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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肥了!”大杜转过来,又气又急连纽扣都不去解,“呲”的一声撕开衣服、又扯开背心,露出一片片伤疤,用手使劲拍得啪啪响,“好啊,撬媳妇撬到我当兵的头上来了,许局长,当局长了,什么长,老子也不怕,你也不看看我是谁?”
许家福憋不住了,指控俊俊:“俊俊,你说,我是撬,是撬,是撬吗?”
俊俊不知如何是好,瞧着大杜那架势难说会再闹出什么大乱子,刚说了句“大杜哥,不是,不是……”大杜给了她个没脸:“给我住嘴,还没轮到你说话的时候!”杜二似乎忍了许久,脸涨得通红,在旁边加杠子说:“大哥,不管这不是,那不是,你和俊俊姐的军婚是受法律保护的——”
“噢,杜家老二上了几天识字班长见识了?”许金仓给了杜裁缝两个人一个冷脸,根本不往屋里去,嘿嘿一笑,有点冷嘲热讽的味道对杜裁缝说,“看来,你们心里是有小九九了,叫了那么长时间亲家,都不敢叫了,好,我也不叫了,杜老兄,孩子们都在说些气话,咱先抛开这个不说好不好……”
“好啊,好……”杜裁缝虽心灵手巧,嘴本来就有几分笨,虽说不出什么,其实也是从心里觉得儿子驴了这一阵子,不好在许家人面前辩理,再说,许金仓又是粮食局的局长,在这缺粮的年月里,是个腰直嘴硬的干部,从心里就怵他,只好顺着他的话往下接,“你说,你说……”他知道俊俊在大儿子心里的分量,此时,“亲家”两个字就是从肚子里往外蹦,也蹦不出来了,这副尴尬的样子,已经让许金仓看透了。
“杜老兄……”许金仓抓住这两个字眼不松口了,“大儿子回来了,先是高兴呀,我都从心里往外高兴,再说,你这大儿子也是为国家立了功的人,他一见面开张就打了家福,这也不怪他,古代不是有句老俗话吗,说的是任何仇恨莫过于‘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这可能是天下最不能容忍的了,别说你家大儿子还有那个驴脾气,要叫我呀,乍一看这场面,说不定干出什么混账事儿来呢,可以理解,咱们都这把岁数了,还解不开这点事吗?你大儿子不知道事情的原委呀,一口一个撬,多难听,这说明你大儿子不知根儿,也不知梢儿,不知不为过……”
杜丽娘在旁边一听,松了口气说:“许局长,……你是见过世面的人,懂情理,懂情理。”杜裁缝已经从这些话里听出门道了,抢话说:“你听着,别插话。”梁大客气却是谁说都笑哈哈点点头,躬躬腰,一副和善的样子。他女儿梁青草聪明伶俐,也看出了门道儿,特别是从杜家一家人的口气、脸色来判断,他们是一心想留下俊俊,退掉和许家这门亲事,而许家却要把俊俊娶走,这种情况下,这个会客气、会说圆场话的父亲恐怕再会圆事儿也圆不成了,已经僵到这个程度,明摆着两家的愿望只能满足一家,怎么地也圆和不好,这回可能要得罪人了。她在身后一个劲儿地拽梁大客气的后衣襟角儿,暗示他少说话,顺其自然。
“杜老兄,咱家老二当然话里带气,在理呀,可以理解,老大说的也是,谁敢撬军婚,那真是胆肥了。”许金仓和风细语地话锋一转,直冲大杜而去,“老大呀,可是,家福与俊俊结缘不为过,谈不上撬,也在理呀。他们是在有上头情报说你在朝鲜战场上光荣了的前提下才求婚成婚的,再说,我也打听了,军婚是指既成婚姻事实,结婚过日子了,或者是有订婚照了,这两条你都不占,你大杜和你家老二说的军婚,只是指口头约定的娃娃亲吧——”他说着从兜里掏出许家福和俊俊的结婚登记证一晃说:“照说,至少这个可是承认他俩已经是合法夫妻了呀——”
大杜刚要火,被梁大客气一把拽住了。许金仓转脸对梁大客气说:“客气大哥,你是红娘,又是咱小小县城公认的会劝和的明事理人,总不能这么僵持着,你说怎么办吧?”
