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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时云舒莞尔,“别的不说,至少在看书这方面,你是最懂我喜好的,之前给我推荐的每一本书我都很喜欢,这本也是。”
她和迟青在国外上的同一门选修课就是西方古典文学,平时聊天也大多涉及文学着作。
迟青笑笑:“那就好,等这两本看完了,我再给你推荐其他的。”
“好啊。”
“看到哪里了?”
时云舒摊开夹着书签的那页:“看到杰芙琳娜在达西自杀后为他殉情了。杰芙琳娜这一生都在为自己的丈夫而活,丈夫自杀她的支柱也没了,挺令人惋惜的。”
迟青也颇有感悟:“在那个年代女性的思想的确是被禁锢的,她们大多宽厚、坚韧、顽强,一生为自然而生,为族人而生,为丈夫而生,为孩子而生,但唯独没有为自己活过。”
时云舒有些唏嘘:“这很可悲,不是吗?”
迟青:“是啊,幸好现在女性的思想在逐渐觉醒了,我相信你会活出自己的。”
时云舒纠正他:“不只是我,是全世界的女性。”
两个人一言一语,聊得十分融洽,期间迟青还帮她换了瓶挂水,有医生陪护,直接省去喊护士的功夫了。
江淮景表面在专注看文件,实际上心思全放在两人的交谈上。
尤其是想到时云舒在他面前从来没有这么温顺过,他的心底就不受控制地烦躁。
纸质文件被翻得哗哗作响,看着时云舒笑意盈盈的表情,只觉得格外刺眼。
时云舒聊的有些口渴了,伸手去拿水杯,却够不着。
迟青站起身:“我来。”
他将保温杯拧开递给她,等她喝完又去饮水机接了杯温水。
迟青坐的位置恰好位于她和江淮景之间,他起身后中间没了遮挡,一偏头就能看到对方的举动。
时云舒歪了歪脑袋,发现他在打电话,神色冷峻,似乎很忙。她听了几句,基本上都是对方在说话,他只偶尔冷淡地应一声以作批示。
视线再次被遮挡,迟青已经回来,将水杯递给她:“你试试温度。”
时云舒回过神,抿了一口,说:“刚好,麻烦你了。”
“不用客气。”迟青将杯子放回原处,“另一本书看了吗?那本书的女主角的性格跟你还挺像的。”
“看了一点,但我怎么没发现哪里像。”
“你们对待感情的态度和敏感力。”
“嗯?”时云舒无声询问。
“你还记不记得,两年前有个白人小哥追求你。”
时云舒想了一下:“你说的不会是那个加州大学的bethany吧?”
迟青点头:“就是他,因为追求无果还拉着我喝了500l威士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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