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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病好了,就开始恢复日常的生活,每天早上全家人会来祖母这里请安,父亲坐一会就去上朝,夫人有时一并离开,有时会再坐会儿,胡姨娘是看心情,心情好就多待会,心情不好就早早回去,几位哥哥姐姐有时跟着就走了,有时会留下来陪祖母说说话、读读诗书,或在祖母这里玩个游戏逗祖母开心。我则一直是个闷葫芦样儿,最多跟着笑笑,所以也没人多在意我。
他们都走了,祖母就开始教我读书写字,用毛笔也是醉了,上一世就上小学书法课时写过几笔,写的还是简化汉字,所以弄得我现在跟文盲似的,记忆里娘是教过开蒙的知识,但都是用背的,没写过,反正是得从头学识字,而且这里的字一个个都跟鬼画符似的,好难记啊。幸亏穿了个小朋友,不然真是要目不识丁了。
不过有点基础还是不一样的,至少横是平的竖是直的,父亲看过很高兴,特意寻了一个小巧精致的青玉砚台送我,自带水样的纹路,很是好看,看父亲眼里有我,祖母也顺心了些。可就这么个小物件,扎了三姐姐的眼,自认以文采见长的三姐姐,从小就是父亲眼里最有诗书气的,所以有什么好的笔墨砚台都先给她,其实她那里的砚台用都用不过来,但就见不得我这个特别一些。
一天大家都请完安,闲聊时间,三姐姐特别提到:“以前都说我会读诗,写字好,如今五妹妹刚开始练字,就写得不错了,真是天资聪惠,不象我,愚笨得很,只能是勤学苦练,将勤补拙。”
父亲笑笑说:“你哪里愚笨了,都是我的女儿,都是聪惠的,不过心儿小小年纪就能坐得住,倒是少见,来来写几个字让大家看看。”
我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又不是过年过节的秀孩子,但父亲都说了也只能去写,有丫鬟端来我的小书桌放在祖母这边坐榻的茶桌边,我在桌前规规矩矩坐好,看着丫鬟们摆好木简、研好墨、蘸好笔,我恭恭敬敬的写了几个字“父亲大人安好”,父亲看了哈哈大笑,拿起来传给大家看,他们也笑,胡姨娘更是笑的掩住了嘴,要不然估计能看见后槽牙了。
胡姨娘笑完说道:“好歹写句诗歌,吉祥语也行啊,到底还是小孩子,不然容儿也写几个字吧。”
见父亲没反对,三姐姐婷婷袅袅的走了过来,我对这两个人本来就没好感,一直疑心就是她们害死的娘,只是除了补品清单,我没有任何其它证据。
我挪挪位置,让三姐姐上榻,心思一动,把裙角勾在小桌腿上,小心的只挪到边上一点点,小桌是给我用的,三姐姐用有一点点矮一点点小,她挨着我坐下来,有点挤,但也不影响她写字,家里人都在,也没好意思喝斥我靠边,所以只是瞥了我一眼,我当没看见,她觊觎那方小砚,伸手摸摸,才拿起笔写字,我则专心看着她写字,不得不说,这字写得是好,清清秀秀,写了诗,转头轻蔑看我一眼,似乎在说:“跟我比,差远了。”
我还是当没看见,伸头去看说道:“三姐姐的字真好看,只是这里有好多字心儿还不认识呢。”说完就伸手过去像是要去摸,字还没干,三姐姐抬手就挡,我顺势向后倒下,她吓了一跳就要起身,我裙角勾起小桌腿,一下子小桌就翻了,桌上的砚台笔架都掀翻了,掉在地上,墨也洒了一榻,差点溅到祖母衣服上,砚台磕坏了一个角,陶制笔架摔成了两半,三姐姐吓白了脸叫着:“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登时父亲就怒了,冲着三姐姐斥责道:“心儿夸你写的好,就是伸手摸花了,再写就是,作什么把她推倒还掀了小桌,我知道你喜观那方小砚,你的砚台少吗?我给了你多少,比这贵的好的不是没有,你就见不得妹妹用一个好些的!还弄脏了祖母的坐榻!”说完不理跪在榻上哭着的三姐姐,来到祖母身边,看祖母脸色不佳,手按在胸口处,更是生气,指着张口结舌的胡姨娘:“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孩子,还惊扰到母亲,去,带着容儿一起去跪祠堂思过,明日再来母亲这里请罪认错!”
