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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满若不想说便不说了。”
“不,我现在想说了。”明镜捧住白子画的脸。“我比你想的,比我认为的,其实要更早爱你。”
白子画目光灼灼。
明镜继续补充:“一开始就是喜欢你的。”
“喜欢十三岁那年从云层上下来,小心翼翼抱住我回长留的仙人,喜欢十五岁时,额头碰着我的额头,真诚直白的说只能这般无用安慰我的师父……”
明镜每说一句,白子画脸上的笑意更多。
“现在想想,一切早有预兆,只是我太迟钝,从来没往那方面想。”
“你对我动情的那年,我约莫也对你动了心。”
否则当初白子画以誓言强求,明镜虽然不至于不答应试一试,但至少也不会那般顺利。
房间安静下来。
“不说点什么吗?”
白子画神色柔和,牵起明镜的手按在自已的胸口。
“阿满,这样够了吗?”
掌心的起伏频率很快,耳边的心跳如雷鼓动。明镜笑了,揪住他的衣襟,仰头吻上去。
“够了,我从不怀疑你的真心。”
衣衫渐落。
第二日,小院又来了个客人。
是笙箫默。
“怎么不见明镜?”
白子画语气淡淡:“在睡觉。”
笙箫默呛了口茶水,抬头看了看太阳。
现在是午时吧。
他就不问为什么了。
“我直接和你说了吧。”笙箫默摆烂道:“大师兄知道了。我估摸着,你给明镜渡药后大师兄应该猜到了,找我旁敲侧击了几遍,被我糊弄过去了。”
“后来你拿出封神大阵,大师兄忙得团团转,直到一切成功后你失踪,明镜也失踪后,大师兄就清楚一切了。”
毕竟封神大阵结成,白子画除了脸色苍白了几天没什么大问题,怎么可能如外界传言那般。所以师徒二人失踪的真相,结合以往的细节,摩严猜到了。
“大师兄脸色很难看。”笙箫默试探的说了一句,随即立即补充道:“不过什么都没说,只是沉默了好几天,然后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继续管理长留。”
白子画挥袖,桌上出现一壶酒。
他给笙箫默斟了一杯,给自已盛了一杯。
“二师弟,我欠你一声抱歉。”
笙箫默愣住,端酒的动作停在了半空。
“那日,明镜奄奄一息躺在我怀里,我十分心痛,恨自已实力不够,恨自已警惕心太弱,恨自已太过自信…我害怕明镜再出差错。”
“大抵是把异朽阁屠了,心里的杀性未曾压下去,所以看见你靠近明镜,我挥去一道剑气,让你远离了他。”
“二师弟,对不住。”
笙箫默眼睛里闪烁些许泪光,他眨了眨眼睛:“二师兄现在还记得,师弟便能感受到这份歉意的真心了。”
只是再回到那日,白子画依旧会挥出那道剑气罢了。如今解释两句,不过是念及近千年的师兄弟情谊罢了。
他的阿满,他的明镜,永远不会再有第三次生命垂危之时了。
在那之前,白子画会斩除一切隐患。
晚间,明镜被白子画牵着手在充满鲜花的街道散步。
“阿满,若有一日,我被控制了,要对你不利,不要犹豫,直接杀了我。”
白子画用手捂住明镜微微张开的嘴巴。
“没有发生什么,只是有感而发,觉得非常必要,于是对你说了。”
“答应我,好吗?”
“答应不了。”明镜扯下白子画的手一丢,兀自走快了几步。
“阿满,阿满——”
“我错了,我不该说这话的。”
“阿满!”
“……”
身后没了声音,明镜停下脚,回头。
作品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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