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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人也真是的,修这么个鬼地方,还没灯,这就不是给人走的嘛。”大猿狠狠地朝地下啐了一口,我知道他常年在外混迹,见过不少妖楼子和没名没姓的荒坟,但是像这种这么大的,我估计他也是第一次见。
“行了,别嘴贫了,带好你的路,你这要是指岔劈了,咱们都得成驴打滚。”
“那可不一定是驴打滚,是柿子汤也说不准。”
越来越恶心了,我干脆捂上了耳朵,不听他在一旁瞎叨叨。
“奇怪。”我听见半天没动静,刚把手从耳朵上挪下来,他这一句话又给我吓一跳。
“黑灯瞎火的,有什么奇怪的。”
“你不觉得奇怪吗?其实我一开始就觉得这地方挺不对的。”
我们几个人都在往前走着,完全没注意大猿说什么,因为这么狭窄而封闭的空间里,一旦有一个人不注意脚下,很可能会酿成惨祸。
“你们听我说啊,这祭香阁按道理来说,是这玛果真庙存经卷的地方,但是为什么上二楼的那段楼梯设计那么不合理,二楼虽然是烧香的地方,但是在咱们之前十皇浔臣死的时候,也应该开过二楼的门,为什么那木柱子会那么老旧,而且我之前问过申景竺,他听说当时十皇浔臣和喀赞十三世一起葬在了喀赞屋子的后面,这后面没有能葬人的地方,那你们说这尸体能埋哪?”
大猿的声音在四周不断回荡,听得我直起鸡皮疙瘩,我刚想让他先别说了,没想到于琛居然开口道:“说下去。”
“我敢肯定是葬这儿了,但是这地方是放经卷的地方,一楼可不能埋人啊。刚来的时候我就纳闷,为什么二楼这楼梯这么宽还这么高,普通人想上去得怎么上,咱们连爬带拽才上来,那来葬尸的人呢?”
“你什么意思?”我问道。
“还有这儿,这地方的石头楼梯一直往下延伸,连个灯都没,就算是为了古城而修的,谁会从这儿走,这么小这么黑的空间,如果是有人想进来的话......”大猿说道一半突然住了嘴,我正好奇间,回头看向阿尘他好像也把食指放到嘴唇边上,似乎是让我别出声的意思。
就在我们后方,居然传来了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声音拖的很长,不可能是一个人,而且这脚步声小到如果你不仔细听在如此小的空间也难以分辨。这地方庙里的巴托是不可能知道的,只有我们几个人和库兰波知道,谁会跟在我们后面呢?而且更匪夷所思的是,后面的这几个人也不出声,就是默默地跟在我们后面,不停地走着。
难道是十皇廉风?那其他人是谁?
虽然我知道可能我们几个都对这声音抱有怀疑,但很默契的是谁都没有出生,只是往前面走,黑暗,寂静,还是寂静,如同被埋没在午夜中的柏油马路一样,只需要几声犬吠,就可以引来很多人惊醒后注视的目光。
越走越是窒息,简直比被用塑料袋蒙住脑袋的感觉还要难受,我虽然很想撕破这层塑料袋,但是这并不是一个能让我们安全到达这石阶底部的一个好办法,脚步声还在持续,像是老鼠啮咬食物的声音,虽小,但几乎让我震耳欲聋。
终于,我们看到了一丝很微弱的亮光,虽然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计,但这给了我不小的慰藉。我们几个人都加快了脚步,想尽快冲出一个让人不舒服的地方,终于,大猿第一个走出了这条长长的石阶,他下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火把高高举起,查看周围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们几人跟在他身后6续也走了下来,但让我们绝望的是,这石阶下非但不是空旷的房间,而是连接这一条看上去更长的走廊,只不过这条走廊是水平建造的,而且比石阶宽敞的多,我们几个人可以不用一一进入。
“前面,一条很长的走廊,里面有灯。”大猿说道。
我们几人都点了点头,此时大猿手里的火把已经燃烧殆尽了,但是让我们感到欣慰一点的是,这条走廊两旁挂着的油灯能给我们些许的光明,但是在这光明的背后,传来的是一阵足以让人胃口翻江倒海的恶臭和腥味。
“哪的味道?”
“灯里,还有这走廊尽头,味道越来越明显了。”于琛说道。
果然,这条长廊里挂着的都是用人油燃烧出的灯光,一股类似于烂苹果的酮臭味,里面还混合着腐烂和血腥的味道,让人实在是接受不了。
但是眼下没有别的办法,我们只能朝这条走廊进军,两侧的灯光映在走廊的青石板上,零星的光亮很微弱,好像被风吹动的烛火一般,影影绰绰的。
“你们说,咱们身后那几个人还跟着吗?”大猿问。
“没有好几个人,就两个人。”于琛说道。
“两个人,这能是谁啊,这鬼地方,怕是让袁爷来袁爷都不想来,又臭又黑,比下水道还下水道。”
“不知道,但你都说了是鬼地方,保不齐是什么东西,咱们还是别招惹的好。”
于琛这一句话直接让我松懈了的心又悬到了嗓子眼,但是没办法,他说的确实有道理,以我现在的经验,经历灵异事件的次数确实不如人家多,俗话说的好,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呢。
“咱们这算是在古城里面吗?”
“不知道,我也没进来过,但愿吧,如果不是的话可能会更危险,因为......”于琛突然从怀里把那面客栈里带出来的青铜镜拿了出来,我看了差点没惊掉下巴,问道:“你把它带进来干嘛?”
“它已经完全碎掉了。”于琛手里的镜子确实已经碎了,崩开了很多道裂痕,但是神奇的是虽然镜子已经碎了,这镜面居然就像粘在上面一样根本不脱落。
“咱们好像走到头儿了。”大猿指了指前面的黑色墙壁,无奈地摇了摇头。
“不可能是死路,不然后面那两个人不可能跟着我们,除非......”于琛将手伸进那面黑色的石墙,居然穿了过去。
是幻觉?一时间几个人都有点找不着北,但在我看来,这八成是因为勾尸铃的作用,这地底下也有铃铛。
几个人一股脑儿地都穿了过去,但是刚穿过石墙,我们就都傻在了原地,因为面前的东西,是我们千算万算也没有想到的,玛果真庙最深而隐蔽的罪恶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我们面前。
“我想,我知道那个邪祟到底想要干什么了。”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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