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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痛得全身发抖,毫无快感可言,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咽、嘶吼。尖利的枝条,恶狠狠地摩擦着他的甬道,像是要将这些软肉戳烂,刺烂,最好流出血。
这时候他才终于想明白,江琅生气的原因是什么,就因为他把他送给他的玫瑰花随意践踏,他就要践踏他,把他当成一个性爱玩具一样压在身下,把他的全部尊严都碾碎。
江琅这是要告诉他,他送给他的东西,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他都要接受。
“阿宿要全部吃下去哦。”
江琅把玫瑰花枝全部插进去后,从容不迫地说着。他指尖上粘了些东西,那是触碰穴口时沾上的黏腻肠液,他非但没嫌弃,反而送入嘴里,把上面舔干净。
“够了……不可以……”
楚宿摇着头,眼神中满满的都是恐惧,他四肢并用地往前爬,像是刚刚学会走路的羔羊,东摇西晃的,任谁都能看出他内心的急切。
江琅一把将他捞了过来,扣紧着他的腰腹,将人往自己身边带。
“你可以的。”
短短几句话的时间内,江琅又拿了几枝玫瑰花,塞入那沾满了晶莹液体的穴口。
“不行……不行……肚子……肚子要被插破了……”
肉洞夹紧着入侵身体的根茎,楚宿害怕地颤抖着身体,哆哆嗦嗦地说着。
狭窄的甬道内似乎被戳弄的没有知觉,他手肘撑在地毯上,这个姿势让他的臀部翘得更高,也吃入更深。
“不会插破的,我会救你。”
江琅贴着楚宿的耳朵说道。
呼吸洒在楚宿的耳垂上,他紧绷着身体,整个人处于一种昏昏沉沉的状态,像是被不存在的火焰炙烤着皮肤,连思绪都被烤化了。
他累的连回都不想回,脑中只有一个想法。
难受……好难受……为什么会这么难受?
楚宿整个人害怕得几乎僵住,还在不断进入的根茎像是要把他的五脏六腑都给捅穿,再搅烂。暖融融的甬道,温暖着冰冷的枝条,本以为在紧绷的状态下穴肉也会变得干涩,难以进入,但其实那里早就被打开的差不多了,濡湿柔软的邀请着人们品尝。
“阿宿这样子,可真漂亮啊。”
江琅看着身下任他摆布的男人,感叹道。
“啊……”
楚宿哀叫一声,残存的薄红印在他脸上,他神情恍惚,圆润的鼻尖上还带着一抹红晕,整个人乖巧而又听话。
光裸的身躯上是各种不堪入目的痕迹。咬痕、吻痕、种种叠加在一起,最严重的莫过是那掐痕,青青紫紫地陷在上面,勾起人心底的凌虐欲。微微下弯的躯体,尤其是腹部那里,被大量的玫瑰花枝撑得微微鼓起。
这些还都不算什么,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嫣红的,微微鼓起,被枝条扯开一条滑腻的大洞,上面塞满了皱皱的玫瑰花瓣。殷红的色泽,掺杂着里面残留的液体和精液,一片狼藉。
层层叠叠的玫瑰花瓣,像是天生就长在这嫣红的缝里,如今不过是回归母体,回到生养它的地方,营养会源源不断地从里面传递至它的根系。
“你会喜欢上它的,对吧?就像我喜欢你一样。”
楚宿没工夫管江琅的自言自语,他现在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疼痛、恐惧、耻辱,撕裂般的痛苦,整个人会被贯穿的错觉,让他根本没法冷静下来。
看着不回答的人,江琅也不生气,指尖打着圈儿地沿着尾椎骨往下。他拨开耻缝,将上面的玫瑰花一点点地剥落,拿在手心,再一点点地塞进穴里。这不可避免地把枝条的生存空间缩小了,枝条进的更深,直到最后一点都埋进去,因为实在太多,并没有被想要闭合的肉缝夹在里面,而是把它撑成了肉眼可见的肉洞。
江琅翻搅着因为花瓣皱缩的甬道,黏腻清香的花液,打湿了他的指尖,滑嫩红艳的甬道,被染成了,更严重的,胭脂的色泽。
等都塞进去后,层层叠叠的瑰红花瓣溢满整个甬道。他松开手,黏稠的液体,在他和穴口离开的中间,拉出了一条浑浊的丝线,像是享受到情爱的,烂熟的穴肉,给他的最好的报答,希望下一次,他会对自己再好一些。
江琅像是被这朵由爱欲滋润养大的花,彻底的勾引住了,他不由分说的再次伸进去,齐齐握住这些和穴肉密不可分的枝条,猛地抽离。
“啊!!!”
