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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到江抚的家已经是半夜,谭有嚣甩下吉他包随便冲了个澡就直奔二楼宁竹安的房间,那儿的门几天前被他踹坏了还没修,晃晃荡荡敞出条缝隙,一推就开,此时床上正隆起小小的一团,连nv孩儿的脑袋都瞧不见,只有些许乌黑的发丝还露在薄被外头,于是他掀开被角从床尾处钻了进去,待直起上身后被子便顺着脊背滑下来堆在一起,他这才得以看清蜷缩着,睡得毫无防备的nv孩儿。
宁竹安睡得迷迷糊糊,只感觉有东西压在x口上,凉一阵热一阵,有如cha0汐往复的su痒感来得强烈又转瞬即逝,她难受,下意识伸手向x口处0索,却先触碰到了属于人类的t温,她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人也跟着醒了,一双大眼睛眨了眨,差点被吓得尖叫:“谭、谭……”
谭有嚣吐出嘴里被咬得软烂的果子,脸贴着nv孩儿的rufang,抬眼去瞧她那张惊魂未定的小脸:“怎么,不认得我了?”说罢,他又伸出舌头左右扫动起嘴边那粒小得可ai的r珠,好像这真是什么能吃的东西似的,羞得宁竹安直接上手去推他的脸,可这还不是最糟糕的。
最糟糕的——是她小腹发热了。
宁竹安心底抗拒,下头的热ye却滴滴答答往外流,她几乎没有任何可以阻止的办法,最后只能希望不要被男人发现,便又开始挣扎起来:“不行,我还没好……会裂开的。”
这话说得似乎有效果,谭有嚣手肘支起上身凑到她脸前,未g的发梢滴下水珠,冰凉的,像打伞时偶尔落到脸上的雨,他伸手替她抹去,但并未停留,而是沿着nv孩儿光0的身子一路往下,少nv最后的防线花似的脆弱,他很轻易地挤进腿缝,粗粝的手指拨开两片软r0u,除了sh热的yet之外哪儿还有什么伤口,早好全了,于是男人哂笑不已,用另一只手点了点她的鼻头。
“又骗人。”
宁竹安象牙白的小脸染上了惨淡的月光,躺在床上也发亮,像夜一样黑漆漆的睫毛下是从柔软的湖泊里打捞出的宝石,荡着泪圈那么无助又哀伤,她x1着鼻子想说些什么,一个为了让她闭嘴的吻就剥夺走了话语权,宝石上现出裂缝,最后隐没进了黑漆漆的夜里,被泪水浸出了雨雾。
她像是被捣碎了的草莓,从身t里流淌出的汁水都是她的血和泪,这分明是自己的身t,到最后却全凭别人说得算,她清楚而感到极度的无可奈何。
谭有嚣并不温柔地咬着nv孩儿的rujiang,连带着r晕下的部分nengr0u也一并含进嘴里,像是被章鱼的x1盘x1住,宁竹安眯起眼喘得厉害,原本推阻的小手不知不觉就cha进了男人的发丝间,无意识地揪着:“好疼……”
直到在两边的小r上都留下了几圈牙印,谭有嚣才捋着后脑勺处凌乱的发丝直起腰来,哼笑着拍了拍nv孩儿滚烫的脸颊:“宁竹安,老子头发都要被你扯掉了。”随即他又掐捏起左边那团痕迹累累的n豆腐:“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这么小。”
他都怕给捏碎了。
“那你去找别人吧,我真的不想再和你做那种事情。”宁竹安抬起胳膊遮住眼,话刚说完便哭了,房间里只剩下她小声啜泣的声音。
眼泪不仅没让谭有嚣心软,这说出来的话反而还把他给惹生气了:他谭有嚣难道是什么很脏的东西,能让她踢皮球似的踢来踢去?还去找别人,她不会真的以为自己是什么很特别的角se吧?
“没有那个必要,”谭有嚣扯开nv孩儿遮眼的手臂,啜泣里掺进了一声模糊不清的冷笑“今天要是不他妈把你给c了,老子就跟你姓。”
ps:今天忙着收拾东西,就先写个前戏吧。。。
说着,谭有嚣解开了身下的浴巾,捏住宁竹安的膝盖把她两条腿往上推起又分开压至两侧,正淌水的sichu被牵扯着敞开道小缝,x器就y挺挺地贴了上去,顶端正因为兴奋往外渗出粘ye。
宁竹安已经没了挣扎的力气,她认命似的扭开头,嘴唇咬得si紧,明明还没开始她就仿佛已经饱尝了所有痛苦,在男人身下颤得像被雨珠砸得破碎的浮萍,她最终选择抬起手臂遮去眼里的光,在吞吃人骨的黑夜里静默了,连哭泣声都藏住,被折去翅膀的蝴蝶飞不走,逃不了,最后只能丑陋地si掉。
这副样子看得谭有嚣想笑——被气笑的,动作便也狠了。
,实际上我觉得你说得很对,我也想揍他。”
“这有什么。”沈寰宇脚步停顿,抬眼看了看头顶上快速滚动着把天压得很低的灰se云层,明明上午还yanyan高照的江抚马上又要沐在新的雨里了,没办法,这个季节的天就这样,总毫无预兆地说变就变。
“让你录音你录了吗?”
