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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义符麾下的将领们迅地在道观内找到了一间空置的厢房,准备展开紧急的军议。而柳元景似乎对这场即将到来的军议心存疑虑,他站在房外,踱步不止,显得有些犹豫和不安。
刘义符察觉到了柳元景的异样,回头瞥了他一眼,那双锐利的眼眸仿佛能洞悉人心。他微笑着向柳元景招手道:“柳小子,别在外面徘徊了,一起来参与军议吧。作为我的亲兵,你的责任是时刻保护本帅的安全,不是吗?”
听到刘义符的话,柳元景的心头顿时一宽。他点了点头,紧随其后走进了房间。
房间内,刘义符已经摊开了一块用麻布精心绘制的地图,上面清晰地勾勒出了临淄方圆百里的地势。他边指着地图上的标记边说道:“根据刺影卫传来的消息,刁雍的几路人马已经从南边的群山中行军而出,人数大约在五千左右。他们正在沿着临淄的官道向东移动,很可能是打算进攻向阳堡。另外,商山方向也传来了消息,有四五百人的贼军已经出动,这意味着商山此刻应该相当空虚。”
毛预之急切地插嘴道:“既然如此,我们还等什么?直接去打商山啊!”他的脸上写满了急切和期待,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踏上战场。
王浩存则相对冷静一些,他补充道:“商山离我们这里有七十里路,如果我们连夜行军的话,明天一早就能抵达。不过,我认为我们最好等到贼人接近向阳堡时再行动。这样一来,即便他们想要回援商山,也绝对来不及了。”
刘义符点头表示赞同:“浩存说得没错。如果我们明晚出,到时候即使他们想要回援商山,也追不上我们了。”说着,他注意到了柳元景似乎正在出神地思考着什么,心中不禁一动。
“柳小子,你怎么看?”刘义符好奇地问道。
柳元景回过神来,不屑地瞥了一眼刘义符等人。他嗤之以鼻道:“你们这帮人真是土贼思维!难道就没考虑过敌方可能设下的陷阱吗?大将对阵,未思胜先思败!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吗?”
毛预之闻言怒火中烧,他瞪大了眼睛怒视着柳元景:“你说谁是土贼?你小子别太嚣张了!信不信我揍扁你!”说着就要上前动手。
刘义符挥手制止了争执,笑道:“别吵了,柳小子说说,刁雍可能有什么阴谋?”
柳元景不屑地瞥了毛预之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就算刁雍不知道你们的动向,但两百辆大车浩浩荡荡从乐安出,你们以为伪装得再好就能瞒天过海?恐怕他早就开始怀疑你们已经有所行动了,甚至有可能猜到你们会直捣他的老巢。那么,你们猜猜,他会如何应对呢?”
王浩存眉头紧锁,沉思片刻后回答道:“他可能会派人在我们上山的途中设下埋伏,等我们自投罗网。”
刘义符却摆摆手,脸上露出不以为然的笑容:“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我们的谍报人员已经在商山周围潜伏了半个多月,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如果他们真的增派了几百人来埋伏,我们的探子不可能察觉不到。更何况,如果刁雍真的知道我们来了,他应该会直接调集大军,布下天罗地网来围剿我们。这样一来,他的胜算不是更大吗?”
柳元景冷笑一声,语气中透露出对刘义符等人的轻蔑:“你们口口声声说刁雍狡猾多端,难道他会这么轻易地让你们得逞吗?对敌人的了解才是部署的基础,而探子的情报只能作为辅助。你们未免也太依赖那些所谓的谍报了吧?”
他瞥了一眼刘义符,却意外地现这位总帅竟然露出了欣赏的表情。刘义符微笑着点了点头:“不错,不错。小心驶得万年船。那我们就这么安排吧:明天让道基大哥带领陷阵和无锋营在山下接应,小浩子你领着辅兵也在山下待命。我和小毛子带着虎牢营和亲卫营上山。当然,刺影卫也不能闲着,继续刺探军情,密切关注敌人的动向。”
这一刹那,柳元景竟然感受到了一丝参与的成就感。这种感觉对他来说有些新奇,甚至有些出乎意料。他原本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子,但此刻却仿佛成了这场战役中不可或缺的一员。
而刘义符也察觉到了柳元景身上的变化。他看到了这位年轻将领的谨慎和果敢,看到了他敢于表达自己意见的勇气。这些都是刘义符所欣赏的品质,也是他所需要的得力助手。更深一层的原因在于,刘义符脑海中冒出一个简单而滑稽的想法:和柳元景这样的历史名人并肩作战,自己似乎也能沾点光,毕竟能够活下来的才是真正的名将!
