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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这时已走出小镇,在树林中一条乌黑的小山路上行走。这小山路蜿蜒曲折,隐蔽难行,两旁树木又横生出许多树杈枝节挡路,但众人除郑心义外都走惯了这条小路,也不觉得如何。
丛姗姗又说道:“我从小跟着爷爷在山上长大,熟识山上的植物,李青红又是出身中药世家,我们几个人一商量,便决定来到这山里隐居起来。我们在山顶的一处坡下搭了草房,从此以采药为生。”突然伸手向前方一指,说道:“你瞧,我们到啦。”
郑心义顺着丛姗姗的手指方向瞧去,果真见到前面的山壁处搭建着几座茅草屋。
众人走进茅草屋。李青红将汪强胜扶上火炕,汪强胜流血不少,加上山路颠簸劳顿,躺下之后便即昏迷。李青红找出一块手帕给汪强胜擦拭伤口,又捣烂几根草药敷在他伤口上。丛姗姗带着郑心义去另一处草屋里去换干净衣服,待郑心义换好衣服,便和他一起去看汪强胜。
只见汪强胜躺在炕上,兀自昏迷,李青红不由得忧声说道:“他要是想完全恢复,总得再过个三五天,明天的武林大会,他是不能参赛了。”
郑心义这时才想起来明天还有个江湖中一年一度的比武大会,随即心想:“我妈妈落在坏人手里,你们不帮忙搭救,却还想着在大会上争名夺利?”心中不忿,脸上忍不住现出怒意。
唐真性情天真
,不擅察言观色,更没留意到郑心义脸色,接着说道:“明天只我们三人去不行吗,我看也未必能输,何况武林大会是单打独斗,最后也只择出一个武林盟主,去那么多人可也没用……”
丛姗姗插嘴道:“你怎么忘了比武规矩,武林大会是每个门派必须至少派出四人报名才可以参赛的。武林大会何等盛况,每年每个门派都会派出二三十人助阵。我们这边只有三人,连报名都不配,还谈什么打擂台?我们刚柔门虽然已经没落,可也不能被人如此小瞧,连报名的人数都凑不齐呀。”
众人一时无话。过了片刻,丛姗姗忽然转头对郑心义说道:“我想请你拜入到我刚柔门下,做我们的小师弟,明日陪同我们一起上擂台打比赛,你愿意吗?”
其时江湖中的好武之人为了多学些功夫,拜入到不同门派之事随处可见,汪强胜在拜入到刚柔门之前,便也在别的门派下苦练了好几年拳术,丛姗姗请郑心义拜入刚柔门,于规矩上并无不可。
若在以前,以郑心义率直好武的性情,立时便要答允,但这时他急于救母,哪还愿意去打擂台赛?心想:“我妈妈现在为人所掳,安危难测,你们不帮忙想办法救我妈妈也就算了,怎么还能让我帮你们去比赛?真是莫名其妙。”
丛姗姗等人聊来聊去说的都是比武,于救郑心义之母一事却绝口不提
,郑心义脸上有已有怒意,这时听丛姗姗如此说,脸上更是青一块红一块的极不好看。
丛姗姗鉴貌辨色,当即便道:“今天突袭我们的那伙强盗你是领教过的,我们即便找到他们,也肯定打他们不过,倒不如明日专心比赛,也给强胜兄弟多一天的时间恢复身体。武林大会上,我们的二师兄一定会来看热闹,到时我们请他相助,一定能救回你妈妈。”
李青红显然对这位二师兄极是倾心,笑嘻嘻的说道:“是呀是呀,我们这位师兄的功力可高出我们太多啦,有他帮忙,我看谁还敢欺负你。”
郑心义虽然极为担心母亲,但想丛姗姗说的也确实有理,便勉强点了个头。
当晚,众人好好睡了一觉,养足精神,次日一早,便动身前往武林大会。那会场就在小镇西侧,路程不远,众人带着郑心义下了山,行不多时,便到了镇西的一大块空旷的草地上。
郑心义见那草地中间位置用木桩草绳草席之类搭了三个简陋的擂台,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最近的一户人家也在一里地之外,不由得心想:“这就是武林大会的会场了,这一年一度的比武盛会名声虽响,实际可比我想象的要简陋好多。”
丛姗姗在正对中间擂台不远处的草地上盘膝坐下,唐真和李青红也坐下来。郑心义是第一次打擂台,心里紧张,怎么也耐不下心静坐,只围着
