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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锦辛倒是觉得无所谓,但既然他哥想保护他,他当然是乐得接受,便乖乖穿好衣服让邵群抱着下楼。
回家的距离略远,邵群边开车还得边安抚发情的小兔崽子。赵锦辛借走了他一只手,但因距离不够只能紧握着作为安慰,可怜巴巴地在副驾驶自己蹭腿,还要故意发出些勾人的呻吟声。
邵群忍无可忍,在等红灯的间隙侧身靠近,按着地方狠扣了几下——赵锦辛竟然就这么高潮了,伴着破碎的呜咽,他整个人都缩在椅子里发颤,上面下面都湿得能拧出水。
大概酒精真的在这其中起着作用。邵群收回手,看似平静地继续驾驶,几乎压着限速线一路冲进别墅区,硬生生把商务车开出超跑的体验感。
把赵锦辛从副驾驶抱下来的时候邵群又被黏着亲了半天,差点没把持住。他把赵锦辛索吻的脑袋压下去,带着人从车库进了房子,一路走一路脱,最后就近挑了个沙发缠抱在一起。
这时赵锦辛已经不着寸缕,让邵群能够清清楚楚地看见那处秘地——赵锦辛这小兔崽子连那里的毛都刮了。
那确实可称为造物主的杰作。赵锦辛的两套性器官都发育得十分完整,大体颜色偏浅,阴茎直挺粗壮,阴阜娇嫩漂亮,连带着臀间若隐若现的穴眼都显得干净诱人。
被脱下来的内裤几乎是浸湿的状态,赵锦辛腿间此时也一片水盈盈的,花瓣上还挂着几滴晶莹的露珠。
邵群跪在沙发前,眼神紧紧黏在那处稚嫩的花穴上,片刻后忽然低下头埋进了赵锦辛腿间。他的唇舌覆上了柔软的穴肉,勾着舌尖一点点向内探索,湿热的穴肉瑟缩着妄图逃离,却只能徒劳地被外来者玷污。
赵锦辛原本半躺在沙发上,但从邵群低头的那一刻就奋力扭着腰想躲开,却被他哥结结实实地按在原地舌奸,连腿都没法合上,挣扎间踹的几下都被邵群无视,反而把自己搞得精疲力尽,只能不断被下身传来的酸麻与快感挑动神经。
“啊……嗯,你别、别舔了……嘶啊……”
邵群在底下辛勤劳作,半张脸都沾满了赵锦辛的淫水。这样柔软多汁的漂亮小逼连他这京城大少都从没见过,没早一年享受这极品真是太他妈的可惜了。
五分钟后,赵锦辛又一次绷紧了脚背到达高潮,花瓣深处涌出来的汁水彻底喷了邵群一脸。邵群舔了舔唇,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尝起来不太腥咸,甚至有点发甜。
显然,作为兄长的邵群床技要更丰富些,对如何玩弄女人也更有花样,现在这些手段全归他的新晋妹妹享用了,也不知道对方能不能吃得消。
不过赵锦辛两小时内连哭带喷这么多次,却一点没有止水的迹象,看来不仅是能承受得住,还能玩得更狠。
赵锦辛一边喘着气一边抬腿踩上邵群的肩膀,有气无力地骂他:“滚……起来,你起来。”
邵群随便抹了两把脸,瞥了眼被玩之后更漂亮的穴,偏头握住赵锦辛的脚踝亲了亲:“舒服吗?”
