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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逼着自己坐在第七天堂温暖的餐桌前,大脑里却想着那件小餐桌,看到丹泽尔的时候,眼前偶尔会出现那一道银发的幻影。心中仿佛有一个空洞,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大,克劳德尽力去堵了,他试了很多种办法,和同伴谈笑风生,哪怕只是硬撑着谈笑;在第七天堂过夜,盖着温暖的被子入眠;彻夜喝酒直到酒精侵蚀整个大脑。
然而都没有用,每夜入睡时,怀里不再挤进一个温热的男孩。芬里尔的前座永远是空的,克劳德觉得自己的胸膛像一张破碎的纸,每当骑在芬里尔上往前行驶的时候,冷风就会透过空洞,意欲撕碎整张纸。
为什么在现实中生活会这么艰难呢?
克劳德问自己。
他还记得自己当初许下那个"从今以后我要活在自己的现实里"的诺言时有多么充满希望,但现在他什么都没有了,不再有希望,不再有快乐,只有麻木和深深的绝望。
终于,在一个月亮被乌云遮蔽的漆黑夜里,克劳德把手伸向了那台机器。
他拆开了包装,按照要求组装完毕,机器的电是满的,可以坚持二十个小时。
克劳德戴上头盔,眼前轻微一闪,他就再一次出现在那个被戛然而止的幻梦中,他跨进门,看见桌上摆着一个生日蛋糕,房间里还有着各种各样的装饰,可那个男孩不在了。
他四处找了一遍,扭开电视机查看新闻,冲去神罗大厦全面搜索,然而终究一无所获。
返回的路上,克劳德眼前一黑,随后被送回了现实世界,头盔没有电了。
他望着头盔,露出一个有些凄厉的笑。
没有希望,就不会失望。
他怎么就是学不会呢?
为什么要不停地犯同一个错误?他为什么不能像其他同伴那样去拥有一个未来呢?
一个月之后,克劳德带着头盔走进了神罗大厦。
这里不复之前的光鲜亮丽,克劳德和萨菲罗斯的战斗再一次重创了这里。
"它出问题了。"
克劳德把头盔放在桌上,平静地看着路法斯。
路法斯抬了抬手,几个穿着黑衣的人就上来开始对着机器研究,克劳德垂下眼睫看他们动作,他们拆开那个机器,就像剥开一个人的大脑,复杂的电路和精密的数值密密麻麻。克劳德渴求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然而一个穿着黑衣的女性塔克斯站起来回答道:"它没有出现任何问题。"
克劳德沉默了一会,动了动嘴唇,从喉咙里挤出几个气音:"……有一个人,不见了。"
女性塔克斯转过来看着他,公事公办地问:"是谁呢?"
克劳德突然感觉到一阵羞耻和一阵自我厌恶,他没有开口,那位女性塔克斯耐心的等待着。
终于,内心的渴望冲破了一切,克劳德低下头,避开所有人的视线,自暴自弃地说:"萨菲罗斯。"
说完之后,他又补充了一句:"十三岁的那个。"
女性塔克斯皱起眉:"这不可能。"
克劳德望着她,那双涂抹着口红的双唇开开合合:"在机器设定里,萨菲罗斯在十二岁那年死于一场实验,他不可能活下来,也不可能活到十三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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