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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声音把他空白的思绪拉了回来,醒了醒神听见侍卫在说:“王爷在屋里休息,哪来的又一个王爷?”
“混账东西,王爷才刚从京城赶过来,屋里怎么会有王爷?”
是徐成的声音,苏纸言挣扎地从江墨声怀里出来,颤巍巍地下了地弄干净下身,穿好衣服扒在窗边,江墨声也随之在他身后打量着外面的来客,目光幽深而阴鸷。
院落外的马车上下人摆好梯凳,一双金丝黑裘踏云履靴落步,玄色锦帽下一张精致无暇的面容映入众人眼帘,身罩乌绒毛领细绣金蛟大氅,华贵骄矜,面色不虞,威严开口:“这么晚了嚷些什么?”
苏纸言惊讶地从屋内走出来,如猛虎般震慑的宁王立刻像是化解了千层冰雪,笑着走到他身边抱住他,“纸言,我好想你啊。”像只看到出门多天的主人回来后的猫一样黏在了他的身上。
苏纸言浑身僵硬地看着他,像见到了鬼一样可怕,而见鬼了的不止苏纸言,还有一众侍卫和惊掉下巴的徐成,以及刚从马车上下来的皇后。
从马车上刚下来的江墨声皱着眉愤恨道:“你是什么人?乔装打扮来骗人?还骗到纸言这里?”
“你又是谁?”伤势未愈的江墨声看向皇后:“皇嫂,为什么他和你一同过来?”
苏纸言茫然地看了看两个一模一样的江墨声,又把目光聚集到同样懵逼的皇后身上,忽然想起来,为什么江墨声会认得那就是皇后啊?他不是什么都还没想起来吗?
他还没转过来弯,两个人就打了起来,苏纸言想也不想就拉住了刚来的那一个,不为其他的,另一个还受着伤呢。
“纸言,你别拦着我,这个畜生是冒充我来骗你呢!”
“你才是骗子,爱妃你放开他,本王亲自教训这种人。”
“你看他露馅了吧,纸言,我什么时候这样唤过你,他就是个骗子!就应该就地正法,徐成,把他绑了,本王要处以他凌迟之刑。”
“徐成,你知道谁才是你主子,去把他杀了,本王有赏。”
徐成愣了愣,也不敢上手,更不敢下令,这俩都是主子,两个人的腔调都够使,他哪敢动手,苏大人能拦着,他连话都不能说一句。
还得是皇后停住了纠纷,揪着两个宁王的耳朵拉回屋里去,苏纸言跟着过去,带上了门。
皇后本意是来吃瓜的,也的确吃了个大的。苏纸言派人快马加鞭送来密函时,是他先拿到的信件:“宁王在桃川身负重伤,务必请皇后携玄镜大师与太医急至。”
这就怪了,于是从尚书房把宁王拉出来,对比字迹确是苏大人的,心存疑虑跟着宁王就到了桃川,一下车就看了场诡异的大戏。俩猫打起来了。
这边皇后在思考,苏纸言被争来抢去。突然皇后灵机一动,告诉两个一模一样难辨真假的江墨声:“有些事情,只有真正的宁王知道,谁若能说出来,便可以认定是真的了。”
“皇嫂,他肯定不知道,你原名神念,是太清观长老,后更名为神心,假称道女,嫁与皇兄,还是我替你们请父皇圣旨,皇嫂,这件事他现在知道了,他必须得死。”
“你是如何知道的?皇嫂他可留不得啊。”锦衣华服的宁王贴在皇后耳边,小声道:“皇嫂,你是知道的,当年是你帮忙请来玄镜大师助成死蛊局,才哄得纸言愿意原谅我的,这件事,除了你、皇兄、玄镜大师,就只有我自己知道。”
皇后眼睛一亮,抓住锦袍,“你一定是。”
“皇嫂!他跟你说什么了?”另一个急道,“皇嫂当年去象姑馆,点了十几个小倌作陪,还是我给皇嫂买的单,后来又带回府上两个叫什么金风玉露的,还是我劝皇兄不要杀他们,在府上给他们留了地方,皇嫂要我说出来你几时还过去留宿过吗?”
“好了别说了!我记得,我知道!”
苏纸言看着皇后,脸上有些红,“皇嫂,您分出来了吗?”
皇后分没分出来他不知道,瓜他算是吃饱了。
“我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两个,都是真的。”
苏纸言诧异道:“怎么会?”
“就是可能遇到了一些玄之又玄的事,”皇后沉吟道,“你这几天一直看见的,或许还是你曾经救的那个,而跟皇帝一起议政的这个,也是真正的宁王。”
皇后解释了一大堆道理,苏纸言才搞明白了。
这两个人,一个是现在的江墨声,另一个是初遇时的江墨声。总而言之,两个的确都不是假的,是两个时间段的人,凑到了一起。
回云州的马车上,苏纸言请求和皇后坐一辆马车,问他该怎么处理。
皇后胡扯道:“这个……说不定就像海市蜃楼一样?等过段时间,过去的那个娇狸自己就回到原来的时间里了。你呢,顺其自然就好。”
顺其自然?叫他怎么顺其自然?
他怕两个宁王在王府拆家,不敢留在太学里躲避是非,可回到王府,难免就被争抢,跟谁一个房间,另一个都要掀翻天。
苏纸言烦道:“你们别争了,我自己一个人睡!”
他其实睡不着,一想起来两个江墨声,他的头都大了,连祈安他现在都不敢抱回来,让他住在太学里,不让一回来看到两个父王,祈安的小脑袋瓜怎么理解得了?他都理解不了。
“纸言,睡了吗?”
苏纸言听见蹑手蹑脚的声音来到他的床边,就知道江墨声不会乖乖听话的,他不吭声向里面挪了挪,给他留出些位置容他爬上床,便被他抱住了。
“纸言,我好想你啊,这几天我都寂寞死了,活不下去了。”
大娇狸三两下就解开了他的衣扣,在他脖颈间亲吻,像只撒娇的猫来回蹭他,苏纸言被弄得彻底不打算睡了,回抱住精壮的身躯,呢喃道:“我也想你,乖,快进来吧。”
“呃啊……”
江墨声一进去便顶得又快又猛,像是无情的机器般往他深处花心去凿,插得那么重那么深,要被他干坏掉了。
苏纸言抗拒不了这样的强烈的快感,才被肏了几下就受不了地高潮喷水,大娇狸的确是几天都没和他亲热过,可这几天他也没停啊,可以说从江墨声说要去京城到现在,他下面一天都没空缺过。
这哪里能满足得了江墨声,就着高潮时紧缩荡漾的甬道便将苏纸言抱起来站着顶弄,每次抽插都带出来大股大股的淫液,像是失禁般喷涌不停,苏纸言立刻被这般的刺激弄得哭叫出声,抱着男人的肩膀捶打:“不要……停一下……我还在高潮……”
“高潮了又怎么样?”江墨声无赖道,“纸言水这么多,不就是给为夫干的吗?”
“混蛋~~这样下去~要坏掉了~~不行……呃啊~~”
门被推开,苏纸言紧张地立即夹紧了穴,反而把自己弄得酥麻难耐,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了江墨声身上,全身的重量都抵在交合那一点,一下被捅到了子宫里,哭着又泄出了一滩淫液。
“爱妃说了他自己一个人睡,你来干什么?”
小娇狸拽着苏纸言的身体,想把他抢过来,大娇狸却牢牢抱紧,一拉一扯让又硬又热的大肉棒在苏纸言高潮痉挛地花穴里横冲直撞不停乱搅,水声四溢,苏纸言尖叫不止,连忙求道:“别这样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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