蚀骨的疼痛和一瞬间的爽利,让楚宿宛如濒临死亡的鱼般,拱起腰肢,裸露着自己雪白的肚皮,颤抖着,痉挛着。
肠液和花液没有了堵塞,淅淅沥沥地顺着穴口流出,没一会就积攒了一小摊,被碾碎的花瓣也粘在他的臀部上。
放空的大脑,让他拼命地呼吸着,没等他喘口气,江琅又握紧数十枝根茎,又捅了进去,再抽出,重复了十几遍……
“啊啊啊——!!!停下来啊!太深了!!!”
这次有了带动的根茎,仿佛要将它脆弱的肉壁捅烂,每一次的剐蹭,碾压,和尖锐的疼痛,让他觉得自己可能被划破了,甚至闻到了幻想中的血腥味。这深入到灵魂的抽插,让楚楚彻底崩溃,声音中都隐隐约约带着哭腔。
娇怯怯的肉洞,不适宜的蠕动着,贪婪地攀附在绿色的根茎上,也不管它上面的倒刺。
不管楚宿怎么说,身上的人都无动于衷,还在他的哭喊中,加快速度。
“救救我……啊啊啊啊……救命——!!!”
这是他第一次抛弃自尊,突破自己的心理防线,向人求救。泪水不断从他的眼角流下,偶尔戳到其他嫩肉的根茎,一激灵下,他的身体剧烈颤抖着。他实在受不了了,哭求着,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又细又长的手指上,沾满花的汁液,他攥紧一把剔干净花瓣的枝条,手臂上青筋暴起,蓄满着力道,凶狠而又快速地击打在脆弱的肉洞里,鲜红的软肉,鼓动蠕动着。涔涔的肠液被捣的似乎成了一团稀薄的浆糊,力道太大时,还会飞溅而出。
“没有人能救你,只有我……只有我会救你。”江琅内心的施虐欲,掌控欲,在这一刻被彻底激发,他面上带着假模假样的笑意,手上的力道不减反增,眼神中也流露出疯狂:“阿宿,你求我啊。”
江琅终于说出了他梦寐以求的愿望。
“啊、不!……停下——!停下啊!啊……”
根茎戳弄着穴肉里的软肉,在这急速的摩擦下,肉壁包括其它,都开始发麻,发胀,发酸。楚宿根本没听清江琅说得是什么,他的惨叫声太大了,聒的连自己的耳朵也轰轰作响,耳膜像是即将被捅穿,脸颊包括身体,布满黏腻的汗水和泪珠。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快要被江琅活生生的奸污死。他估计他死之后,下场也会如同幻想的那条鱼一样,被抛弃在脏污的闹市里,腐烂之后,发出蒸腾的恶臭气息。
“这就是你的选择吗?都这样了你竟然还不愿意!”江琅放下手中的动作,漆黑的眸子里带上愠怒,他俯下身子,凝视着楚宿:“既然你要硬撑着,我也不好多加阻拦,希望接下来,你不会求饶。”
他的话语包括行为,都带上了指责,像是丈夫在质问着背叛的妻子,而他作为丈夫,理应对这个不洁的妻子,略施小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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