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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中,崔荷看不清他的脸色,但听他哑着嗓子的低喝声,崔荷有种被否定的感觉,当下便抽回手,直接背过身去。
离开了那具温热的身躯,崔荷缩了缩身子,即便有些冷了,也不想再靠近。
很快,谢翎的身子便贴了上来,他无奈地靠在她耳边低声解释道:“我只是怕伤着你,你想了?”
崔荷没答话,睁着眼望向床榻里静止的树影。
身后暖意侵袭,崔荷感受到游走在自己身上的大手极具侵略性地攻城略池。
眼前浮起一阵水雾,她咬着牙想要负隅顽抗,可她和晃动的树影一样,神思早已飘离。
呼吸不受控制,后颈浮起薄薄的细汗,横在腰间的手如烙铁般炙热,她忽然牙关一松哼出声来,仰头撞到身后之人的肩窝,有片刻的失神。
树影停了,柔软的臂膀上贴着他结实有力的手臂,他勾住她的手,贴近她耳侧,低哑的声音响起,带着恳求:“该轮到夫人了。”
她转过身来,仰头看向谢翎,漆黑的床榻里,她借着朦胧月色,看到他微微扬起的下颌,呼吸的节奏有些凌乱,他忽然低下头来,黑暗中,那双眼睛亮若星辰,崔荷不敢再看,闭上眼睛,风随影动。
一晌贪欢的结果便是睡过了头,待她醒来,身侧床榻早已冰凉一片。
在屋中坐了一会,洗漱更衣,去筑兰苑与老太君说话,出来后特意绕去西边的库房看看。
西边的库房与别的院落别无二致,只是因为鲜少有人居住,院子里有些杂草,也无人在意。
管家正在那里监工,看见崔荷来了,忙上前招呼道:“夫人,您来了。”
库房竖起了好几个梯子,几个青年男子站在屋顶上垒砌砖瓦,崔荷与管家闲聊着,眼睛扫过每一个人的模样,根本没看到萧逸,她又分心数了数人数,和那天看到的一样,确实是七个不错。
她打量起破败的屋顶,问道:“库房何时能修好?”
“回夫人的话,大约还要个三四天。”管家不好说个准确的时间,大致算了算日子,模棱着回答。
“嗯,你且盯着吧,我先回去了。”崔荷心不在焉地挥退管家,平静地转身离去。
崔荷走后,站在屋顶的一个青衣男子盯着她离去的背影久久未能错开眼睛,直到身侧的人提醒,才低下头来,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容。
第96章
夜凉如水,携裹着寒意的冷风毫不留情地吹刮过廊檐下挂着的灯笼,灯笼被撞得东摇西摆,里面的烛火随风摇曳不定,明明灭灭。
紫极殿内的地龙烧得正旺,大殿西侧的窗户被人打开。
衣衫单薄的崔瀛站在窗檐下,仰头望向漆黑天际,孤月旁的紫微星被耀眼的月光映衬得黯淡无光。
崔瀛静默地看着月光,眉头紧皱,明日便要启程出宫前往太庙祭天,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可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心神不宁,一想到要与依赖多年的姑姑彻底决裂,他便止不住的恐慌,当真要如此了吗?
一件厚厚的狐裘披到了崔瀛的肩上,他回头,就看到了脸上带着温柔笑意的关淑宁:“皇上这是怎么了?夜深了还不早些安寝,明日皇上还得早起准备呢。”
崔瀛面上流露出淡淡的担忧:“淑宁姐姐,朕睡不着。”
在最亲近的人面前,他不再掩饰住心中的情绪。
“皇上是在担忧明天的事?臣妾父亲早已做足了万全准备,皇上只需安心等她死了,您自然可以顺利拿回政权。”关淑宁如一朵解语花,温声细语,循循善诱。
“朕知道……”崔瀛仍是过不了自己那一关,虽然早就与昌邑侯商议妥当,可残存的那点亲情让他心生不忍。
况且长公主若死了,整个崔家便只剩下他一个人,他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把持住朝堂。
昌邑侯虽是父皇暗中留给他的弼臣,可老昌邑侯死了,新袭爵的关荣膺真的能和他父亲一般,待自己忠心耿耿?
