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命令他:“江知鹤,自己脱。”
33
在这种事上,他就没有不依我的。
或许他觉得自己是以色事君,得尽职尽责吧,反正我也不是很懂他,但我相信假以时日,且以真心换真心。
江知鹤很瘦,但是不是那种脱相的瘦,而是风骨在身,像是玉器、瓷器,适合放在手里细细把玩。
他自己解开了绣着蟒蛇的朱红色外袍,又去解开里衫,露出雪白一片的胸脯和腰腹,我趁他解衣的时候,低头去啃咬他的耳垂。
他的耳垂丰满莹润,很是可爱,日常不是真刀真枪操进去的时候,也会被我含在嘴里把玩,一般都是他被我抱在怀里,我圈着他玩弄。
“陛下……轻点……”
他软软地哼了两声。
屋子里都是我啃咬舔舐他耳垂的声音,啧啧有声,江知鹤面皮薄,没一会就红着耳朵,更觉得他可爱至极。
我之前就说过,他那腰臀生的很好,腰肢纤细劲韧,臀肉饱满柔软,是一个堪称色情的幅度。
这会我一手揉捏着他的臀肉,另一手把控着他的腰肢,紧紧掐住,大拇指压在他的肚脐侧方,陷入他柔软的小腹里面。
“江知鹤,”我凑到他的脖颈间啃咬,“你和沈长青是什么关系?以前认识?”
沈长青就是沈太傅,刚才我们的话题中心人物,我问这句话,是因为觉察到江知鹤一定瞒了我什么东西,我有些不高兴。
我不是那种为情乱智的人,他的隐瞒、他的算计,一旦被我觉察到,我总要向他讨个说法。
如果不是我展现出对许娇妗的重视,江知鹤不会把沈无双的事情告诉我,刑部的折子大概率是被他给拦住了,他原先应该是不愿意叫我知道这件事,后来转变态度,要么是和沈长青有关系,要么是和沈无双有关系。
我宁愿是前者,我不希望他和别的女子有什么纠缠不清的关系。
躺在我身下任由我亵玩的身子短暂地僵硬了一下,随即又强逼自己放松一般贴了上来讨好我,江知鹤那一双修长白皙的腿,水蛇一般缠上我的腰身,他的臀肉暧昧又讨饶地蹭着我的胯下。
江知鹤睫毛微颤,一脸陈恳,敛眸道:“臣不敢欺瞒陛下,沈太傅确实曾经对臣有师恩,故而见沈氏女可怜,这才想着上达天听,请陛下做主,也可助陛下一石二鸟。”
我听了一下,这段话,除了他和沈长青的师生关系之外,八成都在放屁。
什么可怜,什么一石二鸟,我看是江知鹤自己在一石二鸟吧。
他见我冷脸,即刻便脱光了衣裤,这会儿倒是不嫌冷了,腆着脸皮用他光溜溜的大腿夹住我的腰,隔着衣服贴着我勃起的孽根蹭了两下,霎时我觉得仿佛半个身子陷入温泉之中,恨不得将他就地正法。
好在我这段时间练出了一点点对他的抵抗力,没有瞬间丧失理智,而是能接着冷脸拷问他。
“江知鹤,朕如此信任于你,你若欺瞒算计,便是辜负朕之真心。”这话竟然被我说得有几分委屈。
他一看情势不好,这下忽悠不过我了,便服软了,凑过来又是舔我的指尖又是亲我的手心,像一只猫猫撒娇一样,展露出自己柔软的肚皮。
“……陛下明鉴,臣怎敢有半句虚言。”
我当下撇嘴,便知他又在哄骗我,抓着他的脚腕扯开贴在我身上的他。
顿时江知鹤脸上露出显而易见地惶恐和茫然,好像被浇了一盆冷水一般,整个人又显得可怜了。
“陛下——呃啊……”
他似要再说什么,被我翻了过去,动作间我和他的衣袍、桌上的笔墨纸砚通通噼里啪啦滚落在地上,他那一对娇嫩饱满的乳头硬生生摩擦着桌边刻着的龙纹,逼出了他一声泣音。
案牍不算很宽,他被我横压在桌面上,胸部压在桌子的那一头,脖颈都撑在半空之中,乌黑的墨发散乱。
这个桌子,四周都刻了龙纹云纹,他的双腿下垂,足尖颤颤巍巍地点地,胯部又擦着桌上边角龙纹的这一头,江知鹤这下瞬间整个人僵直,半点不敢乱动。
我低头赏玩江知鹤的窘状,他的脊背白皙,线条流畅而有力,每一个弯曲都恰到好处,仿佛是大自然精心雕琢而成。腰身细长而有力,柳叶一般,轻盈而优雅,线条完美地延伸到臀部,形成一个优美的弧线,易碎又激起人的施虐欲。
“江知鹤,”我慢慢悠悠地点了点他的后腰,慢慢地擦开上面涂抹的用于遮掩的粉末膏体,呈现一个黑色的‘奴’字,“之前朕就发现了,你这里,刺了字。”
黥刑,在犯人的脸上或额头上刺字,再涂上墨,作为受刑人的标志,使之区别于常人,并给他们留下永久性的印记。
因为刻字是直接刺入骨头,所以格外疼痛,而且墨迹是永久性地留在皮肤上的,意在羞辱。
可是江知鹤当年应该没犯什么需要受墨刑的罪吧,况且怎么会刺在后腰呢?
