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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子宫、子宫要爽烂了……哈啊呀呀……”
“医、医生……啊哈啊……求求你,饶、嗯、饶过奴隶的……骚子宫、嗯啊医生……”
oga哭泣着,求饶的声音夹杂着止不住的甜颤。
子宫已经要淫透了,淫脑的效果彻底折返回身体。强烈的情欲燎烧着沈言,让他徒劳地做着最后的努力,可事实上沈言的求饶非但完全无济于事。
相反地,这颤软柔媚的哭叫越发引燃了朱利斯作为alpha心底旺盛的攫取欲。男人更过分地磋磨起沈言的宫肉,甚至又探入一根手指,半张着撑开宫口又捏住那刚刚自宫腔里寻到的敏感软肉,狠狠揪起又用力地揉按回去。
绵软的宫肉抽搐着,贪婪吮吃着男人蹂躏进宫腔里的手指,那温热清晰到无以复加,让朱利斯短暂地浮现出阴茎正在被沈言淫肉含吮的错觉。
可在调教营里医生私肏奴隶是要被解雇的,朱利斯没许秋风那么好运。妒意在欲火的烧燎下越来越浓,淫弄在宫腔里的指尖捏着oga敏感的软肉,上下搓弄的力道更是不自觉地加重。
“沈言,主人在做什么?告诉主人喜欢吗?”男人掐住子宫里那颤缩着的淫肉,打着转地一碾,“都说给我听——奴隶,一个字都不许隐瞒。”
沈言的尿眼汩汩流淌着淫汁,嫩软的小舌尖在一声声尖叫与喘息中探出唇角。
指尖狠掐骚点瞬间,他只觉子宫里的敏感嫩肉快要被掐碎了,身体猛然泥鳅似地弹动好几下,在宫腔里又泄出一股汁液后,如一汪春水般呜咽着,软倒进朱利斯的怀里。
沈言的几个肉洞都痉挛地张着口,暴露着内里因欢愉激烈蠕缩的软肉。他潮红起伏的细腰濒死般地向上弓着,大股花液自张开的腿心里汩汩流淌。
高潮激发的情液自几个肉洞尽头决堤似地往外涌,腻稠的汁水打湿了男人的手心,浸透了穴口和腿肉,也沿着臀缝淅沥沥地流下去在床单晕开大片水痕。
“……啊哈……子、子宫,嗯好酸……好舒服……”
“好喜欢……主人、主人的手指……在、在玩奴隶子宫里的骚肉……”
电击片发出低沉震动的吟鸣,oga肿胀的花蒂被电得过筛地搐动着,肥腻的软唇湿漉漉的,还贴着男人的手背热情吸嘬。
奈何潮喷了多少次的肉穴还是难以得到极致的高潮,这让oga的潜意识愈发焦躁,甚至忽视手指折磨宫腔带来的难耐,宫肉迫不及待地往男人作祟的手指方向主动地挺送。
嫩滑湿热的甬道已然在淫汁的浸泡下变得比吸足了水的海面还柔软,唇肉含裹着男人的指根和上半截手背,肥腻的瓣肉一开一合地被软刺大手奸淫得不停涌出淫汁。
快感在沈言大脑里仿佛一团被引燃的火焰,愈演愈烈,让他的腰不自觉地向上打挺,想要男人再给得更多。
经历了几次潮喷,沈言抽搐的臀下也已流满了或清澈或浊白的污物,甬道里再涌出的花液也不似原先般掺杂着大量男人的精液,变得清澈晶莹,气息也只剩下属于oga本人甜腻浓郁的薄荷香。
淫脑的效果重新返回了身体,大脑渐渐失去理智的双性人急促地吟喘哭叫着,将双腿张得更开,摆动臀腰迫不及待朝男人的手指挺送,试图借着手套上一簇簇软刺攫取更强烈的欢愉。
“很好,不要急,”朱利斯一手安抚地揉弄着沈言腰窝,另一只手深埋在甬道内的手指重新揉过宫腔里每一寸区域,“再喷一次医生就满足你。”
沈言的眼前不断炸开白光,涎水沿着唇角滑落,快感就像潮水一样翻涌着,灌满了他每一处身体角落,冲击着他每一缕柔弱的神经。
他甚至浑然不觉自己已经被男人的手指给折磨疯了,直到身体爽到极致,一阵满足的酸胀猝尔蹿上天灵盖。
“子宫……再、再肏肏……那里……”
“嗯哼……朱利斯……医、医生……好舒服,给我……快给我……”
“舒、舒服——嗯呀啊啊啊——!!”