关淑宁见他愁眉紧锁,只以为他优柔寡断,掩饰住眼底的鄙夷,抬手搭上他的肩膀,温柔安慰道:“皇上您太过仁慈了,长公主可是您的杀母仇人,您就不替丽妃娘娘想想?若当初不是她和先皇后暗中谋害丽妃,您又怎么会小小年纪就没了母亲。”
崔瀛垂眸不吭声,关淑宁继续添柴加火:“陛下您仔细想想,长公主若真是想治好您,又怎么会故意让太医拖延您的病情,这么多年若非臣妾祖父暗中嘱咐您韬光养晦,只怕您初露风头便会被她扼杀在襁褓之中。长公主想要的只是一个傀儡皇帝罢了。”
“您执掌政权的这段时间,长公主对您诸多打压,分明就是想让群臣认定您是个无能的帝王。她纵使再有本事,也只是一个女人,朝臣们只听从真龙天子的话,她不过仗着您的威仪在殿前狐假虎威,等她死后,有我父亲从旁辅佐,您只需一声号令,群臣自会为您俯首称臣。”
窗外寒风萧萧,树影在寒风中晃动不止,簌簌响声在寂静夜空里格外阴森。
关淑宁走上前去掩上窗户,呜咽的风声被隔绝在窗外,窗牑阖上发出的声音与一道咔嚓树枝断裂声合二为一,听不真切。
牵着崔瀛的手回到屋内矮榻坐下,关淑宁坐到他身侧,亲自为他沏了壶热茶,崔瀛碰过热烫的杯沿,冰冷的手心被熨得一片温暖。
关淑宁瞥他一眼,崔瀛垂眸时,那张阴柔的脸蛋与崔荷有三成相似,晃眼看去她险些误认,定了定心神,又说道:“皇上记得五年前的宫变吗?”
崔瀛倏地抬头,点头道:“记得。”
“当年争到最后的是三皇子,若非臣妾父亲赶来清君侧,如今这皇位是归三皇子所有,但三皇子绝非实力最强之人,但你知道为何他走到了最后吗?”
崔瀛摇头,他当年还小,并未亲身经历过,而且几位皇兄死后,父皇将所有知情人都处理了,他无从得知当年的事,只知道三皇兄杀了五皇兄,但最后被老昌邑侯斩杀了。
关淑宁微微一笑,解释道:“因为最有竞争力的几位皇子全都在夺嫡之争前死于非命,他们死得十分蹊跷,就连经验丰富的刑部仵作都无法查出他们的死因。”
“其实这一切全都依赖三皇子这瓶毒药。中了此毒,皆会产生幻像,直至癫狂至死,而且此毒无药可解,还不会被人检查出来,是杀人不见血的利器。”关淑宁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放到桌上,对上崔瀛茫然的眼神,她笑意更浓。
她顿了顿,轻叹了一声,无奈地说道:“皇上恐怕不知道,这瓶毒药是长公主送给三皇子的,臣妾祖父一直在追寻当年的真相,直至他死前才找到当年制药之人。长公主心肠歹毒,与三皇子狼狈为奸,让她尝一尝苦果,才是对您母亲,您那些惨死的兄弟,最好的安慰。”
崔瀛看着桌上的瓷瓶,眼底闪过挣扎,一时心乱如麻。
见他优柔寡断不肯下决定,关淑宁决定再压一压他,柔荑握住他发凉的手指,温声道:“陛下,您如今有臣妾,还有我们腹中的孩子,您并非一个人。为了您的孩子,您应当狠下心来做一个合格的帝王,方能护住他,您知不知道,长公主曾动过杀我们孩子的念头,臣妾喝的保胎药里,有藏红花。”
崔瀛不敢置信地抬头,长公主视他为眼中钉也就罢了,连他未出世的孩子也不肯放过。
和姑姑相比,他确实毫无手段。
既然如此,他也不能坐以待毙,再顾念那点稀薄的亲情。
幽幽夜色中,有一道身影在窗台底下一闪而过,很快便没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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