看热闹的人瞧着大杜那虎视眈眈的样子,都捏了一把汗。梁青草刚才拽梁大客气,不让他说话。这回,许金仓一下把球踢给他了,他梁大客气知道自己是骑虎难下,不想说也得说了。
“杜家、许家两家老弟,事情到了这个份儿上,我就不客气了。”梁大客气嘴上这么说,还是对着杜裁缝、许金仓各点点头,同时躬着腰,一副客客气气不偏不向的神态说,“这件事情说难也不难,两家从两个方面讲的,都无可非议。一方面是老杜家从情分上讲,这谁都知道,杜家夫妻俩从孩儿树下抱养俊俊就是要做童养媳,从比一根筷子长不多少的娃子,长成这么个如花似玉的俊闺女,不容易呀,俊俊姑娘和杜家的情分大了去了,再说,俊俊和大杜这孩子呢,吃一锅饭,亲亲热热一起长大的,懂事起就成了情人。别说孩子们中间了,就连我们这些大人,那些听说的,见到的这两个孩子要好的故事就不老少,看来,老人的情分给两个孩子造成的情缘深着呢,如果没有大杜在朝鲜‘光荣’这一说,俊俊怎么也不会同意嫁给许家。人家许家呢,是祖祖辈辈就有头有脸的人,俊俊姑娘再漂亮也不会来娶,人家堂堂粮食局长的公子,怎么能干这种事儿呢?!支援前线粮食,工商业改造都听政府的话走在前头,多体面的人家呀。当然,自从许家和杜家有这门子亲事来往,也有些情分了,这情分还是远没有人家杜家老的和小的,小的和小的那情分深、情分大呀,许家要是成全杜家这份情分呢,就把婚退了;杜家呢,把收人的彩礼一点不少地退回去……好办,好办……”
他话到这里,娶亲场面的气氛格外紧张起来,所有的人都瞧着许金仓、许家福,都想听他们怎么回答,没等有音儿,俊俊一头扑在杜丽娘怀里呜呜大哭起来,啜泣着喃喃地说:“娘,这样好,可是,许家那4o8斤粮票……”
大杜骤然间听到了俊俊说什么“粮票”的字眼,正要上前去问,梁大客气转身迈过一步客客气气地说:“俊俊姑娘,你是不是想退婚呀?”俊俊不吱声,梁大客气问:“那就是顺其自然,嫁到许家去?”俊俊还是不吱声。
“喂喂喂,我的梁大客气老弟,”许金仓表现出了不满意,着急地说,“有你这么劝说事儿的吗,你不是说两方面都无可非议吗?我这就有非议了,怎么让我觉得你的身子在往一边歪呢?”
“许局长是两方面娶俊俊都无可非议呀,我问出姑娘心里是怎么想的,掂掂和我想的一样还是不一样,我不就有底儿了吗?”梁大客气一转身对着许金仓笑,点头带躬腰,客客气气地说,“你听着,你听着……”
许家福在一旁不耐烦了:“客气大叔,别客气了,赶快捞干的,你就快说吧,当事者迷,旁观者清,你是什么意思?”
“我说,我说——”不管别人怎么着急,梁大客气还是不忘点点头,客客气气地鞠躬弯腰,“这另一方面呢,就是从理份上讲了,许家确实是得到官家的消息,大杜在朝鲜战场上关荣了……”他指指杜家门檐下挂的“革命烈属”牌匾接着说,“官家,这是官家的消息……”他说到这里,大杜简直要暴跳如雷:“哪个官家?等着,我去找官家!”梁大客气不急不慢地说:“杜家大小子,怎么找官家那是你以后的事,你听我把话说完,许家托我去你们杜家去提的亲,这里不存在你说的‘撬’的问题,开始俊俊根本不表态,可能是为了你,想就这么独身一辈子了,可后来家里出了事儿,什么事大家都知道,我也不说了,杜家人不管心里怎么疙疙瘩瘩不舒服,终归是和我点头了,彩礼收了,还在民政登记了,成合法夫妻了。从这方面讲,许家在理上……”他慢悠悠扫一眼杜家人接着说,“杜老弟一家要是认这个理儿呢,那就得顺其自然,按既定的办了……”
“梁大客气,你太客气过分了吧?”许家福指着梁大客气说,“你是媒人,我爸爸让你来断断官司,你一个球两边踢,这不等于没说吗?”
