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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冬雪堂赵副堂主的说法,所谓“助拳”,便指双方约战,各自都要请人来替自己壮声势、镇场子,从而确保对方不会耍什么花招手段。
而之前在摘星台上,这位赵副堂主为了阻止冬雪堂的高手廿九上台,不惜亲自上台与小余决斗,从而让小余逃过一劫。其目的所在,便是要让小余随他外出,完成一桩助拳的任务。
小余抵达神寂山半山腰那个六边形广场的时候,赵副堂主早已等候在此。
除了这位冬雪堂的傅堂主,另外还有一个神色冷峻、看似弱不禁风的男教众,显然也是这次要一同外出执行任务的教众。
话说小余近日来本就心烦意乱,对于当日答应冬雪堂赵副堂主的这一趟差事,自然也没什么兴趣。但便如夏风堂郑副堂主所言,权当是出去历练一番,又或者说是散散心,总是好过终日窝在夏风堂里。
眼见小余如约而至,赵副堂主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简单交代几句,三人便一路通过山道上的六处关卡,下了神寂山。待到行出了长夜谷后,谷外早已有人界教众备好一辆马车,可见这一趟差事的路程倒是不近。
于是三人便上了马车,由赵副堂主独自在车厢里歇息,小余和另外一名神色冷峻的男教众则是坐在车前,由那看似文弱的男教众持鞭驾马,一路往东而去。
沿途那男教众寒暄几句,小余才知道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男子,绰号却是叫“下山虎”,年纪比自己要大上十多岁。待到马车行出一个多时辰,眼见小余也看明白了如何赶车,下山虎便讲马鞭交给小余,两个人轮换着驾车,依然是向东而行。
如此转眼便是一整日过去,马车上三人以随身携带的肉干面饼充饥,夜里则是将马车停在路边歇息。待到第二日中午,行进中忽听波涛之声轰鸣而来,响彻四野,湿润的大风一阵阵扑面而来,却是马车这一路往东,已行至了大海边上。
小余还是头一次见到传闻中的大海,面对无边无际的深邃海水,掀起无穷无尽的波涛拍岸,难免有一种望洋兴叹的震撼,原本有些萎靡的心情也随之一振。
话说这些日子小余跟木中之人学习中原【史家】的功课,如今除了对中原历朝历代的兴衰有所了解,对于中原及周边各国的地理也有了大致的认知。按照各国版图推测,只要他们的马车继续沿着海边东行,穿过号称“十万大山”的数十里崇山峻岭,便是中原境内的南宁府所在,也就是自己出生的故土。
尽管时至今日,小余依然无法确认自己的身世来历,但是对于自己本是中原人士这一点,已然确认无疑。此番随冬雪堂的赵副堂主外出办差,眼下居然离自己的故国如此之近,难免让他的心情有些惴惴不安,从而将近日来的一番情爱纠葛抛诸脑后了。
当下小余便向坐在身旁的下山虎问道:“我们这趟差事到底是要去哪?”
那下山虎却是冷峻如故,只是淡淡说道:“你问赵副堂主。”
小余微微一愣,便听车厢里的赵副堂主已开口说道:“我们这一趟的差事,是要前往隐居于【涂山】的文老师傅府上,乃是位于南疆与中原交界的海滨一带。照这般行程,今天日落之前,应当便能顺利抵达。”
小余听他开口作答,索性便追问道:“我记得你说过,我们这一次是要前去助拳,是否便是要替你说的这个文老师傅助拳?”
