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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还是一派祥和的模样,李初尘挽了挽袖角,垂下眸子视线转移。姜尚书很会看颜眼色,立马站起来:“这聊了也是许久了,殿下要不在院中走走,说不准还能碰到娘娘。”
“也好。”李初尘已经将袖口拢好,一只手戴了黑色的手套,露出半截手指,看起来修长有力。那黑色手套上也是有着暗纹,边角用金线缝合。和这套圆领袍看起来极为相配。他拿过桌上茶杯,呷了一口,再放回桌上。然后单手撑在桌椅的扶杆上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冠,微微颔首,“请。”
这礼节,姜尚书受宠若惊,立马走到前端引着李初尘走到了院子里面。这尚书府李初尘不是第一次来,这些道路还是熟悉得很,走着走着就觉得有些乏困,无聊得很,于是转身:“岳父,本殿已经对尚书府很熟悉了,想自己随意走走不知可否?”
这话问得,你个太子,你都这么说了别人怎么回答啊。姜尚书嘴角抖了抖,额上渗出冷汗,有些尴尬:“殿下您说什么话,您若是想要自己走走当然是可以的。若是有什么问题,府中各处都有小厮,您都可以使唤的。”
“嗯。”他说完,就引着自己带的两个护卫到院子里面晃荡了。那两个护卫一个是齐岳一个是黑七,都是李初尘信任的人。走了走李初尘面停下脚步面对着前方轻声开口,“去周围逛逛,那个姜雅月有些奇
怪,她的鞋是好几个季度之前的旧鞋,可是衣物却是新衣,若是按照先前灵歌和夫人对她的态度,那她应当是受宠的。尚书府这种大门庭怎么可能出现这样有关礼节的错误。”
这细节被李初尘提起来,两人之前有的怪异的感觉终于得了相对应的解答。李初尘解释完立马前走,在路上揪住一个丫环问了姜雅月的住处,然后半逼迫式的让她带了路,自始至终府中其他人没有一个发现李初尘的意图。
顺着一条荒凉的小道走下去,那丫环都有些发抖了,李初尘看着她这反应更加确定了自己猜测肯定是正确的。转了个弯儿,一个简单的瓦房就露了出来。李初尘蹙眉:“你没带错地方?本殿是要看五小姐的。这种地方,那杂役和婆子都不会住吧。”
“殿殿...殿下,就是这里,五小姐就是住的这里。您...您若是不信可以进去看看。”那丫环被李初尘几人身上的低气压威慑到了,说话畏畏缩缩都结巴了起来。
见这丫环也不敢说谎话,李初尘微微皱眉,走进了瓦房。齐岳和黑七就带着那个丫环守在门外。整个小院子空荡荡的,荒芜得很,其实用破败来形容还更加准确些。李初尘本身武功极高,故意用了气,走起路来悄无声息。他停在窗边,戳了一个小洞,只见到姜雅月换了一身奴仆穿的衣服,正在处理自己的手臂。手臂上一条清
晰的长条伤口在少女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有些狰狞。
一旁只有一盆清水,几条纱布,还有一小盒的草木灰。她把自己的袖子挽高,嘴中塞了一个木条,用清水洗了洗手臂的血,然后皱着眉,取了草木灰直接抹在了自己的伤口处。上药的瞬间钻心的疼痛就侵入了她的大脑,她死死咬着口中的木条,脸色惨白,额上是豆大的汗珠。等了好一会儿,手臂没有再出血,她菜慢慢用白纱包裹住手臂。
李初尘站在门外看了好一会儿,眼里满是复杂的情绪,等了等,他离开瓦房,回到拐角处,没有看那个丫环,背着手向前走去:“齐岳,处理掉,本殿不希望别人知道本殿来过此地。”
“殿!”那丫环大惊,还没来得及喊出完整的话,就被齐岳一个手刀打晕。齐岳看着李初尘远去的背影也好是无奈,从怀里摸出一个药丸塞进丫环嘴中,那药丸入口即化,做完这些,黑七背着那丫环寻了一处无人的地方将她放下,然后继续跟着李初尘和齐岳。
在院中晃荡了一会儿,遇到了姜灵歌和尚书夫人,两人看到李初尘互相对视了一眼。姜灵歌上前,看着马上就要到李初尘跟前了,突然向前倾倒,朝着地面摔去。李初尘眼疾手快,一把拉出姜灵歌的皓腕,姜灵歌顺势扑进了李初尘的怀里。
“殿下...”她抬起头,泪眼朦胧,受了惊吓。
尚书夫人拍拍心
口,赶忙走到两人面前,担忧地问道:“娘娘没事吧。”
“对,灵歌你还好吧?”李初尘顺着尚书夫人的话,轻轻拍拍姜灵歌的背,替她顺气。
怀中的人抽泣了几声,慢慢摇摇头:“妾没事,只是脚好像是崴着了。”她说着望自己脚踝处望去,李初尘立马将她抱起,对着尚书夫人:“夫人,灵歌脚崴着了,麻烦请大夫来一下。”他脸上是急切的表情,手上也不停,直接转了方向朝着之前那个小院走去。
