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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连翘白忙一趟,一毛钱都没挣到,耳垂还被季聿白给弄出了一个洞。
她回去之后,就找了止血喷雾往自己耳垂上喷。
林连翘又怕自己过敏,不敢用消毒酒精。
幸好这耳坠是银的,不会感染引起红肿。
喷完之后,林连翘仔细看耳垂,见没有什么感染的痕迹,这才深深的松了一口气。
躺在床上,林连翘眨着眼睛看天花板,手指轻触那冰凉的烟紫玉。
这不是季聿白拍下来给他女朋友的,反而惩罚般戴在了她的耳朵上。
季聿白到底在想什么?
林连翘越来越觉得自己猜不透季聿白的心思。
可……季聿白又帮了她一个大忙,给她这只耳坠,意思是算真正接纳她了?
不管怎么样,她得能帮上季聿白一点才行,不然总是让季聿白帮她,她只会越欠越多。
可她能帮季聿白什么呢?
林连翘翻了个身,打了一个哈欠。
困意翻涌,林连翘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季聿白本来在港城,他回到京城是为了他的妈妈。
庄如真告诉过她,季聿白的妈妈,港城薛家的大小姐在枫园忽然暴毙……
所以季聿白是在寻找他母亲死去的真相吗?
……
季邦则出差,季家就只剩下她和庄如真。
这几天庄如真气头上,看到林连翘就不高兴。
下午用饭,林连翘被佣人喊到餐厅用饭,庄如真眼尖看到了林连翘耳垂上挂着一只水滴状的烟紫色耳坠。
那玉看着就价值不菲,庄如真问,“打耳洞了?耳坠谁送给你的?怎么就带了一个?”
庄如真不认识这对耳坠是谁的,可季邦则不会不认识。
他现在不在京市,如果他回来看到林连翘耳朵上带着的这个耳坠……
林连翘抿抿唇,“想带就带了。”
庄如真哼道,“你也就能在你妈这儿耍横,你想耍朋友我管不着,但是你绝不能找那些不三不四,连供你跳舞的钱都拿不出来的人。”
“还有,戴好安全套,我可不想养你的私生子。”
林连翘被庄如真说得面红耳赤,愤怒说,“我没有谈恋爱!我才十八岁,有你这么说女儿的吗?”
“我这是在警告你!”庄如真完全不以为耻,说,“现在小姑娘十六七岁生孩子的还少吗?”
“你要是谈朋友,难道不要和他亲嘴?难道不要和他上床?”庄如真看着她,半点都不羞耻地戳破,“只要你和他上床,就有几率怀上,你怀着孕上大学,不要脸啦?”
林连翘又羞又怒,“都说了我没谈恋爱!”
亲嘴没有,也没有上床!
“反正你给我记着就行了。”
林连翘气呼呼的,吃了两口虾仁,又喝了小半碗的裙带汤,就放下碗不再吃了。
控制体重,晚上自然不能多吃,林连翘吃饭一向很克制。
……
将城中村的房子重新换好窗户,林连翘便去了中介那里,把这套两居室给租了出去。
京城的房子自然不缺人租的,她开的房价适中,这地方虽然破小了一些,可它距离地铁很近,两居室一个月也才两千,放在寸土寸金的京城,房价不算高。
挂出去没两天,就有一对刚刚毕业到京城闯荡的情侣相中了这套房子。
林连翘这两天没事,便过去跟那对情侣见了一面。
说来也巧,这是一对从港城来的情侣,说话跟薛文明一样,带了点塑料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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