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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琅身下用力,打断了他的话语,沙哑的声音戛然而止。江琅享受着热烘烘的穴肉的照顾,一次又一次地捅开潮湿的肉缝。楚宿连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了,臀肉连接着大腿根内侧,快速地拍打出肉体碰撞的声音。
——快了。
——就快了。
——只要忍忍就好了。
——忍忍。
楚宿竭力压下自己想要反抗的动作,宁愿被捅得双眼翻白,神志不清,脊背弓起,脸上满是泪痕。唇瓣不由自主地张开,一个字还没完完整整地吐出来,调调就变得支离破碎……情欲汹涌中,他攀升到模糊的、窒息的地步,每根骨头都在战栗、颤抖,不受身体的控制。
……怎么……怎么会这么难受。
“呜……”
穴肉在性器的挺进下,蜷起,像是透过薄薄的那层膜,抚摸着他的器官,拉扯间,深到极致的后怕、恐慌,让他的头皮和脊背,发麻发紧,无法展开。无力的指尖,徒劳无过地掐在江琅的后背,一会收紧,一会放开,留下一串串暧昧的掐痕。他低喘出声,脸颊、鼻尖不时地有冷汗滑落——光滑的躯体,像是外表水润健康的鲜美果肉,剥开那层皮,露出来的鲜嫩内里,在高温下迅速腐烂。
他的大腿内侧全是黏稠温热的汗,不、是他的全身都在流汗……这下他是彻底没有力气了,整个人都瘫在江琅的身上。体温透过双方的胸膛,从皮肤传递至“砰砰砰”作响的心脏,鲜活的,跳动的……江琅感受到楚宿的靠近,动作慢了些许,每一次挺动腰身时,高热的甬道,都会乖巧乃至柔顺地包裹着性器。
楚宿累得眼前眩晕,他干涩的喉咙开始发热,薄薄软软的肚皮被撑得鼓起。下坠感,让他挺直腰板。甬道里的黏膜像是被什么蜇到了,刺痒而又酸痛。
“我、我不行了……”
楚宿喘息不止,半晌才回过神。他虚弱地抬起眼皮,模糊的视线里,宛如来到了一处光怪陆离的世界,耳朵里听起来也像是要坏掉了,“嗡嗡嗡”响。
突然,他听到了开门声,还有呼吸声。
不止一个人的。
“有声音……”他怔愣了一瞬,恐惧迅速爬满他的全身,他吓得缩了缩身子。手指不住地拉扯着江琅的肩膀,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说道:“有人……有人……”
江琅并没有在意这个小插曲,只是把手放在楚宿的后腰,往怀里搂了搂,哄道:“你听错了。”
这些话语并没有成功地安抚到楚宿紧绷的情绪,他本能地循着声音,在房间里搜寻其他人的身影。
他听到了,他明明听到了。
“啊啊啊啊啊……啊——!”
在彻底看清楚黑暗中的人是谁后,楚宿抓着江琅的衣领,害怕地尖叫出声,瞳孔睁得很大。穴肉在刺激下疯狂地抽搐,绞缠着性器。舒爽感让江琅的速度更快。颠簸中,连绵不绝的快感,逼得楚宿难受地摇头,小幅度挣扎,死死咬住颤动的唇瓣,不肯发出一丁点声音。
他看到了,他看到了裴横……还有……还有……楚彻!
裴横像是察觉到了楚宿的目光,他缓缓地望向楚宿,眯了眯眼,抬起一只手指抵在唇瓣上,嘴角勾起标准的弧度,没有一丝感情……楚宿心慌意乱,他没工夫管裴横究竟想干什么,他就像是被饵吸引的贪吃鱼类,钩子锁住他的思绪,鱼线限制他的行为,他已然被楚彻的到来所勾住。
裴横把楚彻带到房间后,就随意地把他扔在了地上。
楚彻刚从半昏迷中醒来,半边身子躺在地上,疼痛驱使痉挛,令手指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睁着呆滞没有丝毫情绪的双眼,断断续续地低喘出声。腥咸的铁锈味液体溢满他的口腔。他用手撑地,想要起来,却带动伤口,痛苦地蜷缩起身子,额角青筋暴起,难以抑制的鲜血顺着他的下巴流淌,染红了他的衣襟,他模糊不清地喊道。
“哥哥……”
刻意加重的这两个字干涩而又黏稠,宛如被碾压的沙粒,轻而易举地就能勾起人心中最深的欲望。
楚宿唇瓣翕动,大脑一片空白,隐秘的屈辱、荒诞、宛如尖锐的鞭子,威慑地打在他敏感的精神上。他快要把自己给逼疯了,连往后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嗓子干哑地说不出话来,只能艰难地,崩溃中带着乞求地对着江琅说道:“停下、停下、求你、求你!”
