三天,自己悄悄暗中祭。
翌日,徐卷霜寻个理由,说是想去距离鄂国公府不远的胭脂铺买些东西。反正就在附近,也不用车,就不必兴师动众带太多仆从了,琵琶陪着去就好,她们会很快回来。
广带不疑,做个鬼脸:“夫人只管去!小的在院子里守家!”
徐卷霜朝广带笑笑,便带着琵琶出门了。主仆二人近到胭脂铺门口,却不进去,反倒左走十丈,拐进一个巷子。
昨日徐卷霜托付琵琶去雇的车,已经在巷内停妥了。车夫也是熟识的,唤作卫叔,徐卷霜近五年来上山祭父,都雇的是卫叔的车。
车夫一见徐卷霜来,便躬身笑道:“小姐,您托付置办的香烛纸钱都放车里的,样式和数量跟往年一样。”
“卫叔,年年都要劳烦你了。”徐卷霜先向车夫道了谢,才携琵琶上车,进车厢一望,香烛纸钱和祭品堆在左上角,果然样样妥当不差。
卫车夫扬鞭走马,走不出半个时辰,无须出京城,只驾到城中西北偏上的位置,就到了柳枝山。
相传观音娘娘净慈瓶中偶落出一支柳枝,坠入人间,在京城西北角化成了柳枝山。而且这柳枝是立着化的,所以柳枝山孤峰独立。
世间又口口相传,说住在柳枝山的人易得佛心,净水柳枝,消除一切厄灾苦难。
王远乔的坟便立在柳枝山半山腰,上不受日头烤,下不被土中恶鬼抓,完完全全受观音娘娘庇护,早登极乐。
“小姐,这山真漂亮。”琵琶站在山底仰头望,脱口而出赞道。
伫在琵琶旁边的徐卷霜也仰头望:柳枝山遍植枫树,此时深秋,漫山红遍,的确甚迷人目。
“我们上去吧。”徐卷霜拧两捆捆成扎的纸钱,琵琶手攥香烛和祭品,主仆两人拾级而上,熟地熟路,王远乔的坟又立在上山小径不远处,很快便找到。
琵琶对着墓碑跪下去,抬手就要去立两根香烛,徐卷霜却站在原地不动。
琵琶滞了动作,转头望徐卷霜。
“有人刚刚来过。”徐卷霜缓缓地说。
坟墓四周干干净净没有任何杂草,有人清理过;墓碑上的篆刻字字闪光,毫无掉漆,有人拿金箔粉描过一遍,碑面也被擦拭过了……虽无香烛贡品,墓碑前面的台子上却沾着几滴凝固的蜡,墓角几片黑烬,明显是不久前有人才烧过纸钱。
徐卷霜抿抿唇:“应该是五殿下先我一步来了。”
“不错,本王的确先你一步来了!”清朗的声音从徐卷霜头顶的枫树上传来,接着便有个身影矫捷蹁跹,自树梢上一跃而下:“而且阿霜,本王到现在也没有走。”
段秦山双脚落在地面上,身子稳住不动,徐卷霜这才定睛看清:怪不得之前没有发觉段秦山藏匿在树上,他今日披了件枫叶色红衣。
说是红衣却也不对,它其实只是件宽大的披风,当段秦山徐徐解开颈上系带后,便露出了里面的一身白袍,袖口和袍边皆用墨线绣了蟠龙纹,腰上系一色墨带,垂佩一块圆孔黑玉。
段秦山朝徐卷霜肃然道:“阿霜,你放心,我来祭拜恩师,不会不着素服的。”
“家父在天之灵,定深谢五殿下重情。”徐卷霜向着段秦山盈盈一拜,又问:“五殿下几时来的?”
“来三个时辰了。”段秦山答道。
徐卷霜大惊:“殿下怎么一直守在这里?既然祭奠已完,为何不及时离去?耽误殿下多少正事,莫说卷霜,就是天上的家父感知,也甚是惶恐。”
段秦山一改严肃神色,忽然就笑了。他真心笑的时候,浓而斜长的双眉就会飞扬起来,眼亦流光:“不能走啊,我要在这里等到你。”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周末愉快,周一见,群飞花花花花花花
33第三十二回
段秦山这一句话说得温柔又轻松,看似随意,实则心里盘算了很久,字字皆细斟酌。
紧跟着,段秦山缓缓说准备好的第二句话,连脸上的表情也是凝重的:“阿霜,若非那日在江边碰见,若非父皇问起,我竟不知、竟不知你被裴玉山强行逼迫,转给了奸歹高子文!”段秦山痛心疾首:“真是一个两个都是、都是……”段秦山欲骂脏词,自家修养却又令他难以启齿。最后两个字在唇内辗转数趟,终于还是说了出来:“……畜生。”
因为愤慨,段秦山不知不觉就偏了头,徐卷霜看不见他的表情,他却能通过眼角余光,偷偷来观察徐卷霜:徐卷霜神色惘然,似乎在回味段秦山的话,良久,她微微张启双唇,似乎要应一声“是啊”,却又无声重新闭了唇。
并非十足十如段秦山预料,他略略吃惊,便换了一张漫溢关切的脸,问徐卷霜道:“阿霜,你怎么了?”段秦山神色转为内疚:“是我不好,一时失言,不该勾起你的痛事……”段秦山说着,竟悠悠抬起手,欲自扇巴掌。他将手抬高至眉心,预估着徐卷霜要伸手来拦……谁知徐卷霜竟没有。
徐卷霜站定原地,一动不动,神色……是段秦山读不出来的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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