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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慈悲也没继续追究,反而话锋一转,“凤姜儿是哪年让你来打探我活着还是死了的?”
施即休翻着眼睛想了想,“现在说差不多有十年了。”
“只有那一次吗?”
“就一次。”
“你知道她那孩子出生的具体时候吗?”
“只知道是绍圣元年夏天,不知道具体什么时候,我和夫人没有亲厚到那程度。”
“你把她受害那段时间的情况,再给我讲一遍。”
施即休就又说了一次,信上能写的毕竟有限,即休说起来就很详尽了,陈慈悲在明灭的灯火里,一动不动的听,有风过,那烛火几次要熄灭,陈慈悲竟也忘了再拨一拨,他的身影被烛火投在身旁的墙上,跳动着,脸上的表情纹风不动,也看不出什么情感。
施即休讲了很久,讲完后又静了许久,陈慈悲才悠悠地说,“她若不是非要弄清楚当年是不是季白眉陷害我,就不会出事,她到底也还是为我而死,她虽然气我,但是她心里到了还是没有放下我,哎,为了我这么个人,她何必呢。”
俩人都不知道怎么接话,陈慈悲便顾着自己说,“她要是还活着可多好,我当年答应她的,如今都能给她了,但是她却抛下我先走了。”
最寡淡的语气,诉说着最深沉的哀愁。
三人对着沉默一会,陈慈悲叫施即休把当年凤姜儿托他转交的那把生锈的刀拿来看,接在手上翻来覆去仔细端详,“刀确实是把好刀,可惜被你糟蹋了,但也只是一把好刀而已,没什么特别。”看完就随手仍在了一边,施即休心里早把那刀认作是凤灵岳的东西,看他那么一扔,心里有点不悦。
陈慈悲又问施即休,“她真的没有和任何人透露过那孩子的身世吗?”
即休摇头,“陈圣主真奇怪,这样隐秘的事情,我怎么会知道?小七若真的是您的孩子,她们母女俩在那深宅大院中,无依无靠,必定要妥善珍藏这个秘密,若有一人知道,便是杀头之祸。圣主若真想知道,该去问问小姨,不该问我。”
陈慈悲点头,“是啊,我是得去一趟汴京城,去当面问问姨妹,只是我该用什么理由冠冕堂皇地进丞相府呢?”陈慈悲目光投向施即休,那双眼在昏黄的灯下,十分明亮。
施即休紧张地坐直了身子,他感觉陈慈悲在打他的主意,慌忙说,“那陈圣主好好想想吧,我知道的都讲完了,就先告——”
辞字还没出口,屁股刚从椅子里抬起来一寸,乌金蛇头拐铛的一声横在他身前,将他锁在那椅子中,施即休和陈慈悲交过手,他知道自己即使再练十年大约也不是陈慈悲的对手,况且旁边还有个墨良辰。
陈慈悲说,“你急着走什么?容寿花十万两买你的命,你可知道?”
施即休错愕,“他要杀我我知道,只是不知,我竟值这个价?”
一旁墨良辰笑了一声,“小子功夫不错,我看你值这个价,你师父是什么人?”
施即休走不掉,只得再坐回去,刚要开口,陈慈悲笑了一声,“你不必说,我来猜猜吧!”
即休说,“我师父乡野村夫,没人知道他的名字。”
“呵,好大派头的乡野村夫!贺雀的大名在三十年前,江湖中排名第二,我也是奇怪,他一点功夫都不会的,怎么教出你这样的徒弟的?”陈慈悲玩味着。
即休一惊,“陈圣主认识我师父?”
“贺雀是我师兄,他最爱研究那些奇巧技法,你要不是他的徒弟,你们根本不可能走出我的白玉棺。”说着乌金蛇头拐撤了下去。
“要照这么说,陈圣主是我的师叔?”
陈慈悲一笑,“你别急着认这个亲,我和贺雀的师兄弟情谊,比不上十万两银来的实在,今日你来了整好,我倒不用费力气到处去找了,我便把你押送到丞相府,交给容寿,只要进了丞相府,我就有办法见到我姨妹,然后再带着十万两银回来,岂不是两全其美?”
