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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如徽在这一刻感到视线模糊。
她再次看向赵酉识,赵酉识再次牵起她的手,只不过这次只牵起了她一根手指,他拿着她的手指,输入了一串数字。
这数字不是她的生日,也不是赵酉识的生日,徐如徽按照年份推理了一下,猜想这是她和任素秋住到赵酉识隔壁的日子。
是她和赵酉识相识第一天的日子。
事实上她根本不知道这日子到底准确与否,因为她从来不会记下这些,他们之间累积浪漫情怀的从来都是赵酉识。
赵酉识这个人太可怕了。
他不计回报地喜欢她很多年,又无声无息地等待她很多年,如今又在她不知晓的日子里给了她一个新的家。
这是一个崭新的家。
这似乎又不是一个崭新的家。
入户玄关有他们的合照,好像是之前在海边拍的,她当时衣服被海水打湿,胸前好大一片水渍,脸上也有沙子的痕迹。
玄关挂了两个包,似乎是之前赵酉识录节目时,编剧老师和其中一个导演姐姐背的那两个,她当时因为社交称赞对方的包好看,两个人都开玩笑让赵酉识赶紧记下来。
客厅是一个椭圆形的茶几,白色的,有段时间赵酉识特别爱逛软装市场,他自己说是随便逛逛,徐如徽便当真以为是闲逛,偶尔碰到喜欢的她会停下来多看几眼,有时候俩人还会一起吐槽有些产品的独特设计,那个时候徐如徽没想到会有东西坐落在她自己的家里。
客厅的沙发也特别好看,好像是她和赵酉识在广告上看见的,当时有广告在推另一款,说什么会改善腰椎问题,赵酉识评价说不错的时候,徐如徽很正经地说:“赵酉识,你这样看着特别像以后老了会买玉石床垫的人。”
赵酉识当时回答得很干脆,“你放心好了,我没钱。”
徐如徽想了下,说了句:“也是。”
毕竟赵酉识的卡都在她这里。
沙发后面的墙上有一幅字画,不知道谁写的,徐如徽也没看懂是什么内容,但是看上去很高级,像一句特别的祝福语。
她想问赵酉识写的是什么,可一张嘴却落了满脸泪。
她无法再去看别的装饰,她把脸埋进赵酉识胸口,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她抱着赵酉识,掌心攥紧了赵酉识衣服的后背,她攥得很紧很紧。
她知道赵酉识不会跑掉,可她还是松不开手。
直到赵酉识掌心罩在了她的后脑,他拿侧脸轻轻蹭了蹭她的头发,他说话的声音在笑。
“妈呀,徐如徽是个小哭包。”
徐如徽哭得更凶。
她第一次切身体会到,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喜极而泣”这个词语,原来眼泪并不只是伤心时才会落下。
她哭得越来越凶,几乎站不住脚。
赵酉识后来抱着她坐在沙发上,还要笑着问她:“允许我坐不?”
徐如徽根本回答不了他,她只是抱着他不撒手,他坐在沙发上,她就面对面坐在他腿上,坐在他怀里。
她始终不肯抬头。
直到落日降至,满屋的暖色,照得徐如徽身上几乎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可现在明明是冬天。
这间房子却毫无冷意。
徐如徽终于肯抬起头看向窗外,此刻落日的光已呈红色,照亮了她的面庞,也照红了她的眼睛。
她微微眯起眼睛,感觉自己心底某些地方在慢慢地被晒干。
人的一生中总会有些潮湿的角落,可是光也是无处不在的,它比那些潮湿更加勇敢,它有胜过华佗的医术。
“看出什么了?”赵酉识抬手擦去她眼角的泪,轻声问她。
徐如徽收回视线,将目光落在他脸上。
她看了好久,才伸出手摸了摸赵酉识的脸说,“你好爱我。”
赵酉识笑了笑,说:“是。”
徐如徽又重复了一遍,“你好爱我啊,赵酉识。”
赵酉识又笑,说:“对啊。”
“我好爱你啊,徐如徽。”
徐如徽嘴巴撇了撇,又掉下眼泪。
那眼泪恰巧顺着徐如徽的脸颊掉在赵酉识的手背,他倾身亲在了徐如徽的唇角。
“新年快乐,徐如徽。”他说。
“欢迎回家。”
《周末惯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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