赵副堂主也不隐瞒,坦然说道:“正是。”
随后他便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详细解释道:
“要说这位文老师傅,本名文冲宵,年轻时善使一柄八尺长枪,一套家传的【暴雨梨花枪】举世无双,原是中原境内有数的枪法大家。然而在三十多年前,他与同为中原枪法名家的【河洛枪王】平东峰一战,虽然以家传枪法大破对方的【射日落月枪】,一举击毙了对手,但自己也因此身受重创,被对方的劲力震断了好几条经脉,几乎沦为废人。
经此一役,这位文老师傅一来担心平家的后人寻仇,二来自己也无力再使长枪,只能金盆洗手,归隐山林。正好他的弟媳是我南疆人士,为了远离中原武林的纷争,文老师傅便选择隐居于南疆境内,领着全族上下在两国交界的涂山一带安家,一住便是三十多年。
要知道在我南疆地界,自古征战不休,各种武技之中最为注重的,便是刀法与枪法。所以自从这位文老师傅前来南疆隐居,大越朝野皆是喜出望外,争相接待。毕竟无论是文治还是武功,又或者是礼仪习俗,甚至是南疆的祖宗先人,自古以来几乎都是由中原流传而来,这位文老师傅选择举家定居南疆,自然也就算是我大越王朝的子民了。”
听到赵副堂主的这一番讲述,小余心中突然莫名地“咯噔”一下,隐隐有一种不安的预兆。果然,车厢里的赵副堂主接着往下说道:
“至于这一次文老师傅邀请南疆境内的武林同道,前往他隐居的涂山助拳,根源便是三十多年前他与中原【河洛枪王】平东峰的那一战。
据说平家的后人这三十多年来一直苦练家传的【射日落月枪】,曾多次上门寻仇,双方各有死伤。就连文老师傅的两个儿子文如海和文如江,都相继丧命于平家后人的枪下。而这一回平家后人更是送来生死战书,并且邀请了中原武林的各路高手前往涂山助拳,说是要彻底了结文平两家数十年的仇怨。
试问文老师傅本就武功尽失,如今又是年老力衰,膝下更无成器的弟子。无奈之下,他只能求助于包括我夜神殿在内的南疆各路同道,请我们前往涂山,协助化解两家之间的这一段仇怨。”
小余听到这里,已然印证了自己心中的担忧,当即问道:“所以这一趟差事,我们是要替那位文老师傅助拳,对付来自中原的平家后人,以及平家后人请来的中原高手?”
这话出口,他又补充问道:“你之前在摘星台前找我,说是看中了我的年纪小,方便替夜神殿出手,难道就是要让我对付那些来自中原的高手?”
车厢里的赵副堂主被他问得一愣,反问道:“这……可是有什么问题?”
小余正色说道:“我虽在南疆长大,但我却是中原人士。”
谁知赵副堂主却被他这话给逗乐了,脱口笑道:“大伙往上数几代十几代,谁又不是中原人士了?我爷爷辈便是来自中原号称【彩云之南】的云南,那文老师傅同样也是中原人士。况且往上倒推几十上百年,南疆本就是中原的疆域,大家说同样话、念同样的书、习同样的武,你是不是中原人士,又有什么关系?”
小余跟随木中之人学习中原【史家】的功课,知道这位赵副堂主所言非虚,一时竟无言以对。
只听车厢里赵副堂主又笑道:“况且夜神殿此番替那文老师傅助拳,只是见机行事罢了,未必当真要由我们出手。再说是这世间的是非善恶,又岂是因为出生而定?你是中原人士,那么在你眼中,中原便全部都是好人、南疆便全部都是恶人了?”
小余愈哑口无言,不禁回想起自己和【卧虎寺】里那位东吁高僧伽末离一直以来的争执,自己不也是说佛门未必都是好人、夜神殿未必都是恶人么?
而且正如赵副堂主所言,此番己方三人代表夜神殿前去助拳,乃是为了协助化解文老师傅一家和中原平家后人之间的仇怨。赵副堂主坚持要带自己前来,也只是为了留一招后手,又或者说是有备无患,未必当真就会让自己去和那些中原高手较量。
想到这里,小余也就放平了心态,继续和下山虎驾驶马车,沿着海边的道路前行,赶在日落前抵达那文老师傅隐居的涂山所在。
其间赵副堂主耐不住寂寞,又在车厢里侃侃而谈,简单讲诉了所谓的“南疆武林”如今的情况,也包括这次和夜神殿一样前来替文老师傅助拳的各路人士。
话说南疆自古就是中原疆域,又或者是中原王朝的附属邦国,无论疆土大小还是百姓多少,恐怕还不及中原的十分之一、百分之一,其间即便有一些习武之人,也大都是像那位使枪的文老师傅上一样,乃是从中原迁徙而来,所以原本算不上有什么“南疆武林”之说。
直到近百年间,南疆几度灭国复国,加上与中原多有来往纠葛,以至武技一道盛行,渐渐有了规模和气候,这才出现流派之分,从而参照中原武林,有了南疆武林一说。
要说南疆武林,当其冲的便是南疆的佛门。早年间从天竺引进的佛教与从中原引进的佛教在南疆地界生根芽,继而形成南北两宗对峙之局,当中有习武的僧侣,对应分为佛门密宗高手与佛门禅宗高手,原是南疆武林的根基所在。
然而伴随着大越王朝复国,朝廷以复国有功的夜神殿为南疆武林之,大肆打压各地佛教,数十年间佛家习武僧侣若非惨遭不测,便是远遁他乡,渐渐销声匿迹。而以阴毒狠辣武技著称的夜神殿一脉,则顺势成为南疆武林的翘楚,有了统领南疆群雄之势。
而在夜神殿之下,整个南疆武林值得一提的,几乎便只有所谓的“三家两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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