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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从哪弄来这么骚的男……”其中一个仆从话说到一半生生止住,改口道:“母马?”
“也许是自己跑来的野马,没看他直接挂在老爷的战马胯下吗?”另一个仆从接话,“看看这屁眼松的,比城里最便宜的妓女屄都松。这要是个女人,生孩子的时候连痛都感觉不到吧。”
“屁眼松没关系,给老爷的战马用就是了。”浇水的仆从说:“这能操的奶头老爷可以拿来泄火,城里还没听说谁奶头也能拿来操。”
“你们不想在老爷之前试试母马的奶头好不好操吗?”顾凝渊极力勾引,屁眼饥渴地收缩,才被塞回去的肠子又堆在屁眼的出口处,要垂不垂的堵着。
“这肠子又要掉出来了,把他扶着倒立起来给他捋一捋。”清洗的仆从对浇水的仆从说。
他们两人都对顾凝渊的勾引充耳不闻,即使胯下再硬,也不回应顾凝渊,甚至连话都不搭。他们对自己的阶级地位十分清楚,不会僭越去觊觎主人的所有物,不然把命赔上了,一家老小的生活就没有着落了。
浇水的仆从配合清洗的仆从把顾凝渊扶着倒立起来,清洗的仆从手掌呈梭状探入顾凝渊的屁眼,被马鸡巴操松的屁眼完全没有抵抗力,十分顺从地把他的整个手掌都吞了进去。
柔软的肠肉在异物入侵的瞬间簇拥着上前包裹,并为让异物的深入更为顺畅而不断分泌淫水提供润滑。
“呜呜……屁眼被手掌撑开了……唔……好爽……手上的毛刮着肠肉啊痒……用力操我……”顾凝渊呻吟着浪叫,双手和头撑着地,奶水不断从奶孔里往外冒,鸡巴也在屁眼被手掌进入后开始吐骚水。
两个仆从都是粗糙的壮汉,体毛浓密,就连手背都长着一层长长的体毛。手掌伸进顾凝渊屁眼里的仆从捋着顾凝渊的肠肉想让它们归位,可它们却只顾饥渴地缠上来。
“骚货!”清洗的仆从骂道,手掌握拳直往顾凝渊的屁眼深处捅。
他们必须尽快把顾凝渊洗干净送到老爷的房间里,动作慢了也是可能被问责的。
“呃啊!屁眼要被拳头捣烂了……啊……好爽!好舒服……废物鸡巴爽勃起了……”顾凝渊呻吟发颤,胯下的大鸡巴在屁眼被满足后迅速勃起。
“操,这么大的鸡巴结果是个骚屄。”浇水的仆从一边扶着顾凝渊一边抬手抽了顾凝渊鸡巴一巴掌。
“啊!废物鸡巴被抽了……”顾凝渊一抖,鸡巴更硬了。
清洗的仆从手臂已经完全塞进顾凝渊的屁眼,都到了上臂的深度,把顾凝渊的体表顶出凸起。他的拳头在顾凝渊的身体里动作,把那些缠上来的媚肉都打回去。
浇水的仆从也找到了发泄口似的,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抽在顾凝渊的鸡巴上,把那根尺寸傲人的大鸡巴扇得左摇右晃,喷泉似的往外喷着骚水。
一时之间“啪啪啪”的击打声不绝于耳,混杂在顾凝渊的浪叫声里。这种近乎性虐的行为对顾凝渊而言同样是享受,他的屁眼被拳头锤得高潮了几次,鸡巴也被扇到潮喷,即将射精时还被堵住马眼。
清洗的仆从在顾凝渊又一次高潮过后放松屁眼时把自己的手臂抽了出来。他整条手臂都被顾凝渊的淫水泡得湿乎乎滑溜溜的,上面粗长浓密的体毛也变成一缕一缕的。
顾凝渊被拳交至手臂的屁眼敞着夸张的肉洞,里面蠕动的媚肉能通过肉洞看得一清二楚。多次高潮似乎终于让它们餍足,不再急吼吼地往顾凝渊屁眼外面涌,勉为其难地各归其位,骚水倒是一直止不住的流。
屁眼里没东西后,顾凝渊勃起的大鸡巴便在没射精的情况下迅速垂软,变成一坨软趴趴的肉块,任凭浇水的仆从怎么抽打,都没有流骚水之外的反应。
“果然是母马,屁眼里没东西鸡巴就废了,白长了这么大一根。”浇水的仆从停下抽打,顾凝渊的鸡巴被他扇得通红发烫,还有些肿。
两个仆从让顾凝渊重新趴回地上,再次简单的冲洗擦干后,他们给顾凝渊嘴里塞上了马嚼子,并用缰绳套住顾凝渊的头,连上马嚼子,让顾凝渊看起来更像一匹马。
他们把顾凝渊牵到庄园的主宅门口,交给女仆,声明这是老爷命令清洗干净的母马,让女仆牵去老爷的卧室。