赵锦辛懒洋洋地应了声,张开双臂示意他:“抱着做。”
邵群自然无所不从。他起身坐上沙发,把赵锦辛抱进了怀里,却并不急于上本垒,仅是试探性地往那处软穴里伸了两根手指。
如此明显的异物感与随之而来的酸胀感实在难以适应,赵锦辛拧着眉调整了下姿势,然而无济于事。
这时他里面容纳两根手指已经是轻轻松松,邵群进出间特意寻找敏感点加以按揉,好让弟弟更快适应,从而逐渐让第三根手指顺利进入。
意义暧昧的水声咕啾个不停,赵锦辛的眉头随着扩张的进行一点点松开,不多会儿就回归了刚才发情一般的状态,满脸飘红地往邵群身上蹭。
“快点……好舒、呃……舒服,哼嗯……”
赵锦辛叫床的语气与调子浑然天成,他才刚成年不久,音色清亮又惑人,从鼻腔里哼出来的尾音骄傲地翘着,像是泡在蜜罐里长大的、不谙世事的高塔公主。
但事实并非如此。赵锦辛怕黑、怕流血,却又无所畏惧,他每一次满怀兴奋地从直升机上、从峭壁崖边、从无数个高处一跃而下时,每一次押命般飙车、速降、追浪时,他从未有一刻畏惧过死神降临。
如果他真的住在某座高塔之上等待“拯救”,邵群也不会是那个等待机会拽着长发往上攀爬的勇者,而是一手缔造牢笼的恶龙——顺带承担着养育者的身份。
他不会向他的小金丝雀隐瞒外界的美好与阴暗,他甚至希望对方能主动迈出高塔,真正生活在灯火璀璨的人间。但赵锦辛迄今为止的短暂一生始终以他为中心,时空的距离在两人之间消弭于无形,取而代之的是千丝万缕扯不净的蛛网。因此无论如何,赵锦辛终究会回到他身边,陪他一同俯视在苦海中挣扎的芸芸众生。
无可否认的是,从前每每想到这点,邵群的占有欲便能得到强烈的满足,但现在他忽然又觉得不够,仅仅当个牧羊人作壁上观,怎么能比得上真正的水乳交融。
等到邵群终于结束扩张时,赵锦辛整个人都快被玩脱水了,气得他一翻身推开了他哥,趾高气昂地指挥对方倒水喝,一会儿再进来。
邵群挺了半天都快憋炸了,当然不可能真听他话,当即把人一抄,按在沙发里直接滑进了穴。
“嘶啊——!呃、疼……好涨……”
赵锦辛在被真正进入的那一刻猛地蜷起了身体,邵群停在那没急着动,伸手慢慢地顺着脊背抚摸,让赵锦辛一点点放松下来,接着才缓缓抽送起来。
赵锦辛的女穴湿热又乖巧,温驯地裹含着粗壮的肉刃,向兄长无私地敞开一切。其主人的表现也证实着这一点——赵锦辛正黏人地向邵群索抱,松一点劲都要不满地哼哼,整个人仿佛要融化在他哥怀里一般。
邵群只好面对面抱着他,但这样一来进入得就更深,对雏而言恐怕是个高难动作,然而赵锦辛似乎若无所觉,甚至翘着屁股主动摆腰吃他哥的鸡巴。
“操……你他妈真没当过零?”
赵锦辛敏感点有几处,浅的地方一蹭就到,深的也正好能被顶到,反复进出之后已经能从中得趣。他眯着眼,舌尖酥得不听使唤,只能含糊地回答:“……嗯,只给你。”
邵群闻言哼笑了声,紧搂着他的腰一下下往里深顶:“毛都剃干净了跟我说这个?”
赵锦辛被这么一搞完全卸了力气,干脆低着脑袋搭在他哥肩头上,随着肏弄的节奏轻微起伏。
“没……呃嗯……昨天,剃的。”
“那你操人的时候,逼会湿吗?”邵群略微满意,放缓了速度,只抵着一处软肉研磨,捋了捋他汗湿的发。
赵锦辛腰眼酸得厉害,又被混杂其中的快感钓得上瘾,断断续续呻吟着:“不、不会……只有,想着,啊……想着你,的时候,会。”
“乖宝,”邵群轻轻吻了吻他耳侧,“对着哥照片自慰的时候,是摸的鸡巴还是扣的小逼?”
“嗯……小逼。”赵锦辛浑身都泛着淡粉色,乖乖地问什么答什么。他上边说着下边还要含着,吃少了都要扭着腰主动去追,每个小动作都落在邵群的兴奋点上,偏偏没有丝毫刻意,像是天生就知道如何勾引他亲哥。
邵群一想到这宝贝早对自己暗存心思就忍不住起劲,接着诱哄着赵锦辛把其他瞒着他的事也说出来。
赵锦辛被顶得直哼哼,爽得不知东南西北,还得勉强分出点脑子回复他哥,实在是太过折磨,但还是磕磕绊绊地倒给了邵群听。
赵锦辛说,他第一次梦遗就是邵群,梦见自己穿着深红色的中式嫁衣,在新婚之夜被作为丈夫的表哥开苞,翻来覆去地操到怀孕。他醒来之后很神奇地对这事接受得理所当然,但又不敢直接跟邵群说,就开始在朋友圈存邵群发的照片,想要了就看着它们自己摸逼,觉得缺少点刺激就直接给邵群打电话,听着他哥说话的声音,很容易就湿了。
邵群并不经常自拍,偶尔露出来一侧剪影,大多时候仅是手指、手腕一类的照片,但已足够作为青少年的幻想材料——邵群有时懒得打字而随意发送的语音,也是其中之一。
“难怪有时候我听你在那乱哼哼,还骂你是不是边操人边给我打电话。”邵群这时候回想起来,只觉得处处是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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