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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望着来次三人直播的粉丝们终于发现,sweet的这两位搭档堪称是王不见王,不仅从不一起直播,每次直播还都一定要向另一位挑衅一下,简直是摆在明面上的争风吃醋。谁在上一次直播里多逼着sweet做了点什么,下一次的直播里另一位就一定要加倍从他的身上讨回来。
这种风云涌动暗中较劲的氛围让观众们看得兴致勃勃,每次双人直播都有人在弹幕挑拨离间,变着花样的出主意要让sweet得到惩罚。
只有两方cpf还不能接受这种轮换直播的形式,但谁也说不出要让sweet固定对象直播的话,毕竟要求色情区非情侣档主播具有贞操观念固定对象,就像嫖客要求红灯区的妓子为自己守身如玉,简直是无理取闹。只能在暗中较劲,逐字逐句地分析sweet到底对谁好感更多。
……
云迢反常地坐在了教室后排,挺拔的腰背像是一颗笔直的白桦,像是很认真的在做着笔记,除了旁边的周江越,谁也没看出来他按着笔杆的手指正在轻颤,也不会有人想到,所有人眼里一贯品学兼优的学神,竟然大胆包天的后穴含着跳蛋来上课。
云迢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一下坐姿,鹅蛋大的跳蛋抵着肉壁将肠道撑开,即使不动也存在感十足。整个后排就只有他和周江越两个人,他尽力忽视周江越戏谑灼热的目光,面无表情地盯着台上的黑板。
老师讲课的声音传入耳朵后逐渐变得模糊,云迢看着脑海里系统调出的网上热火朝天的讨论,又看了看剧情,再想想自己现在的样子,暗暗叹了口气。
白月光当色情主播大红大紫这一条是做到了,按理说红到这种程度,身份早就该被人扒出来,然后开启校园强迫调教逐渐沉沦的剧情,但……强迫是有了,强迫的人却有点不对。
平心而论,云迢觉得他和主角攻受之间最多只能叫做合奸,跟剧情里那种带着侮辱性质伴随着暴力行为的强奸轮奸不能说没有一丝关系,但反正也差了十万八千里。就连原本应有的被人认出身份威胁沦为玩物的剧情,也因为周江越和展遥密不透风的保护,而一直没有出现。
想到这里,云迢笔尖在纸上划出了一道墨迹,不知道该庆幸自己躲过一劫还是该忧心于剧情的停滞。他看了一眼旁边不应该出现在这节课上的周江越——小少爷被展遥接二接三的算计弄得恼火,干脆充当了云迢的贴身保镖,也间接导致了就算学校里真的有人想要试探云迢的身份,也无从下手。
或许,我应该主动落单以此来推进剧情的发展?
他天马行空的思考终结于台上老师的提问,老教授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了自己的得意门生反常的坐在了最后一排靠窗的角落里,周围除了一个不认识的臭小子外形成了一个真空地带。臭小子一手搭在他得意门生的椅背后面,一手支着下巴看人,姿态嚣张到让人一眼看出不是来上课的样子。教授秉持着教书育人的心对一切有求学之心的蹭课学生都热情欢迎,但对周江越这种显然是来追人的面色就不是那么好看了。
周江越站起来后倒是一幅规规矩矩的样子,他收起那一身桀骜气质后,俊朗帅气的长相和干净清爽的打扮倒是很容易让人生出好感,台上教授面色缓了缓,在周江越诚恳的道歉中再次将问题重复了一遍。