施即休装作认真听陈慈悲扯淡的样子,实际上却在细细观察他的神情,见陈慈悲稍一放松,施即休嗖的一声从椅子上窜了出去,欲夺门而出,没想到陈慈悲一条腿的却比他还快,后先至,堵住了他的去路。
即休说,“陈圣主,不如今天放我一马!一则再没感情,您也是我师叔,二则,”施即休附在陈慈悲耳边,有些神神秘秘,又有些疯疯癫癫,“我跟您女儿早已私定终身,此刻怕是连孩子也有了!我要是死了,她娘两个怎么办!”
陈慈悲一拐轮了过去,即休转身往屋里逃,但躲闪稍慢了一点,被那拐砸在背上,陈慈悲那拐压着他,让他直不起身,“别说她还不一定是我闺女,若她真的是,你没问过我就敢跟她私定终身,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施即休咬着牙顶着,“我看错不了!父女俩一样狡诈毒辣,阴晴不定,寡义薄情!”
即休使了半天的劲,终于从那拐杖底下脱身出去,明知打不过,也得打,总不能坐以待毙。那蛇头拐舞得就像一堵墙,无论施即休转哪个方向,都被堵住,偏陈慈悲那招式看着刚劲,但是没一点声响,拐杖挥舞成这样,总该有点风声,但是没有,施即休甚至以为是自己耳朵坏了,要么就是陈慈悲实在出神入化,他以深厚内功控制住了声响。
即休苦苦支撑,到处逃窜,根本不敢以肉身去碰那挥舞着的拐杖,好在天不绝人,竟被他捞到刚刚被随意扔在一旁的锈刀,即休握着刀柄嘡啷一声抽出来,抱着必伤的想法,接了陈慈悲一拐。
刀与拐相撞,出‘铮’的一声悠长暗沉的声响,一直传了很远,经久不停。
响声让陈慈悲滞了一瞬,接着拐杖更猛烈地跟了上来,两人就在这方寸小屋里,过了几十招。没砸桌子椅子,墨良辰在一旁悠闲地喝着水,袍子都没飘一下,隔壁老头的呼声都没惊动。
锈刀和拐杖更加频繁地相撞,陈慈悲一条腿站着,一只手舞着,几乎不动地方,却让施即休左支右绌,觉得被扣在一口锅里一样,手脚都伸不开,如大山压顶,铮铮之鸣密集起来,施即休后背心湿透了,两手臂被震得麻,什么时候会败,只看陈慈悲什么时候让他败。
忽闻一声巨响,邻舍们一定都以为是夜半惊雷,翻个身继续睡。施即休两手脱力,手里的刀,好像断成了两截,却又没有断成两截。
刀身的下半段飞了,但是里面露出半柄剑,那剑身在黑夜里熠熠地闪着光辉,陈慈悲和墨良辰都惊了,赶紧扑过来看,两人异口同声说,“形意剑!”
施即休还没反应过来,陈慈悲一把从他手里夺过那如今也说不清是刀还是剑的东西,又一拐砸上去,整个刀身都碎裂了,一块块扒下去,渐渐露出了整个剑身,就好像那刀身,是剑的鞘。
施即休也没想到玄机竟在这里,也跟着惊讶,正凑过去看得认真,后颈却突然受了一下重击,翻了两下眼,倒了下去。
陈慈悲砸晕了施即休,却并没在意,好像拍死了一只蚊子而已,只是和墨良辰一起翻来覆去地看那形意剑,陈慈悲感叹,“形意剑斩妖杀魔,它怎么会在姜儿手里?”
墨良辰也摇头,陈慈悲说,“就是这把剑,害我蒙冤二十年啊,没想到它竟然出现了,如今还能靠他洗清我的冤屈吗?”陈慈悲眼里涌动着波纹。
墨良辰望着他,“阿慈,如今这世上风云已变,谁还在意你当年的冤屈,那些老骨头都死啦!难道把他们挖出来告诉他们你当年是被人陷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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