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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谢翎,若不是他,她也不至于被人当做笑柄。
越想越是难过,崔荷哭得收不住声,一边哭一边擦脸上雨水,肩膀轻轻颤抖着。
岸边的崔荷穿着白紫相间的襦裙,垂着头伤心落泪,好似湖里饱受雨水摧残的睡莲,惹人生怜。
谢翎来到岸边的时候便见到了这一幕,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
他悄无声息地靠近,走近了便听到她伤心欲绝的哭声。
谢翎为她撑起了伞,淅淅沥沥的雨水声皆被挡在了头顶的伞面上,崔荷正哭得伤怀,就听到了闷哑的雨声,她吸了吸鼻子,抬头看见雨伞后微微侧首,就看到了赶来的谢翎。
崔荷刚刚哭得猛了,忽然停下来后竟打起了嗝,抽抽噎噎地瞪他:“你来做什么,是来看我笑话的吗,我被人在背地里嘲笑,你是不是很开心?”
“一路走过来有多少丫鬟婆子,还有祖母和母亲也看到了,在她们眼里,我这个郡主,肯定成了一个不修边幅,邋邋遢遢的女人,我这辈子就没有这么丢脸过,你让我以后在府里,还怎么过下去。”
崔荷哭得狼狈,脸上残留着石黛的乌墨色,残渍留在眼尾,一路顺着雨水的冲刷流到下颌,留下一道乌黑的印记。
她弯着唇,哭得委委屈屈,像个迷途的孩子,谢翎想起他们小时候在御花园里玩闹,三皇子带头捉迷藏,竟把崔荷给遗漏了,让她独自一个人藏在假山中直到日落黄昏。
他发现后,四处去寻找她的踪迹,终于在御花园的假山后头听到了她的啜泣声。
她真是个傻姑娘,别的人没被找着,自己就会跑出来,她倒好,一直躲着不吭声,直到所有人都散了,她也不知道出来,只知道躲在角落里哭。
因此当他出现的时候,崔荷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路抽噎着跑过来,扑到他怀里嚎啕大哭。
谢翎看到她流露出脆弱的神情来,心中忽然生出一股柔软,想要为她擦擦脸,可是手中没有帕子,他犹豫了片刻,只好用自己的袖子替她擦拭,一边擦一边温声道歉:“是我不对,郡主别生气了。”
崔荷听到他温声哄自己,哭声已经慢慢衰弱下来。
他动作轻柔,语气和蔼,带着一股怜惜:“祖母她们是不会嘲笑你的,而且主子都没有说话,底下的丫鬟婆子也不会乱嚼舌根。”
就算谢翎解释了一番,崔荷也没觉得有多好受,她又说:“你怎知不会,你一个大男人,不用整日在后宅里走动,自然殃及不到你,可是我不同,每日晨昏定省,少不得见这些人,只要一想到今日她们在背后嘲笑我的模样,我就抬不起头来。”
闻言,谢翎手上动作顿了一顿,原来她在意这些。
谢翎目光沉沉,替她把脸上的剩余的污渍擦了个干净,再仔仔细细地替她把鬓边的雨水都擦干了,露出她洁净的脸蛋来。
他满意地勾了勾唇角,语气难得地温柔起来:“怎么会抬不起头来,你是郡主,是侯爷夫人,也是府里唯一的女主人,底下的人若是不敬,你随时可以发卖了她们,要是敢在背地里笑话你,我替你出头撕了他们的嘴,这样你还满意不满意?”
崔荷眼神微微闪动着,菱唇轻启,欲言又止,他好奇怪,说的话更奇怪,可是她又觉得舒服,府里唯一的女主人,这个头衔怎么听怎么舒坦,仿佛她已经被谢翎承认了一般,原本积郁在心头的火就这么被泄掉了。
今早他说那番话的时候她既生气又伤心,可是如今被他这么一哄,就没那么生气了,她耳根子为何这么软?