“谭有嚣的?”洛川拍了拍自己的口袋“放心,录了。”
“去医院。”
走进病房时,李讨旁边的椅子上正坐着个短发的中年nv人,应该是来陪护的妻子,她一手端碗,一手拿勺,边喂边抹泪,在见到沈寰宇和洛川后她立马把碗放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往碎花的短袖上胡乱抹了抹手,被生活压得向下撇的嘴角怎么努力抬都抬不起来:“二位警官,你们怎么来了?”
“我们是来找李讨的,可能需要您回避一下。”洛川微笑着和她握了握手。
nv人大概是不太放心,频频看向自己那算得上是半身不遂的丈夫,狠狠咬咬牙才往门口走,沈寰宇贴心地替她打开病房门,同时注意到了她一高一低的跛脚。
李讨的脖子好了些,至少能小幅度地转动,他扭过脸来,问道:“警官,今天找我啥事啊?”
“上次你不是说只听过那位谭老板的声音……”沈寰宇等不及似的在后面一拍洛川的背,后者无奈地止住铺垫,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放出录音给他听。
“这个你听着耳熟吗?”
李讨眼睛转了转,反复听过几遍后才给出答案:“没听过,应该和那个给我派任务的不是同一个人。”
并不意外,他们家的人如果真要安排这种事,怎么会蠢到直接自己下场,只是这样的话又得重新找理由才能把谭有嚣请进局子里来,实在头疼得很。
氛围一时间僵住了,李讨打量着二人的神se,试探x说道:“警官,其实我有事情瞒了你们……我是因为赌博欠债才被威胁的,上回怕罪加一等就没敢说实话。”
又是赌博。
他们这些个沾过赌的就和魔怔了一样,无论自不自愿,威不威胁,事后总要祸害点人才觉得爽利。
“赌场在哪儿?”
“舟、舟汇区小学旁边。”
沈寰宇和洛川在彼此的眼睛里都瞧见了一抹光亮,于是立马严肃了,非要叫他说个详详细细不可。
话既然已经说出口,李讨也不敢再有所隐瞒,一五一十地交代道:“那地方叫希望文具店,有三层。一楼是普普通通给小孩子买学习用品的地方,二楼是不需要门槛的棋牌室,而真正的赌场则开在了它的地下仓库里。”
“开在文具店里的赌场”,这个说法听起来很像恐怖片的标题,想想自家孩子在jg挑细选卡通橡皮的时候,嚼着小零食把油往衣服上擦的时候,骄傲炫耀作业已经写完的时候,楼上楼下的大人们正扑在牌桌边一轮一轮地消耗金钱和生命,也确实算得上恐怖了。
“这竟然还有门槛?”
“嗯,怎么没有,”李讨颇有些沾沾自喜了,在这种并不值得骄傲的事情上“老板那儿有记录,只要是在二楼赢钱金额达到十万的人,就都可以去地下室玩大的……”
沈寰宇二人是越听心情越复杂。
原来这赌场ga0了个类似会员的分级制度,先ga0出噱头,靠着人本能的好奇心和赌徒薄弱的自控力来不断刺激他们在二楼的棋牌室里小赌,一次一次又一次,运气好的凑够个十万,被夸着捧着请到地下的赌场,不光赢的钱翻了几番,好像连自己都变得高人一等起来,然后就是小输、大输、满盘皆输,已经陷进去的赌徒们肯定无法接受这种一下从天上掉到地下带来的落差感,总认为赌运会在下一把来个触底反弹,等最后看到欠条上一连串的“0”后才痛哭流涕地清醒,其实天早就塌了。
他们会就此戒赌吗?不会,他们只会再次把生家x命交给赌博。
房子、车子、父母的养老金、伴侣的存折、少一个也能活的器官……用所有不是靠运气得来的东西去为运气买单。
以借养债,以债养赌,无数个“0”都填不满人x贪婪的窟窿。
“刚刚出去的那是你妻子吧,她知道你赌博的事吗?”沈寰宇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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