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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义符要冲入敌阵!
战魂在胸中燃烧,兴奋的情绪告诉他,现在是时候全力以赴了!眼前的情况十分棘手,贼军的阵型严密,盾牌后面架起了密集的长枪,还有箭弩随时待命,直接的冲击显然不是明智之举。
但刘义符有别的选择吗?如果他不在此刻不坚决,等待贼军的密集阵型逼近毛预之的身侧,那就太晚了。退回到壕沟西侧进行防御?那样的话,如果土垒被攻破了,又如何追击刁雍?现在,哪怕必须付出一些牺牲,也必须决断出击,否则战局只会变得更加恶劣。
决战,只有进攻,没有退路!
嘿,今天这战斗怎么不像打游戏了啊,刘义符心中有一股憋屈,不好玩了啊,输了自己的脑袋不知道会怎么腌制了!
他的宝马宝甲宝戟大红斗篷在战场上就是一个扎眼的存在,一举一动牵动着两军将士。此时他对步军阵的冲击,着实让不少将士都屏气凝神。
“啪啪啪”,一阵弓箭并没有射穿刘义符的甲胄,但是盾牌很密集,而且后面还有一排排尖锐的长枪。
透过面具,刘义符清晰地看到了敌人的表情。有的贼兵甚至紧张地闭上了眼睛。
他手中的两丈长大戟如巨龙般横扫而出,将最前排的四五个盾牌兵全部扫飞,然而,后面还有一排等待着!
在惯性的作用下,刘义符也无法停下,只能连人带马直接撞向敌阵。同时,他挥舞着大戟,将前方伸出的长枪尽数扫断了七八根。
随着一声巨响,无数人的惨叫响彻战场。刘义符的冲击,借助宝马的力量,将一二十个盾牌兵震得倒飞出去,后面的枪兵也随之向后倒退,一片人潮倒地。
刘义符感受到了来自马身的巨大力量,胸口一阵闷痛,几乎让他吐出鲜血。他的坐骑照夜狮子翘起双蹄出震耳欲聋的马嘶声。刘义符心疼地意识到,他的爱马也受了不轻的冲击,可能内脏受到了损伤!
然而,他看到了冲击所带来的效果,盾阵出现了一个破绽。他急忙大声呼喊:“冲啊!”
身后的士兵看到总帅独自冲破敌阵,心中热血沸腾,一个个跟着从阵型的缺口踩入敌阵。
为什么是踩?因为对于密集阵型,枪挑斧劈哪有效率,只要度不掉下来,直接用近千斤的人马冲击力踩平眼前的一切是最直接的!
无锋营的士兵如同一条黑龙,瞬间将敌阵吞噬。他们不仅打破了敌方的阵法,还导致壕沟旁的许多敌军被自己人挤得掉进沟里!
重甲骑兵冲向这三百人的小阵,度依然不减。一波冲击过后,留下了一片血肉模糊的修罗战场,只剩下十几个活人还站在原地。
然而,刘义符双眼充血的情景则令人心痛不已。两位将士在冲击时被密集的长枪近距离挑落马下,重甲无法抵挡如此近距离的长枪刺击。此时,他们的尸体上插满了长枪的枪头,尸体在战场上异常显眼,而他们的大宛马,虽然受了伤,却仍在尸体周围徘徊,仿佛不愿离开它们的主人。
用两名珍贵的重甲骑兵换取了三百刁家步兵,刘义符感到十分心痛。何况,这两位将士都是与他朝夕相处的战友。尽管以后可能还会有类似的牺牲,但真正面对时,心中的痛楚仍然难以承受。
刘义符和其他将士们忍住了眼泪,转身将剩余的贼人杀死,夺回了战友的尸体和大宛马。
这一幕被所有人目睹,刁家人马无不心惊胆颤。一支冲锋队居然团灭三百精锐步兵,这种凶悍的战斗力让许多刁家军都不由得手抖。
乐安军的士气因此大振,“总帅无敌!”的欢呼声在战场上回荡。
然而,刘义符深知,这一波冲击消耗了大量的人力和马力,再次冲击南侧的贼兵阵容,必然会造成更大的损伤。
冲击敌阵的时候,所有人都提高了度,现在这些大宛马仍在喘息。负重十分消耗体力,再加上之前数次在土垒下的迂回骑射,更是消耗体力的表现,这些都是变机动,极度耗费体力。
刘义符带领将士们回到毛预之的车阵中,立即下马,开始抓紧时间休息。
不过刁雍显然对于三百人的损失并不在意,又一个三百人的步兵军队从北侧压了下来,而南侧的军队已经离毛预之的车站只有几十步的距离。
头顶上的弓弩密集飞来飞去,南北两侧都有密集的步兵军队向前推进,土垒上还有无数人马跃跃欲试。在这样的压力下,刘义符也感到有点着急,“小浩子,你怎样了,现在应该又过去了两个时辰了吧。”
在嘈杂的环境中,刘义符大声对毛预之出命令:“把猛火油全都砸出去,不要吝啬,否则我们就没命了!”
