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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特里克如此诉说“苏莉尔的出色,在于她几乎比谁都清楚整个天命的政治格局”
所谓的天命政治格局,依然还是所谓的家族-主教,无论人工圣痕有多么普遍,神之键的力量和价值就在这里。
毕竟
他们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清楚某些事情的严重性。
天命
真的能够容许一个这样的人,成为两大家族未来的共主吗。无论如何,在这个从传统到今天早已完全衰败的家族。苏莉尔的存在,或许会给这个家族带去新的东西。元气,亦或者希望。但问题是,无论如何最起码真的会有吗。
帕特里克没那么认为,甚至一些人对于齐格飞的非议已经从他少年时代的浪子。到他,为什么不能多生一个儿子。
但谁都清楚,正是因为女儿这个身份,她们,才有可能在家族内部的浊流面前能够保持自我。
不知从何时开始,卡斯兰娜与沙尼亚特家族的衰败让他们变得如此可笑,如此不堪一击。昔日的荣光,过去的一切,甚至曾经的那些所谓的家族之物,早已失去了那个支配一样的意义。
也许
这就是命运。在日后多年,她如此写下一句话。
“我一直都很清楚,我不仅仅是我自己。
无论如何,我需要考虑的是一切。包括我们两个人的以后,包括我们这个家庭的以后。我很清楚,有的事情必须改变。
”
改变什么?
世界罢了
而在任何角度,她很清楚自己要做的事情是什么。不仅仅是对于即将爆的第二次崩坏,也不仅仅是他对于未来的那些太多的,太过危险的设想。无论如何,生存必然是那最基础的真理。而对这个现实,事实有基础了解的苏莉尔所做的很多事情里面。活着,便是基础。而无论如何,一些事的改变也已经准备。
当她如此平静的准备着一切的时候,包括日后齐格飞将天火圣裁作为了苏莉尔自己的生日礼物—那是塞西莉亚“死”(只是表面的)后的时光。在这一切之前,只有她自己内心完全明白,接下来她需要的不仅仅是从这长第二次崩坏之中活下来。甚至,面对奥托.阿波卡利斯的计划,算计。面对这个人可以做出的种种事情。她,此刻比谁都更加要面对这个人。
第二次崩坏即将到来之际,她一个人就这样在自己的日记本写下。
“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在某种意义,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与他合作甚至当他手下是一件多么高危的事情。这个人的手段和为人决定了,面对此人我们面对的问题和处境。
也许,只有我成为了本纪元的约束。我,或许会更加清楚接下来的时光里面面对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奥托.阿波卡利斯这个人及其行事方式决定,有些事是指望不的”
这的确是事实,也是为什么她对于那位主教大人如此的充满着太多顾虑的原因。当年的那个人的行为,她记忆之中的那位奥托主教玩的阴招决定了任何一个人都是可以成为那个最可笑的牺牲品的。只不过,一个几岁孩子却如此深刻的对主教其人有着多么深刻的了解。
深刻到
她几乎看出了,奥托.阿波卡利斯五百年所诉求的一切真正想要做的从不是卡莲的复活。而是,卡莲未曾死于1477年,死在奥托阿波卡利斯的愚蠢和狂妄,傲慢自大之中。但,她在那本给奥托的日记说清楚了主教你就是在做梦。
没错
这就是她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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