朱利斯被oga的肉穴死死吮吸住手指,淫浪地挽留在宫肉里。他被这果冻似软嫩又无比饥渴的花洞吸得头皮一阵发麻,尽管理智上清楚肉穴只是吃着他的手指,却蓦地产生了肉根正在被裹进含吮的错觉。
可他不能肏沈言——或者说,现在还不能肏沈言。
慢慢无尽的欲火只能被他强行压回心底,化作凶狠的凌虐欲,更加粗暴地碾磨扣挖oga淫荡的肉穴,用手指奸得花肉冲上快感的顶峰汁水狂喷。
沈言的身体也在手指奸淫出的激烈快感里抽搐着又抵达了高潮。
意乱情迷的眼眸流着泪睁得滚圆,淫浪的肉穴又喷出一汪汁液;而他的铃口,朱利斯也如约打开软栓的电子锁,随着oga小腹的一连串抽搐,一股浓精从翕动的嫩红铃口尿眼里也噗地喷了出来。
调教营第二日的午餐,依旧是枚足够维持一整天体能消耗的营养胶囊。不过今天,与胶囊一同被狱卒塞进沈言喉咙里的,还有两枚黑黝黝的淫脑药。
这是调教营实验室里尚处于研究阶段的药品,包括沈言在内,现役调教营里的性奴,所有人都是这药物的“小白鼠”。由于研究数据并不全面,故尔没有人晓得它除了激发快感、使人大脑对道德的执念大幅度减退外,还有什么别的负面效果。
但好在它不会要人命,泛着股浓郁涩苦的小药丸滑进喉咙里后许久,确信身体没感觉到什么不适的沈言心中暗自庆幸。
所以眼下令他比较在意的,还是在罗格食指尖打着转的小挂坠,挂坠的另一头是一枚蓝色克莱门斯logo。
这是许秋风的大厦出入凭证,也是昨晚罗格要他去许秋风口袋里偷的东西。方才一踏进刑房,沈言猝不防看到这东西在罗格手里时,心中猛地一咯噔。
头顶的白炽灯摇摇欲坠,意式的包羊皮橡胶鞋跟慢踱踩踏在大理石上的清悦步子声渐渐逼近。
四面混凝土灰扑扑的阴冷刑房正中,刑椅上的沈言抬起头目光对上罗格的脸,然而今日,男人的脸上却不似昨日般不羁懒散。
“你以为耍点小聪明,我想要的东西就拿不到了吗?”罗格朝沈言晃了晃手里的大厦出入凭证。不知为何,沈言觉得今日的罗格眼底好像比昨天多了几分怒意。
罗格生气也是理所应当,沈言心下虽惴惴却也明了。毕竟最首要的,自己作为罗格的奴隶,没能完成主人交代的任务。
更或者说,这任务沈言甚至是故意选择不完成的。昨晚许秋风的无端索取尽管令他疲惫,却也不至于完不成区区一件偷窃任务。
何况后半夜当许秋风睡得正熟时,沈言还短暂地醒过来片刻。淫脑的淫欲彼时已在前半夜的狂肏猛干里消退了大半,许秋风的大衣就搭在床头,只要沈言想,一张通行证完全唾手可得。
然而头脑清醒过来的沈言必然是要斟酌利弊的,韩悠远的爹要是能救他,早在安德兰德监狱里就该出手了。
至此,沈言已经不对韩悠远带他离开再报以不切实际的希望。故尔剩下的,在利益说服罗格和求助于许秋风之间,沈言认为后者要更靠得住。
多年没联系过许秋风的沈言猜不到许秋风与罗格之间有什么冲突,两人看起来更像是陌生人。可罗格把他扣在这儿钓着许秋风、令他去偷窃许秋风的通行证,重重迹象使沈言无法不相信之前做出的猜测:罗格打算针对的人其实是许秋风。
至于通行证偷到后罗格会拿它做什么,沈言猜不到,但他清楚一定是对许秋风不利的事。
中午离开接待室前,沈言从枕头下无意摸到了一只攒得不成样子的小纸团,上面写着: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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