商议完具体的安排和部署后,夜幕悄然降临。众人正准备用餐之际,薛南征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总帅!房家二少爷晚上借口采办物资溜出了堡垒。我觉得这事有点蹊跷特地来向您禀报!”
刘义符的表情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紧盯着薛南征,语气严肃地问道:“为何不拦住他?”
薛南征露出无奈的神情,解释道:“他说自己已经连续三天没有踏出房门一步,感觉快要窒息了,我实在找不到合适的理由阻拦他。”
刘义符心中一紧,他明白自己之前下过命令,不允许手下与房家人生冲突。因此,薛南征在面对房嘉乙的借口时,确实难以采取强制手段。
他转头看向柳元景,语气认真地问道:“你觉得房嘉乙这个人怎么样?现在你是我的亲兵,要实话实说!”
柳元景略微思索了一下,然后坦诚地回答道:“此人目光短浅,好逸恶劳,且睚眦必报。现在正值关键时刻,我们绝不能掉以轻心。”
刘义符赞许地点了点头,对柳元景的直言不讳表示赞赏。他深沉地说道:“好,你敢于直言不讳,这说明你有一颗公心!我现在就去把他抓回来。元景先生,请你代我向老先生道歉,表达我的得罪之处。”
说完,他转身对薛南征命令道:“你带几个人跟我来,我们骑快马追上去!”几人迅翻身上马,马蹄飞扬,疾驰而去。
柳元景微微一怔,也立刻朝堡内房以升的大宅走去。他们的坐骑都是那些神的烈马,短短半个时辰后,在月光的照耀下,他们现了一辆急驶过官道的马车。车夫不停地挥舞着鞭子,催促着马儿前进。
嘿!这急匆匆的样子,难道真的有什么蹊跷事?刘义符紧催身下那匹照夜狮子马,如闪电般冲在前面。他手中大戟一挥,厉声喝道:“停下来!房嘉乙,你给我出来!”
然而车内却没有丝毫回应。车夫战战兢兢地说:“二爷中途就换马离开了!”刘义符心中暗叫不妙,看来这家伙果然不是省油的灯,而且相当狡猾!他几乎可以确定,房嘉乙肯定是去投奔刁雍了。如果他骑马绕道而行,此刻可能早已经不知道飞驰到何处去了。
他咬紧牙关,决然地说:“先回去!”回到营地后,再次召开军议,将房嘉乙换马逃脱的事情告诉大家,众人都一脸严峻。
这时,柳元景匆匆跑回来汇报,脸上带着歉意:“二太爷已经听说了房嘉乙的事情,他对此表示深深的歉意,并请求总帅您能够息怒……”
他的话音未落,王浩存便眉头紧锁地接口道:“这样一来,我们的底牌恐怕就要被揭开了。我们必须得考虑转移阵地……”
毛预之这个平日里大大咧咧的家伙,此刻也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他表情凝重地说道:“房家虽然也有坞堡,但防御力毕竟有限。更何况他们与我们并非一条心,继续留在这里确实不妥……”
范道基点头附和道:“没错,我军自然不能继续停留在这个位置。但问题是,我们又该何去何从呢?”
危急关头,众人的目光都紧紧聚焦在了他们深深信赖的年轻主帅身上。刘义符感受到这股沉甸甸的期待,心中却涌起一股莫名的战意。仿佛刘裕的战魂附身一般,他霍然站起身来,愤然拍案道:
“房嘉乙这小贼南逃,必定是去投奔商山了。而刁雍那老贼,此刻很可能并不在商山之中。那么,我们就在他有机会向刁雍通风报信之前,先行袭击商山!战决,一刻也不能耽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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