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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格斯看见对面那半蹲下的冷色系少年眼帘微垂,而后将提灯和纸张放在了地面,伸出双手接过了他手中的相册。
那本陈旧的相册被冷色系少年翻开,泛黄又因为潮湿有些许起皱的卡页上,密封着一张张曾经被相机所定格下来的记忆。
从金黄的沙漠到碧绿的草原,从看似荒芜的荒漠到生机勃勃的雨林;从两极无瑕的冰川到赤道蔚蓝的大海,从山巅之上的云浪到海沟之下的幽光。
从最微小纤弱的生命到这颗星球上最庞大的巨兽,从破土挣扎而出的新芽到扎根大地的参天大树;从万里无云的蓝天到午后雨过天晴的彩虹,从正午金黄的烈阳到夜晚浩瀚无垠的银河绕月。
被封在陈旧相册中的一切与这整个世界的如今都形成了鲜明对比,那些老旧的曾经反而更具鲜活的色彩,本该鲜艳的现在却只有一片泥沼。
“这是你爷爷拍的?”
安格斯听见那捧着相册的冷色系少年这么问,于是他狠狠地点点头:“是!是我爷爷拍的!我爷爷以前是摄影师,他说摄影师就是用相机记录世间的人。”
“老人家说的没错,”那人把相册递还给了安格斯,“跟我来,我给你们看个东西。”
他重新捡起地上的灯笼和纸张,转头向着这座海上堡垒之内走去。
安格斯一行人跟在他身后,大人显得有些紧张,因为之前他们的交易并不涉及到屋内,他也是第一次跟着进去。
但实际上这段路途并没有多远,在安格斯的概念中,好像他们走了没几步就到了。
这是一处有些空旷的大厅,大厅中间挂着一卷庞大的图画。安格斯没有见到过像是这样的画,这和那本相册中的所有照片都不一样。
大片大片的蓝色中只有少数一些淡黄色被标记出来,线条很冷硬,并不像是照片那样或绚丽或柔和。
那人走到这幅图前,枪手上那卷纸张摊开——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安格斯才注意到,原来那卷纸张其实也是这幅图的一部分。
有什么台面打开了,那卷纸张被放入其中然后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有光线打在那幅庞大的画上,将那卷纸张上的情况复刻了下来。
于是那张庞大的画又多出了一个角,然而看起来那幅画仍然缺了很多个角的样子。
“这是地图…或者现在应该叫海图,”冷色系少年放下手中的提灯,“这个世界很大,就连我目前也没有看完全貌。”
那片冰海又重新转了过来,他动作很轻地点了点镜架,安格斯听见对方清亮的声音沉静地说:
“你的问题我现在不能给你答案,所以我不会对此收取任何费用,那本相册仍然还是你的。而作为补偿,我会给你一个建议。”
他走了过来,然后重新在挂着相机的少年面前蹲下,冷白修长的指节轻轻搭上安格斯胸前那台饱经沧桑的相机。
“从现在开始去记录这个世界怎么样?无论是美好还是丑恶,无论是洁净还是肮脏,去记录它,然后见证它。”
那双冰蓝色的眼眸距离安格斯是如此之近,近到安格斯甚至爷爷曾经拍过的、那雪白澄澈的极地就近在眼前。
于是那带着相机的少年狠狠点头:
“好…!我听您的!”
在或是满足了好奇心或是重新陷入新一轮思考的孩子们纷纷上船之后,那唯一的大人停下了脚步。
男人看上去是有些迟疑,但最后他还是苦笑着道了谢:
“…真的很谢谢您不嫌这些孩子们烦,也许我答应带他们过来,到底是纵容了些。但是……”
男人的叹息随着海浪的喧嚣声落入那看不清深浅的海水中:
“这是我们欠下一辈人的。”
咔嚓。有快门声响起。
——
克劳德目送着那艘小船远去,少年寒冰悠然走回屋内,同时回应了弹幕的问题:
“嗯,不在这边多留了,这边没有什么太多的有效信息。”
说着话,少年拾起桌上翠绿长杆随手一点那大地图——显然,这是一台扫描投影设备——上某处海面之上的地点。
那地方显然不是什么小型的聚集地,也许之前是片高原或者一片山脉,但是无论如何,大片在海面之上的6地在这个时候显然是无比珍贵的。
能占据其上的势力要么是官方的,要么就是具有强大火力的集团。
但是克劳德并不在意,他之所以最开始选择这个聚集地,也就是为了给自己展的时间罢了。
——要论火力,当真有人比得过展之后的他?
少年寒冰的目光落到浮台四方的几个隔间中,大概是察觉到他的注视,其中有几双猩红的眼眸就这么望了过来。
“我准备去找几个大点的聚集地看看,”克劳德神态自若地开口,“毕竟只有人员交流密集了,情报流通才会更快捷。”
弹幕也有观众担忧,但很快这种忧虑就被其他人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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