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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商,我知道你能听见我说话。”楚宿贴在林商的耳旁:“如果接下来你找不到我,还搞不定裴横,你就去找楚彻,他一定会去找裴横的。”
“然后你再放消息给晏褚桓。裴横忌惮于这两人,他会为了利益,暂时回到稳定的状态。”
“一定要先找楚彻,再放消息给晏褚桓。”
楚宿紧盯着林商又重复了一遍。
确认眼前人听到后,他把车内的林商拖出来,放在了安全的地带。
他的脚被挤压到了……
他咬了咬牙,握紧手枪,走向裴横的所在地。
这里是郊外平原,人走在路上,一眼就能看见。为了防止裴横醒过来,驱车找他,他只能先下手为强,把裴横给毙了。后面还能驾着那辆破碎的不是很严重的车,前往林商说的地方。
楚宿快步走到车门,往里面看去,主驾驶却空无一人。他当即意识到了不对劲,向旁边转身,躲过身后的袭击。
楚宿往后退了几步,他伸直手臂,枪口对准男人,开口道:“别动,你也不想变成筛子吧。”
裴横眉骨上被划出一道口子,很深,鲜血正往外淌,他收回拳头,像是没看见楚宿手里的枪,径直走过去,眼神阴鸷,嘴角却带笑,漫不经心道:“一会不见,怎么就这么牙尖嘴利了。”
“退后。”
楚宿凝眉冷视裴横。
看见楚宿这副模样,裴横却毫不在意,而是自顾自走进楚宿的攻击范围内,让那把枪对准自己的胸口,像是笃定了楚宿不敢开枪。
不、或许他知道他敢,却不怕。
“裴横,是你自己找死……”楚宿话没说完,坚定地对着裴横的脑袋就要扣动扳机。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那张英俊的面庞,是如何死在自己的枪口下……最好整张脸都像是一颗被捏爆的烂熟的水果,果浆湿漉漉的、混杂着白色,溅满一地面。
裴横直接逼近到楚宿的面前,完全不怕被子弹弄伤。不等楚宿反应,抬手握住楚宿开枪的双手,把他整个人都给箍住。
楚宿被突如其来的攻击弄得枪离开了原先瞄准的地方。一声枪响后,虽没打中裴横的脑袋,但也打中了他的腰侧。
楚宿则像个没事人似的,抬腿便朝着车的方向走了两步,随即重重把他抵在车门上。
“呃……”
楚宿背部狠狠的磕在金属上,单薄的骨骼疼痛难忍,胸口被人恶意往下压,艰涩像是要刻进他的神经元素里,在其中,熊熊燃烧。他从干涩的嗓子里,喘出一声急促的呼吸。
裴横压在他的身上,强迫楚宿弯腰。楚宿拼命挣扎,抬腿打在裴横受伤的地方,恨不得把那道口子撕得更大,干脆让他流尽血液而亡。
皮肤黏膜处,被人恶意碾压,鲜血汩汩往下流,裴横闷哼出声,像是觉得好玩,他又接连地笑了几声,眼神却逐渐变得狠厉。
“究竟是你在找死,还是我在找死。”
裴横低下身,薄唇贴着楚宿的耳垂,叼在嘴里,含糊不清,一字一句地说着,声音讥讽而又甜蜜:“我猜,你枪里只有一发子弹。你是不是以为这就能把我吓到?”
他抽出楚宿手里的枪,嘲讽地朝自己又开了一枪,毫无疑问,这是一个空枪,里面没有子弹。
“倘若我在先前就找到你,你不会有开枪的机会。”
他继续装腔作势地说着,宛如戏剧里,虚情假意的情人,暧昧地冲着情儿放狠话。摒弃掉周遭的一切,贴合在一起两人,怎么不算是一对正在缠绵的爱侣呢?
楚宿难受地向两边偏头,想要逃离裴横的凑近——骨节粗大的五指紧紧地捏着他的手腕,扎实的,像是要陷进他的肉里。楚宿不想被抓回去,不想过那样的生活……他像是毫无痛觉,无视裴横对他上半身的禁锢,下肢使力,无所不用其极地冲着伤口处碾磨、击打、碰撞。
裴横倒吸了一口凉气,盯着身下的楚宿,粗暴地抓起他的黑发,往车内拖拽。
“呃啊……放手、放手。”
头皮处的撕裂疼痛,使得楚宿整个人身体向前倾,他抻着脖颈,痛苦地叫出声。疯狂挣动,企图逃离,可是力量上的差距,让他只能被迫弯着身子,连平衡都差点保持不了。五指拼命地掰扯着裴横攥着头发的大掌,掐出一道道血印子,手的主人却怎么也不肯放手。
裴横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微眯瞳孔,弯了弯眉眼,似乎在享受掌控楚宿的快感。他手上一用力,让楚宿的脸颊正对着自己,俯身,懒洋洋地道:“非要我这么做,你才能听话是不是?”
说着说着,裴横脸上的笑容逐渐扩大,手上的力道加深。他打开车门,没等楚宿反应,就把他扔进了副驾驶。
楚宿打开车门,就要往外跑。
刚进了主驾驶的裴横,毫不费力地把楚宿硬生生地拽了回来。他一个翻身,压在楚宿的身上,掐住他的脖颈,虎口蓦然收紧。
伴随着心碎、痛苦的呜咽,楚宿双腿乱蹬,为了求生,他迫切地想要呼吸新鲜的空气,发出渴求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脑内缺氧的他,视力模糊,身上的裴横,也在此刻,变得狭窄,丑陋,可怖。那双一直盯着他的眼睛,愤怒得像是融化的蜡烛,滴在他的眼睛里。
“楚宿,你是我的。”
裴横轻轻地说。矛盾的是,脸上的五官,却格外扭曲。
楚宿无声地张大了嘴,他逐渐不再挣扎,意识越来越模糊,全身发软,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就在他以为自己即将被掐死时,裴横突然松开了手。
楚宿睁大眼睛,一个深呼吸,大口大口呼吸起了新鲜的氧气。憋闷的肺部,一时间不太适应涌进来的空气,害得他剧烈咳嗽,磕磕绊绊地对着裴横说。
“咳咳咳……你怎么、你怎么不干脆把我掐死。”
他疲倦地靠在椅背上,脖颈露出一片红色掌印的掐痕。汗融化,热湿的黑发,贴合在他的额头,显得愈发脆弱……煎熬、每一次细微的挪动都是密集的沉重。
“我怎么舍得啊。”
裴横低声说。
他探出身,在后座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绳子,随即握住楚宿的双手,勒紧,打上死结。
楚宿无力地偏着头,看着身上人的行为,干咳了一声,扯了扯唇:
“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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