教授显然没有注意到周江越手指的小动作,云迢手臂被戳了戳,再也不能装作视若无睹,他目光移向周江越,小少爷眉目飞扬,一双明亮的眼睛里满是笑意,隐约带了点求助的意思——像一只眼巴巴的大狗。
这会儿他们不在直播,无需扮演成熟强势的“小越总”,小少爷撒起娇来毫无心理负担,云迢恍惚为他带上了一层滤镜——他幻视了上辈子全家捧在心尖上的大狗,因为过于宠爱,哪怕在装可怜要零食的时候也是一副很有底气的骄傲样子。
云迢在纸上写下了答案,他绝不承认自己是被看的心软,只认为这是又一次在主角攻受之间端水的结果。在雄性竞争的过程中,倘若被争夺的对象对某一方表现出过于的喜爱而又无法做出选择时,很大概率会造成诸多残忍的恶性事件——这是云迢从系统带来的诸多案例中总结出的规律。如果真的这样做了……云迢脑子里划过各种伴随着暴力血腥死亡的斗争、囚禁等违法犯罪行为,每一条都明晃晃地写着主角攻受之间将会彻底完蛋的感情线。
他端水端得心力憔悴,某些时候自己都觉得像个脚踏两只船的渣男,竭尽全力在主角攻受面前展示对方的优点,试图让两位幡然醒悟,从此重回正轨——后果是身上总是来不及消退就又被新覆上的痕迹以及认识并亲身体验了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情趣玩具和姿势。
就像现在,教授接连提问了三个人都以失败告终,充满希冀的目光又一次看向他预定的得意门生之后,周江越凑近了云迢,藏在桌下的手指带着某种恶意压了压云迢腹部紧绷的肌肉,引得青年整个身体都颤了颤后,才笑吟吟道:“宝贝不要这么紧张嘛,我送你一份礼物。”
云迢站起来的瞬间,含在肠道中的跳蛋一并震动了起来。这个时代色情产业发达的同时,情趣玩具似乎也随之升级,在如此激烈的震动之下,竟然也能保持静音。但这对于云迢来说,无疑是加重了折磨。
鹅蛋大的跳蛋被肠肉推到了深处疯狂地震动,将肠道内部顶得隐隐发胀。本不适合性交的甬道在长期的肏干之下似乎变成了另一处用来容纳欲望的骚穴,分泌出一股又一股淫水,云迢似乎能听到它们被跳蛋震动时发出的咕哝咕哝的水声。
他在教授期待的目光下艰难站起身,就连其他同学们的目光也下意识转了过来,穴肉反射性收缩,几乎将跳蛋挤到甬道尽头,深呼吸了几次才将到嘴的惊呼勉强吞咽下去。在云迢的认知里,课堂,明明是用来传授知识的神圣所在,但他却含着情趣玩具,需要极力绷紧穴口才不会让淫水溢出去打湿裤子,被撑开的肠道湿滑无比,似乎连简单的站立都会让内里含着的东西滑出体外,顺着裤管一路跳在地上,然后被师长和同窗亲眼目睹他的放浪。
随时会被发现的恐惧流过大脑皮层,为了对抗,躯体催生出过量多巴胺,毁灭性的快感在躯体内反复冲刷,似乎连神经都被电流贯穿,余下阵阵酥麻的颤栗。云迢绷紧肌肉,死死咬住牙关,有一瞬间大脑几乎是空白的,直到陷入掌心的指尖被周江越强行掰开,在课桌下十指交握,他才猛然打了个激灵清醒过来。
其实时间只过了一瞬,但在云迢的感知中却被无限拉长,似乎已经被脱光了衣服站在所有人面前被指指点点,他几乎用尽了两辈子加起来所有的忍耐力才回答了问题,好在这并不是高数课那种需要上台推演过程的问题,云迢再次坐下的时候,只觉得后背都出了一层冷汗。
但注意力已经转过来的其他同学的目光却不是那么容易收回去的,长相出色的人天然就会受到更多关注,更何况云迢虽然看着有些冷淡,但时间一长,同班也都摸清了他其实脾气非常温和,只要是正经问问题的求助,几乎不会遭到拒绝,成绩、脾气、外貌三重加成之下,同系学生早就齐心协力将他在论坛上投成了本届校草。