顾凝渊合不拢的屁眼和不断淌奶的奶头看得女仆满脸通红,同时她也担心顾凝渊的骚水和奶水弄脏主宅的地面,于是喊来了女仆长。
女仆长见状,拿起花瓶里装饰的花束,直接整把塞进了顾凝渊合不拢的屁眼里。
“呜!”顾凝渊绷直身体,花束里不乏花茎坚硬的花朵,它们戳在顾凝渊柔软的肠壁上,甚至划破了顾凝渊的肠肉。
一束花显然塞不满顾凝渊的屁眼,女仆长又让女仆拿来了好几束,直把顾凝渊的屁眼塞得满满当当,才又如法炮制地堵住了顾凝渊的奶孔和马眼。
没有人觉得一个男人被这么对待有什么不对劲的,甚至没有人意识到坚硬的花茎会划伤软肉。
顾凝渊的屁眼被花束堵住后依然会往外流骚水,只是量明显小了很多。他的马眼和奶孔都是被单独的花茎堵住的,效果比屁眼里的花束好,鸡巴和奶孔都不漏了,可奶孔被堵他的乳晕还会喷奶,女仆长便干脆让身材比较丰满的女仆贡献了奶罩给顾凝渊罩上。
顾凝渊的体型比女仆宽大很多,女仆的奶罩罩住了他的奶子却无法扣上,又被临时用绳子捆住,看上去颇为怪异。
除此之外,女仆长还让仆从拿来布兜挂在顾凝渊的双腿后面,兜住顾凝渊屁眼里往外冒的淫水。
在王城,街道上拉车的马屁股后面都得这么挂,这是兜马粪的。这也让顾凝渊看上去更像一匹马了。直到这时,女仆长才满意地让女仆把顾凝渊牵去老爷的卧室。
顾凝渊被带进了科伦德的卧室,科伦德只穿了件浴袍坐在窗边看书。女仆向科伦德行礼,在科伦德的授意下把顾凝渊安置在房门边的角落便离开了。
“过来。”科伦德一边翻动书页一边用赤裸的脚点了点面前的地面。
头戴缰绳咬着马嚼子的顾凝渊颤颤巍巍地往科伦德指定的地点爬去。花枝在他的爬动中不断戳刺他屁眼里的媚肉,他半勃的鸡巴垂挂在腿间,龟头上开着一朵漂亮的花。另类的快感将顾凝渊淹没,哪怕顾凝渊的奶孔也被花茎堵着,乳晕喷出的奶水还是将女仆的奶罩打湿了。
因为屁眼里插着一大束花,所以顾凝渊即使爬到了科伦德指定的地点也无法跪下或坐下,只能翘着屁股四肢着地,一脸饥渴地看着科伦德。从他现在的角度向科伦德看去,能看见科伦德浴袍下勃起的大鸡巴,颜色不深,分量却与自己的鸡巴不相上下,馋得他的肠肉不断绞动着屁眼里的花茎,使屁眼外的花朵都抖动起来。
“主人……唔……”马嚼子卡着嘴巴的感觉怪怪的,却并不妨碍顾凝渊说话。
“我可不记得我养过母马。”科伦德合上书本放到一边,一脚踩在了顾凝渊的脸上。
“我是自己发骚跑来的野马,我是您战马的鸡巴套子,也是您的母马。”顾凝渊伸出舌头去舔科伦德的脚,摇动着屁股让屁眼里的花束晃动。
“母马怎么还会有鸡巴呢?”科伦德抬起踩在顾凝渊脸上的脚,又一脚踩在了顾凝渊的鸡巴上。
顾凝渊的鸡巴因为屁眼里的刺激勃起,却又因为屁眼里的刺激不够只能半勃,不软不硬地垂着,如同只为插花存在的装饰品。
这样的话陆承轩也问过类似的,顾凝渊张嘴答道:“那不是鸡巴,是屄,母马的屄长得比较奇怪。”
“能操才是屄,你的屄能操?”克伦特用脚拨弄顾凝渊半勃的鸡巴,挑剔货物般的问。
“能的能的,骚屄和骚奶头都能操。”顾凝渊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捧起了鸡巴,“主人试一试吧,骚屄很好操的!”
科伦德想起顾凝渊被魔鼠轮奸的画面,想起他被鼠鸡巴操开的奶孔,没想到他连鸡巴都能拿来操。
科伦德胯下的鸡巴前所未有的精神。他撩开浴袍,岔开双腿,露出自己第一次自主勃起的大鸡巴。
因为使用频率不高,科伦德的鸡巴颜色很浅,此时精神地挺立在胯下,站得笔直。
“自己站起来拿屄套。”科伦德闲适地靠着座椅,单手撑颌注视着顾凝渊。
顾凝渊两眼直勾勾地盯着科伦德的鸡巴,恨不得扑上去含嘴里,又或者坐上去含屁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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