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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珈叶故意戏弄他,“大叔,你累不累啊?我累不要紧,你累了可不好。”
他一下子听出她在暗指晚上洞房的事,忍不住扬起唇,“到时候你就知道。”
她捂唇直偷笑,不久就直打哈欠,累到不行,温贤宁拍拍她的脸蛋,“累么?回去睡会儿,离天黑还……”
“早”字还没说口,车子陡然停下来,司机下去后满头大汗的回来,“对不起,温先生,车子抛锚了,我刚刚打了修车场的电话,马上有人来拖车。”
温贤宁骤然不悦,拧了两下眉,“是哪里的原因?之前为什么没检查?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么?”
“对不起温先生,我知道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出不得半点马虎,开车前我很用心的检查过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对不起,对不起……”司机欲哭无泪,一个劲鞠躬道歉,差点没把腰折断。
这是唐珈叶第一次见温和的大叔火,的确,大喜的日子车子抛锚不是个好现象,可也没办法。司机一副胆战心惊的模样,用袖口拼命擦汗,她拉了拉温贤宁的衣袖,“大叔,不如我们下去吧,这里离家也不远,我们散步回去也不错啦。”
温贤宁的眉头这才舒缓下来,握住她的手叹了口气,“也只能这样。”
从车上下来,呼吸到新鲜空气,唐珈叶精神也好多了,拉着温贤宁手又跳又蹦往家走,日光不似正午那样强烈,泼墨般倾倒在马路上,将两个人的身影拉得很长,温馨而又浪漫。
回到家,唐珈叶难得害羞地说了声“我去洗澡”便一溜烟地钻进浴室,洗完澡出来见大叔站在卧室窗户那里讲电话,眉头深锁,“……怎么又出这种事?嗯?标书一共有几个人经手?……查出来……现在只能改底价……具体数字等我亲自去布置……”
唐珈叶边擦头边竖起耳朵听他讲电话,听得出来好象温氏出事了,大叔正在头疼。
听到身后有声音,温贤宁转身过来,手里拿着吹风机,要给她吹头,唐珈叶摇摇头,“大叔,你去温氏处理一下吧,我没事,晚上等你回来哦。”
温贤宁迟疑了一下,低声自责地说,“抱歉,老婆,八点之前我一定赶回来。”
“老公,乖。”唐珈叶眯着猫一样的眼睛踮起脚尖,摸摸他的脑袋。
温贤宁微微黑面,随即喉间出一声愉悦的笑声,“我终于知道被人这样摸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唐珈叶得意的笑起来,“是吧,所以我上次会让你不要这样摸我,象摸*物的感觉。”
又轻轻叹了口气,温贤宁在她唇上吻了吻,然后离开。
唐珈叶赤着脚,怀里抱着电吹风和沾了水汽的毛巾,转身奔到阳台,看着他从车库里开了另外一辆车,渐渐开出电子大门,肩上的乌经不住弱风的摇摆,跟着轻盈的睡衣一道微微飘起来。
傍晚六点多,厨房里已经准备好了晚餐,唐珈叶让再等等,等晚上大叔回来一起吃,在家闷得慌,于是决定去外面走走,或许回来的时候大叔已经在家里等了。
换上衣服后唐珈叶郁闷了,因为外面下起了夜雨,只得拿上雨伞,雨越下越大,遮盖了一切的声音。过了马路看到对面有座公园,信步走了进去。
大概是下雨了,里面空无一人,偌大的公园到处在施工,更加显得荒凉无比。
听着雨伞上哗哗的雨声,看着被城市灯火照得灰蒙蒙的天空,郁闷之气团团笼罩住胸口,又有如喉咙里吞了一把剑,戳得她五脏六腑处处火燎得疼。
不想再郁闷下去,又找不到什么乐子,所以只好在脑海里拿米娅和关健意淫一番,努力想象着这两人能有什么,这样以后她就可以听他们同时叫她舅妈,绝对是爽歪歪啊。
雨势越来越夸张,如瓢泼,雨伞快要在手中拿不住,唐珈叶决定回去,一眼看到前面不远处好象有条小路,估摸着那个方向应该是回家的近路。
就在她急急赶路的时候,突然有双手从背后伸了过来扼住她的喉咙,她本能地尖叫,那人又在瞬间夺掉她手里的雨伞,将它甩到一边,一只手随即捂上她的嘴。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唐珈叶拼命尖叫起来,却被那只手死死捂住,只能出“呜呜”的声音,顷刻间淹没在雨夜里。