对刘义符来说,猛火油极为珍贵,而且来源也不稳定。尽管他知道乐安境内有,但一直没有机会全力寻找。但胜利的油田,那可是现实中的事实啊。
壕沟西侧的百步抛石机把剩余的十几猛火油都投向了南侧逼近的贼兵阵列,顿时,一片混乱和惨叫声响彻战场,前进的步伐也减缓了下来。
毛预之一声令下,带着五六十名勇士冲向南侧已经被猛火油打乱的贼阵,瞬间掀起了一阵腥风血雨。他们如狂风般冲入敌阵,刀光剑影中,敌人被砍翻,尖叫声和兵器撞击声交织在一起。毛预之带领的队伍犹如一股澎湃的洪流,将敌阵彻底撕裂开来,然后飞快地回到了己方大阵的掩护下。
然而,这次出击也把将士们暴露了在了土垒弓弩之下。有七八人倒在了弩箭下,其中还有一位无比珍贵的虎牢老兵,他们在这片混乱中永远地闭上了眼睛。如果不是壕沟西侧的弩箭和投石机一直在压制敌军,情况可能会更加糟糕。
喘着粗气,毛预之回到大阵的掩护下,看着刘义符,他充满焦急地问道:“小浩子应该已经挖好了吧?这么继续下去我们受不了了,我都十几次感觉土垒会崩塌!”
刘义符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中闪烁着疲惫的光芒,他苦涩地说道:“我每时每刻都感觉大地在震动,但什么都没生。我们只能继续熬,北侧的贼人第三队还有两百步的距离,我们还有时间休息。”
就在这时,一阵阵沉重的马蹄声从壕沟西侧传来,叔孙蒲带领数百骑兵开始了新一轮冲击,他们从北向南冲向了车阵!留守的虎牢营将士数量已经不多,不到两百人,可他们需要守卫半里长的正面。
叔孙蒲脸上已经用白布包扎,再次冲在了最前面,脸上带着狞笑,他下定决心要一口气冲破乐安车阵,现在可没有重骑兵的掩护!
百步之外,鲜卑骑兵展现了令人惊叹的骑射技艺,他们的箭矢准确无误地命中了十几名虎牢营将士,几乎每一箭都直奔面门,即便躲在厚重的大盾背后也难以幸免。这些鲜卑骑兵的骑射技术可谓炉火纯青,令人叹为观止。
不仅如此,他们的骑术同样精湛,百步之外便迅分成两行,再次拉开距离,灵活转弯的身姿远远越了乐安军的骑兵,让后者所出的反击弩箭几乎全部打了空。
在鲜卑骑兵的身后,汉人骑兵显然没有这样的骑射技巧,因此并未跟随他们的迂回前冲。
然而,这还只是第一波攻击。显然,鲜卑人的战术和刘义符攻击土垒的方式大致相似,但他们是真正的花样百出。
他们试图通过一轮轮的迂回骑射,逐渐消耗乐安军的防御体系,以达到让其崩溃的目的。
柳元景在南侧牵制,但也察觉到了这边的危机。如果防线崩溃,那边范道基的陷阵营后侧将失去保护,后果将不堪设想。即便是有再大的伤亡,也必须再次挡住叔孙蒲的攻击。
因此,他毅然调转马头,带领手下一百多骑勇士奋勇冲向胡骑。此时,他的双眼仿佛喷火般炽热,脑中已经抱着了决死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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