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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摇光将罗盘取出,放在入口处,才安心的盘膝而坐,从金子的身体里吸取五行之气,引入自己的体内,先将每一根经脉滋养一遍,才全部汇聚于丹田,一点点将积累在丹田处的金芯给包裹。
积淀的金芯一触碰到夜摇光的五行之气,一股滚烫之气就立刻在她的丹田散开,令夜摇光运气一滞,整个人一僵,原本苍白的脸顿时犹如进了蒸屉一般爆红。
一直注意夜摇光一举一动的温亭湛,心口一紧,想要冲上前去,却强制压抑住自己的情绪,他心里明白现在他一个动静也许就会打扰到夜摇光的疗伤,而且他靠近了也帮不上忙,心中不由颓然,手不自主的握紧,冰凉的触感让他低下了头。
手中一直握着蓝玉笛,将笛中的剑收进去,将玉笛横于唇边,指尖在笛子上快的跳动,轻快而又悠长的笛音从笛中倾泻而下。他喜欢笛是因为母亲最爱的乐器乃是笛,他的母亲有一只竹笛,乃是他父亲亲手所赠,从他有记忆起,每一年一家清闲时,母亲都喜欢坐在院子里的树下为他们吹上一曲,那时候月朗星明,流云浅淡,暖风拂过,带着母亲的旋律盘旋在他们的屋子上空……
他吹奏的这是母亲手把手交给他的曲子,是母亲自己所作,母亲给它取名《缓归》,里面满怀着对他成长的期待,对他未来的期许,母亲希望他能够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从她的掌心飞脱向广阔的天空,不论他飞多高,飞多远,都会再回到母亲的身边……
想到那个音容温婉的女子,温亭湛不由泪盈于睫,他用了全部的思念和情感再一次吹奏这自从母亲去后不曾吹奏的曲子,他还记得他和摇摇在母亲的笛音之中追逐打闹,嬉笑怒骂……
夜摇光原本被烧得有些走火入魔的趋势,金芯的力量比她想得还要强大,险些将她的丹田给灼伤,好在她快的将气全部散开,这样一来的确保护好了丹田,但是气流乱蹿,她根本掌握不住!
就在她的心越来越烦躁焦虑的时候,温亭湛的笛音犹如一盆清凉的水兜头淋下来,让她整个人的心为之一静,那饱含着复杂情感的笛音,明明是轻快的旋律却拖着沉重的思绪。
心静下来,夜摇光才快的想对策,最后她只能够铤而走险,将乱蹿的气流全部引出导入金子的体内,心意与金子相同的她教导着金子如何守住心神,气流从金子的身体里走了一圈,再被她倒出来果然没有那么狂暴,完全被她一点点的压入丹田,融入她的身体。
原本受损的内脏开始一点点减缓疼痛,随着她一遍一遍运气走遍全身,所受的伤很快就被一寸寸抚平,待到确定身体没有事之后,夜摇光才收了手,站起身的时候眼神已经清明精亮,脸色也恢复了平常的雪润。
“摇摇,你终于好了。”原本已经靠着石壁睡着了的温亭湛感觉到动静,警惕的张开眼睛,却现站在他的面前笑意盈盈的夜摇光,当即激动的抓住她的双臂,不满红血丝的眼睛认真的打量着他。
“你好生睡一觉,我没事了。”夜摇光说着,运着五行之气的手就覆盖温亭湛的眼睛上。
不知道是不是温亭湛几天几夜熬着太过疲累,还是因为夜摇光的声音清越悦耳,或是夜摇光的手带着魔力的缘故,他就这样轻易的熟睡。
夜摇光将自己的外袍给退了下来,改在温亭湛的身上,然后取出紫灵珠,轻轻的吹散一股火灵气,让整个山洞的温度都升高一点。她这一疗伤就是三天,温亭湛就这样受了她三天,又不吃不喝,身体几乎到了极限,能够撑着他的是一股强大的意志力。
站起身看着还盘膝而坐的金子,这一次金芯全部便宜金子,她将散开的金灵气输入金子的体内,大半部分都留在了金子的身体里,再从导出来的不足五分之二,看着被浓郁金之气包裹的金子,夜摇光唇角微扬。
“姑娘……”卫荆身体的伤不严重,可现在很饿,他身上有一个包袱,但是包袱在他掉下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掉在那里,这三天夜摇光吩咐他们不要外出,经过之前的惊险,卫荆也不敢冒险连累了姑娘。
“你们怎么会掉在这里?”夜摇光自然也知道卫荆带来的包裹不见了,里面有些干粮,温亭湛和卫荆都几日未进食,吃一点面食会更好。
“我们不是掉在这里,我们掉下来金子很不安,立刻让少爷带着我们跑了过来。”卫荆忍着因为饥饿带来的虚弱道。
夜摇光上前掌心贴在他的胃部,运了一股暖气进去,虽然不能抵挡饥饿,但好歹能够保护胃,然后道:“你也休息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然后一跃出了山洞,算了算今日的时符值,而后寻找方位,将罗盘放下,就放心的离开了原地,一路朝着原路返回。这又不是什么时空隧道,怎么可能从一个地方掉下来,却隔着这么远,她一直在纳闷,当时她一心焦虑温亭湛等人的安慰,没有仔细寻找,现在倒回去看看他们的包袱是不是落在那个地方,顺便再看看有没有办法从那个地方再回去。
身体恢复到了全盛时期,夜摇光的度很快,几乎只用了一刻钟就回到了她跌落的地方,并在不远处幸运的找到了他们遗世的包袱,将包袱捡起来,现并没有散开,就将之系在背后。
抬头看着上空莫名漂浮的气流,明明是一片树叶却非常的缓慢,慢的令人心急如焚,她并没有贸然飞跃而上,而是挥出一股五行之气,却现五行之气直击而上时,却被上方的气流绞得粉碎!
心里止不住的清醒,若是不试探一次,只怕她又要重伤,从这里上去是绝无可能,这里的气流也不知因何而形成得这么怪异,只能另寻他路离开,背着包袱,夜摇光快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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