顿时,在场的人也议论纷纷起来,这个说“大客气呀大客气,可真是个大客气”,那个说“人家大客气就是对谁都客气,不得罪人”。这么一来,现场舒缓了的紧张气氛又紧张起来。
“小子,怎么能等于没说呢?”梁大客气听到小辈指责的话也还是笑笑带躬腰那么客客气气,“你不明白,这球就是踢来踢去,踢到最后肯定只能踢给一个人,这球我踢出去了,你们两家都没接,我肯定还要继续踢。你小子要是觉得我不够公平,不会处事儿我就不伺候了!你小小岁数说话,这么不客气,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他一翻脸转身要走,许金仓忙拦住说:“梁老兄,你看你,别和孩子一般见识呀,你接着说,接着说。”
“小小年纪,敢教训我!”梁大客气客气是客气,并不是木偶式的客气,也有自己的脾气和尊严,瞪了许家福一眼,“看在许家杜家大人的面子上,不和你一般见识。”他很快恢复了常态,笑容可掬地对围观的人点头,又躬腰转了一圈儿,说:“乡亲们,眼下是新社会了,提倡婚姻自由,俊俊参加识字班学文化,又是在粮食管理所吃皇粮拿国家薪水的国家干部,是有觉悟的,大家都看过话剧《小二黑结婚》吧?这里不少山东人也可能看过山东吕剧《李二嫂改嫁》吧?两方面我都说了,这边那边我都选择,这就看俊俊的了——”
梁大客气把球往俊俊那里一踢,各怀心腹事的人心里几乎都没了底儿。只有大杜觉得让俊俊挑选,和许家退婚的把握还是大一些,可是,俊俊倚在老娘怀里直哭,大杜着急地说:“俊俊,这回看你的了,你快说话呀!”许家福在一旁直跺脚:“俊俊,我们许家对你不薄吧?”杜丽娘咬着梁大客气的话说:“这人得讲情分呀,没情分哪来的理儿。”许金仓咬牙说:“没理儿哪来的情呀。”围观的人有这么说的,也有那么说的,俊俊抬起头瞧一瞧熟悉的两家人的一张张面孔,那迥然不同脸色,那熟悉的两家人的声音,迥然不同腔调,像汇成一股强大的浪潮一样,直奔她滚滚而来,简直把她冲昏了,冲懵了,脑袋膨胀得像整个天穹,已经分不清是谁的眼色谁在促她表态了,脑子围绕一个难题:那4o8斤粮票怎么办呢?再说,当寡妇嫁那是假,因为和大杜哥清清白白如一张洁白的纸,和许家福呢,已经登了记,可是真正的夫妻了。她镇静一下自己,谁也不瞧,面向天空大声哭喊了一句:“我的天哪,那就顺其自然吧……”
梁大客气慢悠悠拖着嗓音大喊一声:“许——家——娶——亲——喽——”
顿时,唢呐声起,鞭炮炸响,娶亲队伍又忙乎起来,别说许家夫妇,就连大杜也一时麻木了。俊俊是怎么被人扶进花轿的,吹鼓手们是怎样震天响尾催着两台花轿启程的,杜家只能是愣愣地瞧着许家把俊俊娶走了。大杜麻木着吸了一口气,呼地迈开大步要去追花轿,杜二一把拽住他说:“大哥,你要干什么去?还能把俊俊硬拉回来?不能了,她也没错,客气大叔说的对,这是官家的错,这些浑当官的,没搞明白就不该说你光荣在朝鲜战场上了。”
大杜喘着粗气,顺手拔起门前的日影杆,对准房檐下的“革命烈属”牌匾狠狠就是一下子,然后猛劲朝花轿抛去。随着牌匾“咣”的一声被砸下来,日影杆又“嘭”的一声砸落在了许家福坐的花轿顶棚上,把他吓了一跳,急忙掀开轿帘往后一瞧,刚要动骂,一旁许金仓似乎也要火,梁大客气赶上一步点头躬腰地说:“许家老少爷们儿,息怒,息怒吧,算了,算了,不管怎么样,我们把媳妇娶到家了,理解理解杜家吧,再说,往后还得亲家走动呢,撕破脸皮怎么行……”他见许家爷俩不再说什么,接着说:“许局长,本来是要帮着你忙乎忙乎的,这么一来,杜家肯定不肃静,我们街坊住着,我回去劝劝他们……”
许金仓瞧着走开的梁大客气的背影,用鼻子“哼”了一声,自言自语地说:“大客气呀大客气……”可他又说不出别的,早就知道,人家梁大客气就这种处世哲学。杜裁缝两口子和杜二刚把大杜劝进屋里,梁大客气笑哈哈走了进来:“杜老弟,这事让谁家摊上也上火,也脾气,我说了,这事的根儿在官家呀,别生我的气……”
“我知道,根儿是在官家,”大杜愤愤地说,“他妈的,官家报丧说我死了,可是,我活着回来了,话说回来,官家不官家,俊俊她不该上轿让娶走,闷几天再说呗……”
杜丽娘抢过话来说:“大儿子,话不能这么说,你要知道,官家报信儿说你光荣了,俊俊哭得死去活来,三天不吃不喝,你和人家又没拜天地,为了死了也是你的人,还非要当寡妇出门子,说明心里一直有你,她还在西南山脚下坟茔地……”
“好了,不说了,”大杜气不消地问,“官家报信儿说我死了,家里是不是又出了什么事儿?我没听清,俊俊怎么像说什么‘粮票’?”
