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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老,这木柱子这么重,就咱们几个人也搬不开啊,要不我再去叫几个壮点儿的巴托来?”
库兰波摇了摇头,把手里的香插在分别插在两个香炉里面,大猿见状马上就明白了什么意思,掏出火机就把两边的香炉全给点着。
说来也怪,我们离香炉这么近,居然完全闻不到这些香的味道,我正要问的时候,被大猿抢先了一步,库兰波似乎知道我们要问这个问题,说道:“这香是给逝去的人烧的,告诉他们我们来了,活人是闻不到的。”
这话从我认为一向老实巴交,不谙世事的库兰波嘴里说出来,不免觉得有些怪怪的,不过我很快就明白了,纪阡谣说的果然没错,库兰波对我有所隐瞒,他到底为什么要骗我呢?想必,答案都在这扇被木柱子堵住的木门后边。
神奇的一幕生了,这些香炉被点着的同时,木柱子上的经幡居然开始自己燃烧起来,不仅如此,这根截面与卡车轮胎大小一般的木柱也开始慢慢腐朽,不到几分钟的时间,这根木柱就从中间自己断裂开来,上面的经幡随之消散成灰。
不得不说,这一趟还真是长见识了,看来除了谢家老宅子,这世界上邪门的事情不止我知道的那么点儿。
“几位可以帮我一把吗,我这老骨头不经用了。”我知道库兰波指的是木门,于是我们剩下的四个人便齐力将木门推开,我终于看到了这木门里究竟是怎样的一幅景象。
这木门后边是一条非常宽的长廊,但是最让我们瞠目结舌的还是,这长廊的两边居然都摆满了大大小小的毡画和石像,而且,在我们脚下的这条长廊的地板上,竟也是一幅画。
这是被人专门画在木地板上的吗?这幅画相当长,一直延伸到长廊的尽头,尽头摆着一张很大的木桌子,上面放着一捆绑起来的经卷。这捆经卷好像与其他的不同,已经相当地老旧,而且在经卷的后面还竖着一个人的石像。
这已经是我看到第三幅让我感到震惊的画了,第一幅在谢家老宅子的门上,第二幅在库兰波给我看的毡画上,第三幅就是这一幅画在地上的。我回过头看去,我们走进来的木门上面赫然用扎麻语写着几个字。
“祭香阁。”库兰波看了我一眼,他看出来了我想问什么,我点了点头,正打算问问这后面的石像和经卷是怎么回事,没想到库兰波居然扑通一声给我跪下,把其他三个人也吓了一跳。
他突然的这个举动让我毫无防备,我虽然知道他瞒了我一些东西,但也一定有自己的苦衷。我连忙把他拉起来,库兰波看着我满脸愧疚地说:“贵客,我年长愚钝,贪信神祇,眼下我族这场劫难,还请贵客能不计前嫌,帮我们一把,不然我即是归入九泉也难以心安。”
“长老,大可不必这样,您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库兰波缓缓站起身,指着那些在长廊墙壁两边的毡画和石像说:“那是突兰人......那是勒谟哥人......那是塔那它人......还有,那是杜鲁丘萨人......”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一时间有些眼花缭乱,这时身后的大猿突然拍了拍我,说:“你看那个,那个毡画前面的石像好像比这些要新一些。”
我又看向库兰波,他也点点头,说:“那是十皇一族,那尊石像是按照十皇浔臣的样子建造的。”
我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问道:“这些人?这些人都是?”我看着库兰波的眼睛,心里默念不要是我想象的那个答案。
“都是曾经被基里密里灭族的部落和他们的族人,还有像十皇浔臣这样冤死在基里密里手下的人。”库兰波长叹一声,说道:“那本经卷,记录的是远古时候奈陀吉的全部故事,其实,奈陀吉攻打其他部落并不是为了壮大基里密里。”
库兰波没用“无主之神”这个称号,我也没有打断他,他继续说道:“基里密里人,其实是天生的刽子手,在扎布多文明还存在的时候,这个部族本应毁灭,因为基里密里人族内爆了一场非常严重的疫病。当时,奈陀吉时任基里密里最高军事将领和族长,他信奉占卜之术,却走火入魔。”
“为了基里密里和自己能继续存活下去,奈陀吉召告族内,置之死地而后生,他说这种病已经经过占卜得知,利用健康且死后尸体未过三天的人的新鲜心脏制药服下,就可以治好这种疫病。族人听信,后来,奈陀吉率兵攻打外族,得了病的人就会掳回城内做奴隶,而健康人则会生挖心脏,取之制药。”
听到这里的时候,我其实已经不忍再让他说下去,但是库兰波好像没有停止的打算,说道:“因为族人都很相信他的话,所以就算出现什么问题也权当药量不足,从未怀疑过这是邪方。后来,奈陀吉的病越来越重,已经到了无药可治的地步,但是周遭的部落早已生灵涂炭,血流成河。所以,他就把矛头指向了扎布多其他的部族。”
“你的意思是,扎布多文明之所以只有基里密里人还繁衍至今,是因为那时已经被奈陀吉和你们族人全部杀了?”
“对,无一例外,全部取心脏作为药引。后来,城内留下了一批极少数没有得病的基里密里人,但是大多都是孩子,这些孩子在基里密里人几乎全部因病而死后被好心的外族奴隶收养,长大成人,成了基里密里传承下来的最后靠山。也就是我们的祖先,但是因为他们的父母口口相传,所以就有了我之前和你说过那个传说,他们很崇拜奈陀吉这个为族人献身的英雄,把他奉为无主神,时代敬仰。”
“那你和我说的那些故事,都是他们编纂出来的,其实真实的历史是你今天和我讲的这些。”
“不错,正是这样。之后,城内的一个奴隶造反,暗杀了重病中的奈陀吉,开始奴役剩下的基里密里人,正是我背后的这个石像,也是你在一楼看到的那个人。鬼嗣是真正存在的,他就是故事中的那个叛徒,但是今天你听来叛徒这两个字,或许很刺耳吧。”
纪阡谣对西纳子没有说谎,只不过并没有挑明,而是顺着他们的假传说继续说了下去。
“这个人是兰斯特因族人,他是族长,也是唯一族内活下来的人,因为他患有一种很严重的皮肤病,所以,当年奈陀吉把他奴役之后,并没有杀死他。因为他指挥能力出色,还略懂建筑,让他当了修筑古城的监工。”
“你也是奈陀吉的信徒,你就相信这种事情吗?而且你怎么知道这里有经卷的?”
“我相信真相,但容我不能告诉你更多,因为,我答应过那位客人要保密的。”库兰波说道。
我觉得八成是纪阡谣,但是一想又不太对,纪阡谣自从古城事件后一直消失了很多年,如果他来庙里,申景竺岂能不知道呢?
“长老,你骗我这些,到底是希望我怎么做?”
“毁掉古城里奈陀吉的墓冢,因为那些人心脏被取,又被邪术捉了魂魄,永远不能生,墓冢是唯一可以解放他们魂魄的方法,要给那些棺材里枉死的他族人一个交代。属于奈陀吉那个暴戾无知而杀戮成性的时代已逾千年,多少无辜的人因此受尽折磨和苦难,我想让它伴随着基里密里过去的贪念深埋沙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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