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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牧看着她咬了一口苹果。
声音很脆。
他心情突然就有点愉悦,温声说:“坐外面等着吧。”
“嗯。”
两个人坐到了外面沙上,陶夭低头啃苹果,程牧顺手开了电视,问她:“想看什么?”
“随便。”陶夭头也不抬。
程牧握着遥控看她:“随便是什么?”
陶夭吃苹果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转头看着他笑了:“就是什么都可以。”
程牧将遥控器撂到一边,黑眸锁着她,他突然也笑了:“你这个样子,让我很想治治你。”
陶夭抿着唇,歪头看着他,一脸认真:“程牧,我们能谈谈吗?”
“谈什么?”
“你知道。”
“行。”程牧了然地点点头,“先改一下称呼。”
“什么?”
“程牧。改掉这个。”
陶夭略微沉思了一下:“像张珍一样叫你程先生?还是,程董?”
“二哥。”程牧抬手将她脸颊边一缕头拢到耳后去,重复,“以后你和蒋三他们一样,叫我二哥。”
陶夭神色一瞬间有些复杂了。
二哥?
和程先生、程董、程牧比起来,这个称呼都有些亲密的味道。
程牧将自己当成他的所有物了。
男人都这样?
对自己阶段内比较喜欢的玩具有独占欲?
可她……叫不出口。
陶夭将苹果递到嘴边咬了一口,慢慢地咀嚼了起来,一口苹果吃完,她抬起头看向了程牧:“好,二哥。”口吻算不上亲密,有些生硬。
程牧也不计较,话锋一转:“想说什么?”
陶夭先问他:“随叫随到?是限制我人身自由的意思吗?”
“不是。”
“我可以随时离开海棠园?”
“得我同意。”
“我能正常拍戏吗?”
“可以。”
陶夭松了一口气,看着他一脸认真道:“我会记得我的承诺,履行它。可你能不能答应我,不要因为这件事影响我的正常生活。”
“比如?”
“我们关系保密,你也别用任何手段干预我的工作。”
程牧俯身在茶几抽屉里给自己拿了一根烟,慢慢点燃,不咸不淡地回答她:“我没有那么闲。”
“好。”陶夭笑了笑,“那能有一个期限吗?”
程牧俯身弹烟灰:“继续。”
“你今年三十一了吧?”陶夭看着他淡漠的侧脸,斟酌了一下言词,用一种温和的商量口吻说,“程家家大业大,你身负重责,过几年总要结婚的吧?等你结婚了,我们这样的关系,总归不太好。”
“三十一很老?”程牧突然问。
陶夭微笑:“不老。可是比我大了整整一轮。你要结婚,我也想有自己的生活。可人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愿意帮他们,可这并不代表我心甘情愿用自己一辈子去耗,我希望有个期限。”
她说完话便住了嘴,神色带着些试探。
程牧点点头:“你希望是多久?”
“三年,行吗?”陶夭的声音越显得低柔了,让人无法脾气。
程牧勾勾唇看了她一眼,笑容有那么点冷。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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