杜裁缝叹口气说:“儿子,我心里可有数,俊俊这么做,那是委曲求全,还是为咱杜家着想,要不,咱杜家三口不早都饿死了!”
大杜一再追问是怎么回事儿,杜裁缝说:“粮食统购统销以后开始使用购粮证,下馆子,还有到商店里买粮制品,都要从购粮证上起粮票……”他说着说着瞧了瞧杜丽娘一眼,杜丽娘把话接过来说:“购粮证的第二个月我去买粮,到了粮店,明明记着那粮证揣在兜里了,可怎么翻也翻不着了,这可给家里惹大麻烦了,丢了购粮证,就是丢了全家三口人的命呀……”她说着说着掉开了眼泪,梁大客气把话接过来说:“大杜呀,你娘说得对,这粮本就是命本呀。当时,你们一家人都懵了,我帮着跑粮食局要求补一本,许局长倒是很同情咱,拿出上头规定的文件给我和你爹看,凡是丢粮本的,要到省报社去登丢失声明,拿着声明的报纸到粮食局登记,三个月以后才能补新的。你是知道呀,那年,黄河决口子冲了河南,山东闹旱灾,那闯关东的灾民成群结队往这边来,他们哪里知道,咱们东北和日本鬼子打了那么多年,不少村子让日本鬼子烧了,那地呢,让大炮炸的一个坑一个坑的,才修整好,不少地也打不多少粮食,荒地倒有的是,随便开,那也得有个时间呀……”杜丽娘接着说:“也就是这个时候,听说你光荣了。许家托你客气大叔来提亲。起初,俊俊是死活不肯,许家又找你客气大叔,家里已经三天揭不开锅了,许家给了4o8斤粮票……”
“4o8斤粮票?”大杜一听更来火了,“4o8斤粮票是什么数呀?俊俊就值4o8斤粮票?许家拿4o8斤粮票换了个媳妇?”
“大儿子,不是这么回事儿,”杜裁缝忙解释说,“购粮证的买粮数是按照老少和工种来定的,比如说咱们家吧,你娘做家务,定量是每月28斤,我和你二弟再加俊俊,都属于轻体力劳动者,每人每月定量36斤,咱家一个月是136斤,三个月呢,就是4o8斤,许家是按三个月供应数帮助给的咱粮票,咱家就拿那粮票买了粮。”
大杜气愤地问:“他家哪来的那么多粮票?”
“你管人家那么多干啥,人家许老爷子一直做粮食买卖,换的呗,”杜丽娘说,“大儿子,你爹说的是,要不呀,咱们这一家人说不上怎么活过来呢。”
“大哥,”杜二在一边说,“理儿是这么这个理儿,你要是真光荣了,咱什么都没说的,即使抓不住理儿,我怎么也觉得这口气这么难咽呢?你瞧刚才俊俊一吐口,许家爷们儿那个扬眉吐气,再说,还中国人民志愿军,还什么英雄呢,这房前房后的邻里们会怎么看咱杜家呀,都得说咱那不就是熊包一窝吗?”
杜裁缝在一边没好气地说:“去去去,去你一边去,加什么杠子!”
梁大客气刚要说什么,被大杜抢了话,“爹,我二弟说得对,怎么是加杠子呢?那说的才真正是爷们儿话呢,”他说着拍拍胸脯,“客气大叔,你说的那些玩意儿什么这一面那一面的,啰啰唆唆,我当时没反过劲儿来,觉得可也是,又一想呢,他许家什么他妈的臭理儿,你先给我讲讲这个理儿吗?”
梁大客气乐呵呵瞪大了眼睛:“嗬,大小子冲我来了,你大叔不怪你,你说,你有话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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