看着李初尘几人远去的身影,尚书夫人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她转过头,招了招身后的丫环:“去请萧大夫来。”
“是。”
进到小院,奴仆们都在一边挺立立地站着。李初尘越过这些人,踹开了一个房间,走到里面轻轻地将姜灵歌放到床上。他进屋后,跟在身后的齐岳和黑七自觉止步,守在了门口。李初尘蹲下身,手放到姜灵歌的脚踝上面,摸了摸骨,有些脱臼的痕迹,转手将她的绣花鞋脱去:“忍一忍,会有些疼。”手上一用力,开始接骨。
一声喊叫从姜灵歌口中破出,李初尘抬眸,看着她眼睛里面已经蓄满了泪水。这种程度的疼痛...对她来说或许是疼的。脑海里浮现出了姜雅月和萧楚的面庞。一个十岁的小姑娘是如何忍着自己处理伤口还不喊出声音,一个肩上插着尖刀还安抚着别人不要担心。这两个人,若不是已
经习惯伤痛,又怎么会对伤痛无感呢。
心脏的地方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掐了一下,掐得他脑子都晕了起来。
“殿下,殿下?”姜灵歌看着这个给自己接骨的人,半天都没有了反应,唤了他几声。
被外界的声音呼唤着,李初尘回过神来,蹭起身坐在床边。他握着姜灵歌的手,轻轻的拍了拍,安抚着微笑:“没事了,以后要小心知道吗?走路毛毛躁躁的,下次我不在你摔了还不得心疼死我。”空出一只手轻轻地捏住姜灵歌的鼻头,满脸宠溺。
“妾知道了,不是看着殿下就激动了吗。”她也笑,精致的面容,漂亮的眉眼,整个尹都能和姜家二小姐比拼容貌的,还真的没几个。她这么笑着,或许还真像剧本里面讲的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的李夫人。
“嗯嗯,知道了。以后还是得小心。”这张脸他看了这么些年,怎么就没发现是个那样的女子呢,“对了,五小姐呢,灵歌你和夫人之前不是不是与五小姐一起出去了吗?刚才怎么没见到她。”
“月儿那个小丫头那么贪玩,随着妾与娘去了亭子玩儿了会儿就自己跑掉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毕竟小孩子心性嘛。”她面色如常,“殿下...妾...妾也想要个孩子。”这话说完,姜灵歌立马低下头,别开视线。声音小小的,带了羞怯。
李初尘听了她的话往床里面坐了坐,伸出大长手
把姜灵歌揽到怀里,抚摸着她的长发:“我也想早些有个孩子,不过近来父皇那边派遣的事情太多,我近来可能只能在书房处理文书。再等等灵歌,这段时间忙过了我们就生一个大胖小子。到时候我就向父皇说说,将你转为我太子府中唯一的女主人。”
惟一的女主人!尚书夫人和姜尚书已经到了门口,就听到了李初尘这番话,两人对视一眼,眼里都是压抑不住的欣喜。两人的想法完全不同。一家想着若是姜灵歌顺利成了太子妃,那待李初尘继位后自己女儿就是皇后,她生下的孩子就是未来的太子。而另外的想着就是计划就能够继续实施了。
反正不管两人心中的想法是什么,总而言之听到这话都是高兴的。
“殿下,大夫请来了。”姜尚书和尚书夫人走进来,急急忙忙地冲到姜灵歌床边。他们身后,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子在旁人的帮助下,被推了进来。他一身白衣,黑发用绿檀木的簪子固定,面貌清秀,周身带了超脱世俗的气质。他的腿上搭了一块长巾,上面绣着简单的花纹,两边垂下的部分带有流苏,而且长巾已经发旧了,和他整个的气场有些不搭。
进了屋子以后,男子谢绝身后人的帮助,自己推着轮椅行到了姜灵歌床前。他看了看姜灵歌的脚踝,没有一点男女之间应当避让的表现,再转头看着李初尘:“太子殿下已经
帮娘娘回了骨,无碍了。只是娘娘身子弱,这扭伤还是得好好在床上休息一些时间。我开些药,每日涂抹在伤处就行了。”
他没有动手,没有询问,只是粗粗扫了一眼就得了结果。李初尘好奇:“敢问先生哪里人,名讳为何?”
男子淡淡扫过李初尘,微微俯身:“在下云州萧家,萧清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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