校草最近身边多了个一看就不好惹的帅哥,学生们的八卦之心早已蠢蠢欲动,如果不是此帅哥每天都像恶狼一样坚定拱卫在云迢身边,用眼神吓退每一个试图偷偷观察的人,云迢周围也不至于坐成了一片真空。
但今天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部分胆子大的学生不时就将目光转向后排,一观察就发现校草今天似乎和平时有点不大一样,漂亮的眼睛里似乎含着水光,眼尾泛红,漆黑的发丝被汗水打湿黏在额前,衬得肤色愈发莹白如玉,连刚刚回答的问题似乎都带了些颤抖的沙哑,像是发烧的样子。明明是因为生病而多了一份脆弱,但……为什么会觉得平日里斯文清冷的校草的眉眼在某一瞬间变成了一片勾人的艳色,像是冰雪中骤然映入眼帘的红。
感受到其他人隐晦的视线,云迢借由捡笔的动作弯下腰,这个动作将体内跳蛋直接挤压入更深处,抵着乙状结肠不断震颤,被汗水打湿的打底衫摩擦着被出门前被玩弄得红肿的乳头,激起阵阵刺痛般的麻痒,长款风衣盖住了腿间的反应,将这具已经发情的身体包裹起来。
“关掉好不好?”
云迢指尖颤抖着拉住了周江越的袖口,含着水汽的黑色瞳孔一颤一颤,像是陷入绝境的小动物一般,带着哀求与柔软。周江越低头看了很久,才扯了扯嘴角,这位小少爷借着课堂内授课声音的掩护,用一贯戏谑的语气轻声开口,眼底却到底泄出了些急切的渴求与翻涌的不甘:“我只对我老婆心软,你是我老婆吗?”
“我老婆不会找野男人,宝贝,你会吗?”
云迢是故意落单的。
谢天谢地,大纲里把白月光常去的酒吧名字写了出来。
他端水端得心力憔悴,明明两辈子加起来充其量只能算半个单身男青年,却觉得自己像上辈子办公室里生了二胎的老父亲,为两个孩子的平衡问题操碎了心。
云迢知道这并非长久之计,展遥和周江越暗流涌动的氛围下是一触即发的斗争,就像是埋满了炸药的路面,看似平坦的路途,但谁也不知道哪一步踏错就会引发爆炸。系统已经发出警告,再这么摇摆下去,已经不是主角攻受会不会在一起的问题了,更严重的是他们的占有欲只会与日俱增,如果没有契机来打破这种现状,那只会导致整个世界线崩塌。
云迢面无表情踏进了蓝调的大门,刚进去就被里面群魔乱舞的氛围吓了一跳。蓝调是白月光最常去的酒吧,也是他最后埋骨的地方。偏低的定价注定了这里不会有严格的安保,三教九流齐聚一堂,自然不像高端会所那样,情欲还要隐藏在装模作样的高雅背后。暧昧迷离的灯光和酒池里晃动的人群,直白地展示着肉欲与色情。
云迢穿了一身白衣黑裤,非常简单大众的打扮,穿在他身上却有种格外的干净清爽,缓步走向角落里的座位时微微晃动的裤脚竟然让人觉得那双腿格外的笔直修长,收在裤腰里的一截腰身看起来更是柔韧清瘦,与臀部之间形成一道漂亮的弧线,让人忍不住想要摸上去,顺着那截腰线慢慢下滑裤子里……
他似乎没察觉到身后一路从学校跟过来的人,也没意识到从他踏入酒吧起,许多人的目光就定在了他身上。除了因为浓重的烟酒味微微皱起的眉头,几乎看不出多少情绪波动,活像是个误入盘丝洞里清心寡欲的书生。
“云学长,好巧,你也在这里?”
几乎是刚刚落座,一道男声就响了起来,含着点惊喜,似乎真的只是巧遇。
如果不是没有实体,系统简直想翻白眼:“他明明从你出校门就跟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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