不行,绝对不可以这么轻易就原谅他,否则让他知道自己那么好哄,以后蹬鼻子上脸三天两头地给她气受,可如何是好。
崔荷打定主意了,得给他点教训,否则她这个侯府唯一的女主人脸面往哪儿搁。
崔荷不哭了,拍开谢翎的手,转过身去轻哼一声嘲讽道:“你说得轻巧,我如果真为了这件事而发卖府里的丫鬟婆子,别人会怎么说我,刻薄,跋扈,刁蛮无理,你倒是耍得一手好阴谋,兵不血刃就让我在这府里失尽了人心,你的目的不就达到了。”
“我没这个意思,你别想太多了。”谢翎早就领教过了她的冷嘲热讽,因此不以为意,他低头看了眼袖子上的污渍,颇有几分嫌弃,回去得换件衣裳。
他又看向崔荷,她浑身都湿透了,背对着他的时候身子还在微微发颤,早春寒凉,她又在此处吹了风,若不及时处理,怕是会生病。
谢翎透过伞沿看到细密的雨丝,心中担忧,便提醒道:“有些什么想骂我的,回了听荷院再说,你别生病了,我可不会照顾人。”
“谁要你照顾了,我还有两个丫鬟呢。”崔荷气恼地剜他一眼,谢翎说话前半句是好话,后半句总是会歪到西边去,让人既爱又恨。
“快走了。”谢翎拉过崔荷的衣袖,示意她跟着他一起走,崔荷抽回自己的手,别扭地跟在他身侧。
油纸伞不算大,两个人要凑得极近也才勉强遮了身形,外面细密的雨丝却是没法挡的。
谢翎撑着伞的手不自觉地往她这边倾斜了许多,自己的右臂被雨水打湿了也没吭声。
两个人进了游廊,谢翎收起油纸伞,与她一道穿行而过,廊下有风吹来,崔荷打了个哆嗦,谢翎见状,眉心微微蹙起,思考片刻后把外袍脱下披到了她的身上。
崔荷惊讶抬头,谢翎便解释道:“还有一段路,你身子骨孱弱,便借你披一会,省得明日你生病回不了公主府。”
崔荷:“……”其实你不会说话可以不说。
两个人一道回了听荷院,院子里只有两个值守丫鬟,其余洒扫的丫鬟都回屋歇着自己消遣了,她们二人看到侯爷与郡主一起回来,赶紧起身行礼:“侯爷,夫人。”
谢翎吩咐道:“去厨房烧些热水给郡主沐浴,再喊金穗和银杏过来服侍。”
“是。”
谢翎和崔荷进了屋,崔荷拢了拢身上的外袍,悄悄看向谢翎,才发现他右肩已经湿透了,他今日穿着一件浅色的圆领箭袖锦袍,若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他衣衫湿了。
二人异口同声道:“你把衣裙换了吧。”
“你赶紧把湿衣换了。”
崔荷抬头与他对视,看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局促,不由轻笑一声,她把谢翎的外袍脱下,轻轻抖了抖,挂到窗户旁的衣架上,绕到床后的紫檀纹莲衣柜前,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一套深色的寝衣,既然在家,穿寝衣也没什么不可。
“你的衣袍也湿了,去屏风后面换身干净的吧。”
谢翎接了过来,说:“我还是去厢房。”
崔荷垂着眼,声音轻软:“就在这儿换吧,别让丫鬟婆子看笑话了,连换身衣服都要去厢房,好像我多不近人情似的。”
谢翎不再推辞,拿着寝衣转身进了隔间更换,待他换好寝衣出来,丫鬟婆子们已经烧好热水抬了进来,谢翎转身避让。
崔荷正坐在梳妆镜前卸头上珠钗,她抬眼看向镜子中的谢翎,他换了身家常的袍子,没有系腰带,宽松的衣袍竟然有几分慵懒闲适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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