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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当皮子爷看到照片的那一刻,本来脸上根本收不住的笑容突然消失了,连司云都停下了手里的筷子,疑惑地看向他们二人。
皮子爷拿过照片,看了看大舌头,举起那只烟斗深吸了一口,吐出的烟把大舌头呛得差点眼泪都流出来了。哪有对着人吹烟的,得,这人就是诚心玩他呢,想着,大舌头也干脆不再问了,就想把照片拿过来收好。谁知道皮子爷又开口说道:“你就是要找这个?”
“小司,你没和他说过吗?”
“没有,我觉得他对文物这东西应该不感兴趣,就没问他。”司云咬了一口骨棒子上面的贴骨肉说道。
“见过。不过不是在这儿。”皮子爷从铁床上坐了起来,走向一只布满了灰尘的木箱子旁边。他把那只木箱子打开,从里面揪出来一块破布,扔给了大舌头。
“这就是你要找的东西,你自己看吧。”说着,皮子爷合上箱子,又坐了回去。
大舌头好奇地展开那块脏不拉几的破布,据大舌头所说,那是他第一次见到那幅诡异的图画,但是却好像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他的眼睛总是有意无意地想要避开那幅画,就好像再盯几秒就会失去意识一样。
那幅画的内容并不复杂,画着两个奇怪的人,这两个人的脸已经被剜去了眼睛和嘴巴,赤身裸体着,身上到处都是伤痕,脖子上还拴着一条很粗的铁链子,铁链子的另一头则是一个面相狰狞,怒目圆睁的人,这个人的胸前挂着一块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肉,肉的一角正被这个人咬在嘴里,已经生了形变。
但是,最让大舌头在意的还是破布上那两个拴着铁链子的人,这两个人好像一男一女,但是因为身上的体态特征基本已经被摧毁得差不多了,能看出来是个人其实已经不错了,之所以大舌头说那是一男一女,已经其中一个人是披头散的,而一个则不是,也有可能是被刮去了头皮。
这两个人的手臂好像已经被反折了过来,看上去极其的不协调,而其中那个披头散的人手里拿着的就是那块大舌头苦苦找寻的白玉璋。
虽然破布上的画已经很模糊了,但有些细节还是能够略微看清的,比如这两个人的脖子,除了被拴着铁链之外,大舌头还无意中现,他们的喉咙处,被开了一个小洞,洞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探了出来,弯曲而细小,好像是一种虫类。
“这......这画的也太......”我其实能理解大舌头的想法,因为当时我看到那个老宅子门上的图案的时候,也是一脸的难以置信,更何况他看到的这个好像比我的更变态一点,至少听描述,不太像是正常人的杰作。
“小司,这东西,你看过吗?”大舌头问道。
司云没有做声,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大舌头觉得有些奇怪,就问道:“大叔,这上面画的是什么意思,你能给我讲讲吗?”
皮子爷又笑了起来,并没有回答大舌头的话,而是盯着大舌头的眼睛,饶有兴趣地一直看着,看了差不多一分多钟,才缓缓开口道:“小子,你想活命吗?”
突如其来的这么一句话,直接把大舌头整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要是按普通人的思维,回答肯定是想,但是大舌头想了想,觉得好像不太对,因为他感觉这老头儿话里有话,似乎在故意套他一样。
“大叔,你这话什么意思,我肯定想活命啊,但是这跟画有什么关系?”
“你要是想活命,那就别问这么多,你喝了汤,那些东西不会来找你了,你明天就可以安心下山。行了,早点睡吧。司云,你跟我出来一下。”说罢,皮子爷敛起了脸上的怪笑,打开被风吹得吱呀作响的木门,走了出去。
“那边有条毯子,你要是嫌冷就盖上,我先把灯给你熄了,咱们明天一早就走。”说完,司云也跟着走了出去,把油灯拿走,轻轻地合上了木门。
大舌头被这爷俩弄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躺在旧沙上,裹好毯子,打算听着炉子里炭火燃烧的声音睡觉。其实本来他是没那么大的困意的,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喝了司云给他煮的肉汤之后,他就昏昏沉沉的。
大舌头打了个哈欠,打算闭上眼睛睡觉,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听到了窗外传来什么动静。生平最好管闲事的大舌头哪能忍住自己的好奇心,他坐起来透过窗户缝看去,只看见皮子爷正和司云在雪里挖着什么东西,铁锹铲雪的声音相当明显,这是故意让大舌头听见的吗?
但是,从大舌头这个角度,加上外面和屋子里都很黑,又看不清他们到底是在挖什么,只有司云刚刚带出去的那盏油灯在旁边有一点微弱的亮光。他正想看个清楚的时候,两人突然转过身,提着刚刚从雪里挖出来的东西绕到屋子后面去了。
大舌头更纳闷了,这雪里能有什么东西,难道是他们说的雪爬子?他想到这儿,干脆直接趴到屋子后面的窗户上,透过一点点的孔洞看看两人在忙活什么。
好在这回,他总算看清了一点儿,司云手里拿着的,好像是一根分量十足的大骨头,估计是什么动物身上的。难道,他们在雪里面埋了死掉的动物尸体?就是用这些尸体熬的汤?大舌头没再瞎想,继续朝那个孔洞看去,但是这一次看到的东西,直接把他吓了个半死。
在油灯的亮光下,皮子爷手里的东西也暴露无遗,那分明就是一个活人的头啊,大舌头再三确认,他绝对没有看错,耳朵,鼻子,嘴巴,头,没错,这就是一个人头,而司云手里的也根本不是什么动物的骨头,那是人的腿骨,是大腿骨。
大舌头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脚正好碰到了一边放骨头的铁盆,这响声把窗户外面的两个人都给吸引了,翻弄骨头的声响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靴子走在雪地上沙沙的声音。
“刚才我喝的,难道不是动物骨头煮的肉汤?”大舌头不敢再想下去,因为他想到了那两个司云没救下来的队员,还有皮子爷手里的那幅画。
木门被推开了,是司云走了进来。大舌头转过身子,油灯的光照得司云的脸凹凸感极其明显,阴影与光亮的交织与融合,简直让他的脸看上去像一个可怖的怪物一样。
“你还没睡啊。”司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那是一种足以把人逼到窒息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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