丛姗姗等人来回踱步。这时陆陆续续的来了好多人,都是一个帮派接着一个帮派成团来的,少则三五人,多则十几人,有的找了一块草地坐下闲聊,有的打拳练功。会场渐渐热闹起来。偶尔有几个相识的人和丛姗姗等人打过照面,也只微笑点头,并不招手说话。
李青红忽然起身,抬手向远处一指,大声叫道:“你们快瞧,是二师兄来啦!”她心里激动,声音也跟着发颤。
丛姗姗唐真也跟着起身。郑心义向李青红手指方向一瞧,见是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快步走来,那男人的年岁也不甚大,至多不过三十岁左右,但脸上神采奕奕,显然极是精练。
郑心义本来以为这位刚柔门的二师兄会是个中年大叔,不想却是个青年人,心里微感失望,只怕这人没什么大作为,救不了母亲赵丽萍。
那青年这时已走到近处,丛姗姗、李青红、唐真齐声叫道:“师兄。”
那青年点头微笑道:“大家好,好久不见啦。”声音亲切可人。
丛姗姗拽着郑心义的胳膊到那青年面前,笑道:“师兄,他叫郑心义。”
那青年微微一怔,随即脸现笑意,说道:“哦,是新入门的小师弟是吗,你好啊。”说着双手垂下,身子微微躬起,以江湖中常见的行礼姿势向郑心义行了一礼。
郑心义没料到这个二师兄会如此热情,一怔之下急忙还礼,说道:
“师兄好。”
这时又来了一群人,这群人少说有二三十个,比别的门派来的人都多,显然是哪个大帮派。那二师兄说道:“我去和朋友打个招呼,回来再和你们聊。”说着便向那群人走过去。
郑心义待二师兄走远,悄悄问丛姗姗道:“你们的这位二师兄叫什么名字?我怎么叫他?”
丛姗姗未及回答,唐真笑嘻嘻的抢先道:“他叫周坤尧,我们都叫他周师兄。”
丛姗姗指着周坤尧那边的方向道:“和周师兄聊天的那边一群人是飞马帮的,每年的武林大会都是由飞马帮张罗举办。”
李青红又道:“今天来的人之中,大多数都不是我们镇上的人,他们是从别的县城和小镇来的,只为了这场比武,等今天一过,他们就都会陆续返乡。辽子镇偏僻人稀,每年也只有这几天最热闹。”
这时走来一个飞马帮门下的小弟子,那弟子手执纸笔,想是专门安排攻擂守擂的执行官。
那执行官问丛姗姗道:“你们是哪一派的,多少人比赛?”
丛姗姗道:“我们是刚柔门的,我们四个人比赛。”
那执行官“嗯”了一声,问过四人的姓名,拿出纸笔匆匆记下,便即离去。
郑心义待那执行官走远,问道:“上擂台的只我们四个吗?周师兄不出手?”
李青红笑道:“周师兄是成名高手,以他的身份随便和人动手,那是欺负后辈,
让人笑话。他今天来,只是专程来看望我们的。”
郑心义心想:“成名高手吗,我可从来没听说过他的大名。”他知李青红恋慕周坤尧,料想李青红夸赞周坤尧这句话,多少有些虚头。
这时,那三个擂台上分别走上一个飞马帮的执行官,拿出名单大叫姓名,被点到名字的人便走上擂台开始比武。郑心义此时已知,武林大会是按照传统的攻擂守擂方式决胜,比武的擂台和对手均是由执行官随意决定,只不过在决定对手时,会有意把同一门派的人避开以求公正。郑心义出身武学世家,小时候曾多次见过父亲母亲参加擂台赛,这些事情一见便知。
擂台上每落败一人,飞马帮的执行官便大声叫下一个人上台,守擂的那个人稍作休息之后便接着开始比赛。不多时便有十几人被先后被打下台,有的人是一上台便被打下,有的人是上台之后打赢了一两场,却因体力不支,被后来的攻擂者打下。台下的围观众人喊叫声不绝。
郑心义、丛姗姗等人这时早已各自散开,站在不同的地方观看比赛。
郑心义站在西侧擂台旁观战,心想:“这样的擂台赛是越晚上台的人优势越大,老天保佑,让那几个执行官越晚叫到我的名字越好啊!”但见擂台上的两名武者虽然斗得十分凶狠,然而拳脚却丝毫不成章法,招式之间漏着老大破绽,料想这
群武者之中并没有真正的高手,又稍稍放心一些。
忽听得中间擂台上的执行官大叫:“唐真在吗?唐真,到你上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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