父亲是名声在外的崇尚孝道,这也是顺应官家尊礼重孝的风尚,为着这好名声,这罚也不能轻了,别的事可能就算了,有祖母这份孝道得尊着,我这坑她们是摔定了。
这时我自然得示弱示弱再示弱:“父亲别生气了,都是心儿的错,我不该看着好就伸手去摸姐姐写的字,惹姐姐不高兴,还累得胡姨娘和姐姐受罚,要不父亲连心儿一起罚了吧,要不是心儿的错,也不会惊吓到祖母了。”我歪坐在刚才后倒的地方,一边说一边抽泣,用手背挤着眼睛,让眼泪流出来。
祖母又加把柴:“心儿过来吧,你也不必动气,一方小砚好不好的,能用就行,容丫头喜欢就拿了去,我这自有心儿用的。”我爬到祖母身边,三姐姐也躲回胡姨娘身边。
父亲眼看着血压上飙,手指在胡姨娘和三姐姐方向点了又点,胡子都快吹上天了,压着声音喝到:“还不快去祠堂跪着!没我的话不许出来!”
转身向祖母行礼:“孩儿现下得去上朝了,待回来再来给母亲赔罪。”
祖母点点头不说话,抬手挥了两下。
噤若寒蝉的众人鱼贯而出,看着胡姨娘和三姐姐在夫人丫鬟的“陪同”下,去了祠堂,心下大快,不禁嘴角微翘,突然后脑勺被拍了一下,抬头看祖母,祖母脸色确实不好,玩脱了?
“临时起意的?”祖母凉凉的问我。
“嗯。”我乖乖回答,不敢跟祖母扯谎,这是只老狐狸,我想瞒也瞒不过,何况刚刚祖母是帮我的,绝对跟我一头,对祖母实话实说才是该做的。
“就因为她觊觎你的砚台?所以你就设计了她,也毁了她觊觎的东西?”
“不是的祖母,砚台不过一个物件,她喜欢拿去就拿去,是因为她们原来总是欺负我姨娘,我生意外后,却每天都送来好多补品,补品都吃了,但疾医、妇医都说我姨娘脸色不好,胎象也不好,停了补品脸色才好了些,但可能也晚了,弟弟和娘都死了,我当然恨她们,所以刚才父亲让我写字,三姐姐又要来写时,我就临时起意,把裙角别在了小桌腿上,伸手去碰她写的字也是成心的,知道她会挡,我就顺势摔了也把小书桌掀了,小砚摔没摔我没太关心。”我如实以告,除了娘疑心我落水的事,那事更没证据,所以没必要说。
祖母定睛看我,我也直视祖母的眼睛,一会儿,祖母松了一口气对我说:“原来是这样,那对母女,我也是不喜的,以后少来往就是了,若以后有了她们陷害你姨娘的证据,我定为你讨回公道。今天的事,以后不要再做,临时起意的事容易错漏百出,让人拿了把柄,反道落人口实,若想做,就要前后思量足了,没了漏洞,就是有点偏差也得是能补漏得上的,你什么时候能做到这样了,什么时候在这宅院里就站得住了。”
我认真听了,用心记了,点着头。
祖母又说:“不以财为重是好的,但也不可视财为无物,不可浪费,不然跟奢靡无度无异了。”
我又点点头,祖母不差钱,也不是没有好东西,但生活一直是这家里最简朴的,这个也要学起来。
第一次实施设计人的伎俩,算是在祖母的掩护下顺利完成,听打探的丫鬟说,那母女二人跪了一天的祠堂,回去后气得一通乱砸,屋里的碗盏花瓶碎了一地,胡姨娘又去父亲书房尽施狐媚大计,哄得父亲怒气全消,晚上又去了胡姨娘的吟晴阁,没去夫人的兰芷居。
第二天请安,胡姨娘带着眼睛肿得桃一样的三姐姐在祖母跟前请了罪,还赔了我一个陶制的小砚台,样式是连笔架的,笔架是一只卧着的母羊带着一只调皮的小羊,细看是用过的,想想应该是三姐姐小时候用过现在不要了的吧,那我也好好谢了,还假模假样的给三姐姐道了个歉,又得了父亲一通夸讲,算是不亏。新仇旧恨,跟吟晴阁的梁子不结也结了,反正也互相看着不顺眼,除了她们,尤其是父亲,都觉得我是个懂事、乖巧、听话、胆小又不聪明的,这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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