唐珈叶就这样被人挟持进公园的小树林里,这人手臂肌肉极硬,扼得她喉咙口吸不进空气几乎要昏过去,这人还嫌不够,又用身体紧紧将她整个人抵在树杆上,腾出手来把她的两只手扳转到背后,用一根粗绳捆绑在一起。
天哪,她在做梦吗?唐珈叶剧烈颤抖,出于生存的本能不停地挣扎,不停地呜咽,可这挣扎与呜咽在这个人的面前象垂死的小动物一般不堪一击,她拼命想看清这个可恶到底的人是谁,可是不久她的眼睛一片漆黑——这人用布蒙住了她的眼睛,还有嘴。
脑后一阵剧烈的疼痛后,她失去所有知觉……
再醒来雨还在下,滴在身上冰冷冰冷的,她现自己倒在小树林里,手上的绳一用力便松开。
她拿掉嘴里的布,却觉下身火辣辣的疼,这一刻,仿佛意识到什么,抖着手忍不住探进去摸,裤子松垮垮的围在下身,裤子里一片狼籍,手掌上摸了一片鲜红的血,如惊天霹雳一般身体颤抖,眼泪骤然淌下来,崩溃到捂脸痛哭起来。
难以想象,她在新婚夜这一天被人强暴了,第一次不是给自己的丈夫……
夜色越来越深,雨无所顾忌地越下越大,脸上已经分不清哪些是雨水哪些又是眼泪,她就这么坐着,抱住自己,淋着雨肆意哭泣……
手机响了,她没接,然后响个不停,她抱住自己蜷在这孤寂悲凉的雨夜,突然觉得自己被人推进了万丈深渊。手机呼啸着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直到没电了,它才彻底停下来。
她努力在脑海里聚集这个人的信息,从之前眼角的余光中判断这个人的块头高而魁梧,而且从他呼在她耳边的粗气可以判断这个人有口臭,脸上的表情一定猥琐而令人作呕。
于是,她坐在泥泞的地上呕吐,什么都吐出来了,最后变成了干呕。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世纪,两个世纪,三个世纪……
隐隐有光亮从眼前划过,再然后那光亮越来越近,她的心突然狂跳起来,拼命去拉裤子,她的脚已经麻掉,双手又不听使唤,越是慌乱越是拉不上,转眼灯光和脚步声已经来她面前。
温贤宁站在雨里一手撑伞,一手拿着手电筒,她不敢抬头,把脸埋在膝盖里,不敢看那一双眼睛,向后缩,再向后缩,甚至躲过他伸过来的手。
两个人的沉默混在这雨夜里,温贤宁蹲下身轻轻捧起她的小脸,活泼爱搞怪的唐珈叶仿佛变了一个人,脸上泪痕遍布,那水灵灵的大眼睛里布满了惊恐、害怕、绝望、崩溃,整个人象受惊吓的小动物一样瑟缩在那里,又象是一颗被人连根拔起的花朵儿,倒在这泥泞不堪的泥土里失去了往日的生机。
他看到她惨白的脸上有多处大小不同的淤青,身下虽然穿着牛仔裤却有多处破洞,身上到处是泥水和血迹,这一瞬间,他明白了。
“来,我们回家。”他嗓音嘶哑,红着双眼扔掉雨伞,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然后不顾她的挣扎,抱起她奔向公园外的车子,直奔医院。
唐珈叶闭着眼睛如死尸一样躺在后座,双手紧紧拉住裹在身上的他的外套,那上面还有他的体温和淡淡的烟草味。下身火辣辣的痛着,象有个机器在下面不停地拧搅,她感觉生命在虚弱中一点点流逝,绝望的想,爱情、亲情什么都是浮云,没什么好留恋的了,这样死了也好……
到医院温贤宁抱她下车后一路狂奔,大声叫来了值班医生,然后她被推进了急救室。
在进急救室的一瞬间,她听见温贤宁哽咽的声音在和大夫低声说话,“今天是我和我太太的新婚夜,我们第一次行fang,不知道哪里出现问题,之后她不断在流血,大夫你一定要救救她!”
“出这么多血才来?我看你也不是小青年,怎么这么不注意,要是再晚来可能就要出人命你知不知道?还有,说不定会影响以后生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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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于大家对这件事的声讨,某依在这里边吐血边提前剧透,口臭是一开始挟持叶子的人,后来襁爆叶子的人是贤宁,这一切是贤宁指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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