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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街上人多,会走丢的。”谢禹环视了底下一圈,眼尖地发现人群中有好几个鬼鬼祟祟的人正在偷人的荷包,灵活得像个老手,几个人互相配合,被偷荷包的人压根就没有发现自己的荷包被人偷了。
这底下鱼龙混杂,就算有侍从在旁跟着,也不太安全,不管谢鸾如何撒娇,谢禹都坚定地拒绝了。
“可我想吃糖葫芦,阿娘不答应,阿爹肯定也不敢答应。”谢鸾眼巴巴地望着楼下的糖葫芦桩子,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她回头看了眼正在看书的阿爹,和沐浴过后懒懒趴在榻上让红袖绞发的阿娘,如果阿娘不在屋里就好了,她还能跟阿爹撒个娇求一求他。
“阿兄,如果是你说想吃,阿娘肯定会答应。”谢鸾很聪明,知道现在谁更得宠,夜里吃饭的时候阿爹阿娘就处处紧着阿兄,饭后阿爹还亲自带阿兄去隔间沐浴,慈眉善目的样子实在少见。
谢鸾的撺掇在往日自然是没有效果的,但谢禹今天竟然地破天荒地答应了。
他不去崔荷面前,反而来到谢翎面前,谢翎把书卷搁到膝头,抬头眸光清冷地瞥他一眼,问道:“何事?”
“阿爹,我想吃糖葫芦可以吗?”谢禹看似云淡风轻,实则心里直打鼓,他想要知道,阿爹对他的疼爱,如今到了何种境地。
崔荷觉得稀奇,扭了扭身子斜靠在美人榻上,看戏一般望向他们,如果谢翎敢拒绝,今夜他就自己一个人睡隔壁屋。
谢翎瞥了眼窗台旁的谢鸾,她正心虚地趴在凳子底下偷偷看他,不用想,便知道肯定是谢鸾想吃,在家的时候谢鸾就天天嚷着要吃糖葫芦,这一路上她也没少吃,前几日才因为发现了龋齿才停了她的糖葫芦,今日竟然撺掇起她兄长来了。
谢翎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睨着谢禹的眼睛问道:“你想吃?”
谢禹点头:“是我想吃,不是妹妹想吃。”
谢鸾:“……”
谢翎盯了他好半晌,终于搁下书卷起身,拍了拍他的脑袋,沉声道:“阿禹想吃,阿爹就给你买。”
说罢他真的出门去了,谢禹跑到窗台前,一眨不眨地盯着楼下,直到谢翎的身影出现在卖糖葫芦的小贩面前,拿了一串糖葫芦,谢禹脸上才露出了一丝笑容。
“阿兄,阿爹真的买了,你会给我一颗吗?”谢鸾拉着谢禹的手晃了晃,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谢禹笑道:“你觉得你能吃得到?”
谢鸾不懂他是什么意思,直到谢翎上楼,谢禹当着她的面,在父母面前大快朵颐,她只能眼巴巴地望着。
谢禹一颗一颗地吃掉了糖葫芦,连糖衣都不给她舔一口,谢鸾委屈巴巴地掉了几颗泪,可惜爹娘早就看穿她的意图,也没人上前来哄她。
得,失了宠的孩子连根草都不如,谢鸾嘟着嘴趴在桌子上,小短腿悬在半空中,有一搭没一搭地晃腿。
谢翎不知何时坐到她身旁,谢鸾现在不喜欢阿爹了,干脆扭过脸去不看他。
直到底下被阿爹塞了颗糖,谢鸾才偷偷地扭头看谢翎,谢翎冲她眨了眨眼,谢鸾偷偷笑了起来,好吧,她还是最喜欢阿爹了。
第102章番外六
临近七月末,天气越发闷热。
范阳郡城外,官道上出现了一行车队,马车有三四辆,通身皆用华贵的金丝楠木筑成,两侧有成群侍卫护在旁侧,一看便知非富即贵。
越临近范阳郡,路上的行人就越多,两个孩子第一次来范阳,都好奇地趴在窗边往外看去。
崔荷眺望远处的城门,远远便能看见城门下停着一辆马车,虽没有亲眼看见车里的人,崔荷却知道马车里的人一定是樊素。
即将和分别了六年的樊素相见,崔荷心中激动,恨不得整个身子都探出车窗去。
汴梁讲究礼数,妇人出门在外,都以幂罗或帷帽遮面,离开汴梁后,谢翎就没拘束过她,方才崔荷探出身去,谢翎瞧见几个打马而过的浪荡子露出了惊艳的神情。
几人纷纷停下脚步围聚在一起,往崔荷身上看去,谢翎脸色当即沉了下来,拉住她的手臂将人扯到怀里,落下半边的竹帘挡住了他们的视线。
崔荷跌坐在他膝头,尚未回过神来,一顶垂着薄纱的帷帽就盖到了她头上。
崔荷爱美,就连帷帽上都坠着红色的珊瑚珠子,珠子碰撞时会发出悦耳响声。
如瀑的薄纱堆叠在膝上,将崔荷的身影掩藏起来。
透过白雾一般朦胧的轻纱,崔荷只能瞧见一道虚影轮廓。
他的力道有些重,帷帽穿过她发髻时不小心压住了金钗。
扯到头发了,有点疼,崔荷低呼一声表达自己的难受。
谢翎手底动作顿住,隔着一道薄纱,两人四目相对,谢翎只得耐下心来,小心穿过金钗,将帷帽戴好。
崔荷从他的动作中感受到他的不耐烦,拨云拂雾般掀开层层薄纱,露出一张精致的芙蓉面。
夫妻几年,崔荷很轻易便从他的一举一动中体察出他的脾气,见谢翎压低着眉眼,神情不冷不淡,不似往常一般盯着她眼睛直看,她就知道谢翎在闹脾气。
仔细回想这几日,崔荷才发现谢翎的脾气不是毫无缘由,因为谢禹生病,她愧疚难安,一心扑在照顾谢禹身上,几乎忽略了谢翎。
她白日只顾着谢禹和谢鸾,夜里倦极而眠,都没发现谢翎好久都没有抱过她。
有几次她被冷醒,下意识地转身去找他,贴上的都是他的背,而非他炙热的胸膛。
当时她睡得迷迷瞪瞪的,又哪儿会计较这些,如今细想,他怕是不声不响地生了好多天闷气。
跟自己的儿子争风吃醋,崔荷觉得他幼稚又好笑。
谢翎修长的手指落在细长的绑带上,一本正经地替她系带,但目光就是不肯在她脸上徘徊,余光看到她唇角勾了起来,实在没忍住往上看去,便对上了她戏谑的眼神。
谢翎生硬地挪开视线。
崔荷微微倾身向他靠近,笑盈盈地问道:“为什么不敢看我,做亏心事了?”
谢翎故意板着脸,冷哼一声嗤笑道:“你有什么好看的,我看山,山会动,我看水,水还会映出我的脸来,我看你,你能给我什么,两个大白眼?”
他说的大白眼,大概是他教谢禹练功夫时太过严苛,遭她谴责了。
崔荷噗嗤一声笑出来,去拉他搁在膝上的手,谢翎身子僵住了,垂眸看了眼握着自己的柔荑,心头发痒,但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想法,任由她动作不做任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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