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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有嚣撑开极度的紧致狠狠贯穿到底,大概是被骂得生气了,他下颌的筋凸起,隔了层皮r0u一鼓一鼓地跳动着:“再骂就把你舌头割了。”实际上哪怕他不说这句话,此时的nv孩儿估计也骂不出什么东西了,她张着嘴,只发出阵阵细弱的好听sheny1n。
毕竟在如此强烈的快感之下,理智早已套上枷锁沉底,残余下来的,便是人类最本能的生理反应。
男人被q1ngyu激得狠厉的双眼紧盯着宁竹安头发遮挡下半边透红的脸颊,她双眼紧闭,把下颌挨在肩上,眼泪直跑,满满都是稚气的娇媚。谭有嚣弯腰把她压住,下巴刚好卡在颈窝的位置,胳膊从腋下穿过,牢牢扣住了她sh乎乎的肩头。
宁竹安上身扭在那儿,悬在空中的小脚蜷了蜷,两条腿之间已是被分到极致,类似舞蹈练习中拉筋的动作把她腿部的韧带扯得酸涩难忍,neng滑的大腿底侧紧贴着男人坚y的腹肌,若非她身子骨本身柔软,这样弄肯定是要受伤的。
谭有嚣想不到这个姿势反而让本就紧窄的r0uxue变得更b仄了,他被夹得低喘一声,r0ub1上的褶皱尽数展开,把yjgx1得深陷其中,严丝合缝得仿佛天生就是配套的一对用来享受欢愉的x器,ch0u动时殷红的xr0u在入口处若隐若现,还未翻出来便又被塞了回去,yye撞得到处都是。
nv孩儿只觉得浑身都是酸的,小小的红se舌尖吐了出来,带出一声声羞怯的jia0y,看得男人气息也乱了,原本撑在桌上的手绕过她的脖颈掐起了她的尖下巴,强把沾着血迹的手指递到了她舌边,又凑近耳畔悄声道:“t1an。”
宁竹安不肯,可手指已经塞进她嘴里,她刚要咬下去,男人就连着好几下狠撞在了g0ng口处,无声地警告着她,无奈之下,她只得略显笨拙地一点一点去t1an,从指节到指尖,她格外小心地嘟起嘴吮了吮。
即便她已经这样服软了,身t里的外来物却没有要温柔的意思,依旧我行我素cha得凶狠,就差没把两颗y囊也给塞进去,顶得她直往前冲。“宁竹安……”谭有嚣嘬着她的颈子,伏在耳边反复呓语姓名的声音轻易盖过了外头的雷雨,和身下撞击的力道一样重,重重地落在她耳边,轻轻地回到他嘴里,唇舌搅弄间又把唾ye亲得不管不顾往外流了。
上下两张嘴都被堵着,nv孩儿无力招架,很快就泄了身,软滑的r0uxue里愈发粘稠起来,x器根部每次与yda0口分离时都要扯出好几条银丝来,粘在k子上痕迹明显。
“安安,你听,书房里全是你的水声。”“小se鬼,这么舍不得我拔出去啊。”“我以后都内s好不好?”
又是几十来下残忍的c弄过后,汩汩n0ngj1n终于浇进了子g0ng,加上之前的,里头已是被灌得满溢,稍微用力一按,就从g0ng口处流出来不少。
谭有嚣满意地亲了亲宁竹安的小脸,看向她的眼神里多了些q1ngyu之外的东西。
对他来说,有些事物一旦碰了就再也舍弃不掉——烟、酒、钱、权。以前是如此,但之后哪怕是为了单纯的r0uyu,其中也未必不能再添上个宁竹安。
天蒙蒙亮,被雨洗刷得g净,落地窗像是巨大的显示屏,被它框出来的世界里正快速跑过一片又一片轻薄的云,接连不断的粉se蓝se混成一团,紫se尽数飘进宁竹安眼里,她缄默着趴在谭有嚣腿上看得入迷,小小的脸颊埋了一半进手臂,石灰se的光线照进来,在她颤动的睫毛底下描摹出羽毛般的浅淡y影。
谭有嚣手拿棉签沾了红霉素软膏一点点上给她后颈处凹凸不平的伤口,有印象的就只咬了一次,没想到给她伤成这样,倒也不奇怪为什么能哭哑了嗓子。他有意收减力道,毕竟本身手重,怕一疼了nv孩儿连涂药也不老实,便y憋着口气数着心跳做那细致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要帮蚂蚁接腿,给蝴蝶按背呢。
彼时那忧戚的哭嚎哀叫仿佛萦绕上来,宁竹安现在有点太安静了,呼x1声都小。沾着半透明hse膏t的棉签头子在眼中逐渐虚化,谭有嚣的目光cha0sh如苔藓,还是控制不住地附着在了nv孩儿身上。
她完全就是朵开得透明的花。
纤瘦的身t藏在宽大的丝绸睡衣下,黑se花瓣白蕊心子,男人分明把扣子一粒一粒地给扣全了,衣服却还是因为跟t型不匹配哐啷啷地露出宁竹安半边的肩膀来,痕迹红也红得妖冶。
他其实特别讨厌别人动自己的衣服,尤其是贴身的。一件新衣服从入手到扔掉哪怕穿都没穿过,除了他之外,别人基本也是挨不得。但在宁竹安这儿,反倒是他开始屡屡自破原则,不光让碰了,还不止一次地亲手给人家穿上。
你可真是有够贱的。这是骂他自己。
情绪一起伏,手上便不太能收得住力道,木制的棉签戳着伤口断在手里,nv孩儿仍是反应平平,谭有嚣故意抖了抖腿,把趴在腿上的nv儿抖得一颠:“睡着了?”
