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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他们的爸,当然是保护我!」
「你当初还想摔死女儿呢,他们才不搭理你,当然是保护我!」
「是我!」
「我!」
就在他们争执不休之际,我给任大娘使了个眼色。
任大娘露出嘿嘿一笑,朝着他们越来越近,一声鬼吼,双爪猛地捅入他们的胸膛。
俩人对视一眼,互喷鲜血,就这样缓缓地倒在了地上。
一个借运太多早就该死了。
一个知道太多也不能留着。
正好,凑对。
任大娘走到我面前,摸了摸两个孩子的额头,可却被两双冷冰冰的小豆眼给刺痛了,深不见底的鬼眼里,血泪一块流出来,「我的孩子,怎么不理我呢……」
「小寅,你帮我报复全家还有夺回孩子,我该怎么谢谢你呢。」
「客气什么?你也去死好了。」
一点阳血,即可成。
符,出了粼粼金光。
所有的鬼出了凄惨的哭嚎,如同灰烬般消失,只余几片似襁褓一样的纸片飞去天边。
风平浪静后,我一个人走出了任家大院。
一抹曦光如鱼跃,前路坦荡荡。
尾声一
我推开了纸扎铺的大门。
一个千疮百孔的鬼魂,伸手掐住了我的脖子,我猛地咳嗽起来。
「任大娘,你咋阴魂不散呢?」
「小寅,我作孽多,我不怪你想杀我,再给我糊个纸人,我要找我那丢了的孩子。」
「若我说不呢?」
她的力道重了好几分,「你没得选。」
我一边给她糊纸人。
一边注意到她在看墙上老旧的照片。
「1959年。
「1963年。
「1984年。
……
「小寅,你……怎么不会变啊。」
她突然有些颤栗起来,又变得越来越兴奋。
一下子扑到了我的身上,铁钩一般的爪子掐住我的脖颈,「你是阴年阴月阴时所生,正好,拿你当阵眼,找回我的孩子。」
我从地上捡起来一张纸,糊在了她的嘴上。
又挥起手上的篾刀,砍断了她的两只胳膊。
最后用一点香灰末,遮住了她的一双鬼眼。
还差一步。
我唱起了我爹教我的扎纸歌。
「扎呀嘛扎!脑袋漂亮,屁股光光;没羞纸人,不会哼哈;一点眼睛,全家死光。」
「扎呀嘛扎!纸人想活,小曲哼哈;纸人睁眼,舞刀弄枪,纸人一笑,生死难料。」
我躺着,望着天。
满屋子的纸人朝我飘来。
它们一下,一下,一下把任大娘吞噬干净……
一个小时后,我拍了拍角落里一个崭新的纸人,丹凤眼、小旗袍,手艺又长进了不少。
「下一次,你也要学会保护我,知道吗?」
尾声二
谢木匠的老婆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