“不要让他看,不要让他看……啊——!”
楚宿扭动身体,想要往后爬,嘴里哆哆嗦嗦地说着,却被身后的江琅拽着脚腕拖了回去。身体乍然间滑行一大段,他尖叫出声,但任凭他如何挣扎,只能被男人牢牢地摁在地上,粗暴地分开双腿,恶狠狠地贯穿身体。
性器径直挤开肉缝,捅了进去,楚宿崩溃得哭出声,带来的却是性器插得更深,动作更快……滚烫而又硬挺的欲望,猛烈地撞击着,像是在拍打一颗柔韧的水桃子。外皮被蹂躏得通红颤抖,不堪重负,每一下都会有水液飞溅。甜蜜蜜的汁水,迫使着拍打者愈加用力,恨不得将他戳破,流出里面鲜甜的骨肉。
江琅不为所动,甚至欺负得更厉害。
他俯下身子,叼住楚宿的耳垂,卷入口腔深处,拿着一侧尖利的牙齿细细碾磨。听着楚宿的哭声,他像是良心发现了,又像是因为什么奇怪的因素,捧起楚宿的脸,安慰道:“看着我,不要在意他们。”
“不、不、不……”楚宿不停地摇头,一时之间分不清真实和虚幻,巨大的刺激,让他不肯接受现实,他发着抖,挪动身体:“让他走、让他走啊……我不想见到他,我不想见到他……求你……求你……”
楚宿发着抖,下体顶开的性器,强制性地进入他尚未闭合的肉缝,他浑身是汗,只能不断地求饶:“江琅,不要在这里……”
江琅将他整个人抱起,重新塞了进去,插得很深。里头烫化似的软肉,顶得楚宿一阵反胃,强烈的刺激,把他的脑海全部占据,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语无伦次的,带着哭腔的,求饶。
“不行……不可以……啊……”
他脚尖抵在地上,为了让自己好受些,撑起自己的身体,结果一个脚滑,整个人往下坠,薄薄软软的腹部被撑得突兀地鼓起。发冷的寒,濒临的眩晕,压迫着他的神经,甬道里传来的难受感,折磨着他,几乎要将他活活剖开。
“难受……难受……”
楚宿眼中的画面,逐渐变得陌生,他好似来到了一处糜烂的巢穴,里面的脏东西,沾染上他的精神、肉体,再纯净的水也不能彻底洗干净他。恍惚间,他好像看到了别人眼中的自己……火热的情事,滚烫的温度,高热的癫狂,潮红的面颊,汗湿的肉体,艰难地包裹着他,完成一次又一次地进入和配合。
……拆吃入腹。
……滚烫的可怖。
……快要把他捅烂成一摊流淌着的烂泥。
熟悉的呻吟声,让楚彻抬头向前看,眼前模糊的视线变得清晰。淡色的灯光下,他隐约看到一条绷直的小腿,在雪白的羊毛地毯上拱来拱去,厚重的布料被迫弄出或直或斜的好看褶儿……他猛地惊醒,沿着小腿往上游移。
许是因着前方的人故意要给他看似的,交合处,还残留着青紫印记的雪白大腿根,被挤拍得几乎要变了形。最为惨烈的当属正中间的红艳艳穴口,被性器毫不留情地蹂躏,每当拔出一大截湿漉漉的性器后,都会再次被狠狠插进去……湿红的软肉,紧紧地咬着巨大的性器,怎么也不松口,甚至由着他对自己捣入,不时地分泌出黏腻的爱液。
楚宿显然已经到达了高潮的边缘,他整个人虚弱无力地趴在江琅的身上,难受地蹙着眉头,接受着身上人一次比一次要厉害的贯穿。他的不作为,看在外人的眼里,就像是全然在享受情欲所带来的快乐,那副恹恹的,却又格外迷离的气质,让他像是成熟的香果,吸引着人的目光。楚彻自然也不例外,他的精神崩到极致,瞬间清明,比任何时候都要激动、兴奋。
可当他看到江琅时,俊秀的五官霎时扭曲,嫉妒和欲望撕扯着他,脑海中被各种不堪的词汇所占领——他从来没有像此刻这么恨过自己,他恨自己的软弱,他恨自己的无力……情感像毒药一样侵蚀着他的感官。
身体因疼痛而颤抖……太痛苦了,太痛苦了。不仅仅是肉体上的,还有精神上的。他实在无法忍受哥哥被其他的男人触碰,可是他太想他了,太想,太想。日夜积攒出的愤怒、悲痛,恨意,都无法宣泄,层层叠叠的就像是密不透风的蛛网,遮得他都快窒息了。
“哥哥……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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