“没有,”宁竹安摇摇头,瓮声瓮气地从胳膊里回答道“在看天。”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那儿什么都没有。“天有什么好看的。”显然谭有嚣理解不了小nv生这种浪漫主义思维,天仅仅是天,不会因为任何事物改变本身,也不会改变任何人,与他毫无g系:“你很喜欢?”
“嗯,天很美,云很自由,尤其是上学的时候……”
最美的天空永远都出现在不能带手机,只能依靠眼睛记录的学生时代。教室当时在顶楼,她坐的位置又靠窗,占据了整个赏景的天时地利人和,午休、自习课、走廊背书,久而久之就养下了这样的习惯,只要想起,抬头望向窗外便是一片天。云从东边飘来,过眼后又是新的颜se、新的形状,不同的云,不同的命。那时爸爸常常提起江抚的海,她没见过,就把天看作海,鸟作海里的鱼,自己的思绪也跟着长出翅膀和尾鳍。
最后天还是所有人的天,却单单成了她心头的海。
听着nv孩儿絮叨高中时的事情,谭有嚣脑子里不自觉g勒出了个大致的人物小像——穿着校服的,尝遍明媚yanyan的她,会像现在这样趴在课桌上目不转睛地盯着窗外发呆:“我以为你很讨厌学校。”
宁竹安垂下眼帘,过了许久才说道:“学校里的人不喜欢我而已。”她对此类话题依旧持回避态度,说一半出来,吞一半回去。
谭有嚣没有继续追问的打算,反正这种事情只要想查就都能查得到。他扔掉棉签,伸手撩起宁竹安额前的碎刘海,在指缝间重新理顺:“那不如来聊聊你是怎么进到我书房里的。”
反正她已经被抓包了,再隐瞒下去没有任何意义,便把自己如何确定数字,又如何推出密码老老实实告诉给了谭有嚣,结果不出意料地收获到了他的嘲笑:“穷举法用得不错。”
“那密码又没特殊意义,我只能挨个试了。”
“怎么没有意义,”他r0u了r0u宁竹安的后脑勺“‘1628’,是我第一次来江抚时的年龄和日期,十六岁,一月二十八日——这难道算不得是个纪念吗?”
她愣了愣,男人问她怎么了,于是颇有些犹豫地开口说:“我生日刚好在这天。”“那更值得纪念了。”谭有嚣也学她,讲话只讲一半,不讲来龙不讲去脉,想到什么说什么。
宁竹安眼眸一转,伸了伸压麻的胳膊,缓缓侧躺过来,倒真是把他的大腿给当成了枕头,越躺越自然,然后伸出手指悄悄拨了拨那佛串坠下来的吉祥结穗子,状似不经地问道:“你的生日呢?”
“不记得了,我从来不过,不重要。”男人边说还不忘把手递到她脸前好让人看个仔细,眼睛却留神在她脸上,细细地端详着她每一秒的表情。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强攻不如智取,直接不如间接,宁竹安决定靠曲线救国来慢慢降低谭有嚣的戒心,所以别看她此刻貌似是在数串上的珠子数量,实际上注意力早全部放去思考该如何说些好听的话来拉进距离了。
“谭有嚣,”nv孩儿玻璃似的眼睛望向了他“你就当我们是同一天生日吧,毕竟那天对你而言也很重要不是吗?”
男人表情毫无波动,她不禁大失所望,脸上却又不能表现得太过明显,只得匆匆用哈欠盖过,随后支起身子摇摇晃晃地爬到枕头边背对着他躺下去,心里不免直犯嘀咕,难道他没听明白?
宁竹安不知道的是,谭有嚣内心的惊讶程度已经远远超过了以往的阈值,哪怕从前对这种故作包容的话极度厌恶,但真正从别人口中听到了,便再难假装波澜不惊,而这却让他感受到了一种近乎矛盾的愤怒。
直至她真的睡着,男人依旧处于某种强烈的情感震荡之中,一簇簇油绿的藤蔓在他心上迷了路,没有yan光做牵引,因而长得漫无目的,层层叠叠缠起,覆盖住了变质发霉的心。
宁竹安,如果这是你的计谋,我一定会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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