这半个手掌大小的‘奴’字,在擦掉遮掩之后,硬生生横亘盘踞在他的后腰,好像吃人的恶兽一般张牙舞爪,江知鹤的脸色越发惨白。
“臣、臣并非有意隐瞒……”他强忍镇定却又颤抖着嗓音,好似濒死的鹤,我不知他是恐惧什么。
我不知道真相,不知道他的曾经,我只知道他此刻的狼狈,只觉得霎时心软,心想,不应叫他如此疼痛。
“江知鹤,”我强硬地掰过他的下颚,露出他一张带着惊惶的脸。
琉璃宫灯摇曳着微弱的光,投下绰绰的人影,他嘴唇紧闭,仿佛紧紧关闭外壳的蚌。
他在我的身下微微颤抖,仿佛是一株在寒风中摇曳的兰花,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衣襟,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显得苍白。
我见他似欲碎去,连忙抱住他,我和赤身裸体的江知鹤滚在一块,双双倒在这小小的一方案桌上。
“怎么了这是,你到底怕什么?”我用胸膛贴着江知鹤光滑的脊背,十分担心。
“有时候朕真想不明白,你分明胆大妄为到敢欺瞒君上,甚至还会算计朕,可有时你却又如此惶恐,好似胆子和针眼一般小。”
“陛下开恩,臣并非——呃!”他仍然欲辩解,我实在是不想和他这般没什么营养地扯犊子扯来扯去,没啥意思,也扯不出什么来。
我抓着他的腰身,指尖摸索上他后腰那一个“奴”字,江知鹤整个身体都细微地战栗,仿佛陷入了某种不知名的恐惧回忆,他在竭力维持体面,否则或许会在我怀里尖叫、哭泣。
大婚之日,元先生的青梅竹马舒晴儿一尸两命一时间,杀人嫌疑最大的新娘沐沉烟被千夫所指,锒铛入狱两年后,证据不足,昔日名媛沉冤得雪却不料她被元轩接回元家老宅,日复一日,宠妻成瘾的男人继续审问一日,沉烟忍无可忍,你特么有完没完元轩没完沉烟怒道,元先生,你有病请去医院,好吗?元轩挑起她的下巴,一字一元先生,情非得已...
京州活阎王裴西宴性格偏执,手段残暴,令人指。前世,池嫣最怕的是,这个男人用那双沾满过鲜血的手,抚摸她细白娇嫩的身体。池嫣这一生,曾无数次后悔与这个男人产生交集,可是直到死后,她才看清楚一切。他替她手刃仇人,用他这条命给她陪葬。池嫣这才知道,这个男人偏执入骨的爱从来都不是枷锁。一朝重生,池嫣先制人。深夜,她穿着他重生后,我宠上反派疯批大佬...
药学女院士魂穿到一个七十年代落水小知青身上怎么办?被凶狠的糙汉救上岸后,她就赖在人家家里吃吃喝喝,胸前的项链居然连接了前世的医学研究所,系统布置的任务一个接一个,在别人挤破头要回城要高考的年代,她上山下乡,治病救人,种粮采药,修路建校阿震,今晚要把人家宠上天。好,宠!...
订亲一月未婚夫失踪。情根深中的苏心颜没退亲,累死累活的照顾未婚夫的三个孩子。她和她娘吃糠咽菜,那三个孩子吃米面大鱼大肉,掏心掏肺对他们,他们却不领情平日里对苏心颜打骂,做坏事败露全推到她身上。两年后终于熬不住死了。8世纪修士同名同姓苏心颜渡劫失败死后,灵魂被系统选中重生过来。系统说未婚夫一家都是气运之子要对他们言听计从,好好照顾,她才不惯着,剔除系统,退婚,反杀那三个小畜生。苏心颜以为以后就能和娘过上好日子了,可谁知她娘临终前告诉她,她不是她亲生的回到尚书府,苏心颜现自己遗落在外另有隐情,亲娘的死也不简单,弟弟妹妹在府里饱受欺凌。就在苏心颜连连让如今的尚书夫人吃瘪时,那个失踪许久的未婚夫出现了,还带着那三个畜生...
这是曹某人横扫娱乐圈,做大做强,再创辉煌的故事。刘茜茜曹凌轩你答应娶我的呢!!!刘师师小轩轩,娶我,伦家最乖啦。扬小蜜娶我!!!曹凌轩,我们之间的诺言呢!唐妍娇羞道你们都让开,我和小轩订过婚的,土鸡瓦狗!!!...
职场精英一不小心穿越到了8o年代自闭儿身上,变成了大力士。父亲坐牢母亲失踪,大伯一家还要把她卖给一个糟老头,娃娃亲对象对她如避蛇蝎。为救父亲,摇身一变,女扮男装混进全是男人的麒麟学校,光芒万丈,却不小心吸引了众多小迷妹,成为全校公敌。某天,那些男生却突然个个变脸大献殷勤,端茶递水,洗衣送饭,傅九还没整明白怎么回事,八零娇妻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