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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吴云牛见他站都站不稳,还说练什么高深武功,便是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也险些从那长凳上摔下来,“真是高深……学不来,学不来……”
“什么那么好笑啊?”许荷花从院门外探出身来,笑嘻嘻的问道:“老远就听到云牛哥的笑声啦!”
吴云牛见许荷花来了,赶紧跑过去把她拉到长凳上一起坐了,笑着说道:“我在笑田大鸣练那高深的武功,可……可好看啦,比那皮影戏还好看,咱们坐在这一起看。”抬头又冲田大鸣道:“快点开始吧……哈哈……”
田大鸣双手一叉腰,不高兴的说道:“你们两个没见过世面的山里娃娃,我现在是在打基础,学那高深武功最忌讳的就是心急,打好底子才能更进一步。学武的基础便是这手法、步法和腿法,你看这手法分拳、掌、勾三种手型,”边说边伸出右手比划起来,“冲拳、亮掌、抡臂三种手法,”冲着吴云牛便是一个冲拳,吓得吴云牛和许荷花急忙往后闪身,“步型又分弓步、马步、仆步、虚步、歇步五种步型,击步、垫步、弧形步三种步法。”说着又亮了个马步,稍稍有些不稳,赶紧撤步支住才没倒地,“要说这腿法便更是讲究,分屈腿、摆腿、击腿、扫腿,”说着便来了个正踢,踢得是呼呼挂风,颇有气势,“如果再加上跳跃动作,便是这……旋风腿!”说着便一踩身旁的酒坛子,跳到空中,扭动身体,将腿旋踢而出,可是用力过猛,两腿旋出,却是身子朝下,扑通一声跌了个狗吃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吴云牛和许荷花捂着肚子笑得已从长凳上滚到地下,直夸道:“好一招旋风腿……哈哈哈哈……厉害厉害……哈哈哈哈……”
田大鸣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正要解释刚才那招旋风腿就是要身子着地才厉害,还没开口,院门突然咣的一声被人用脚踹开,闯进三个彪形大汉,当前一人是个光头独眼龙,后边跟着两人都光着膀子,一个身上有好几条刀疤,另一个则是胸前满是刺青。
这三个大汉均是面相凶恶,一进院便张牙舞爪般四处转看,嘴里骂骂咧咧,一看便都不是好人。那光头独眼龙一脚踢翻院角的一个空酒坛,骂道:“这他奶奶的田酒鬼,有钱买酒没钱还账!”
田大鸣见那三人在自家院中又踢又砸,便壮着胆冲那独眼龙喊道:“你们是什么人!干嘛来我家砸东西!”
那独眼龙听田大鸣这一喊,便掉头来到他身前,一把抓住田大鸣脖领将他拎了起来,恶狠狠的说道:“小兔崽子!爷爷们是来要账的,你那胆小的爹跑哪去啦,欠了俺们跑马的钱,自己有酒有肉的活得倒快活,爷爷们可揭不开锅啦!再不还钱,就拿你这院房子和茶园子抵债!”
“他们不是马队的伙计!”许荷花用手指着那光头独眼龙,满眼怒色的喊道:“他是永祥当铺的打手!当年就是他到我家逼债,收了茶园,逼死我爹娘的!”
“他奶奶的!哪又冒出个不怕死的小畜生!”独眼龙扔下田大鸣,恶狠狠的冲着许荷花走去。
田大鸣见那独眼龙要伤害许荷花,便大喝一声:“恶贼!看我罗汉拳!”便是全力一拳砸向那独眼龙后腰,嘭的一声这一拳打了个结结实实,疼得那独眼龙捂着后腰嗷嗷直叫,田大鸣打中这一拳,心里又激动又紧张,便准备蓄势再攻,可第二拳还没打出,便觉身后呼呼生风,只见那浑身刀疤的大汉一脚踢来,便也是嘭的一声,田大鸣整个人竟被踢飞了出去,直撞在那院墙之上,摔得是眼冒金星,半天爬不起身,三个恶汉此刻也一起冲了上来,围住田大鸣是又骂又打,那田大鸣此时哪还能使出什么武功,只得抱着头被这三个大汉连打带踹,惨不忍睹。
“住手!”吴云牛见田大鸣被这三个大汉按在地上又打又踹,再这般打下去便是连命都没了,急忙冲过去,抓住那刺青大汉右手手腕喝道:“你们三个大人竟围打一个小孩,好不要脸!”
那刺青大汉见一瘦弱小孩抓拉其手腕,便气不打一处来,猛的一挥右臂,想把这孩子甩飞出去,可是这手臂竟是没能移动半寸,还被那孩子抓得又痛又麻,便腾出左手,挥拳砸向吴云牛。
吴云牛见那大汉挥拳打来,心中又惊又急,眼睛一闭,伸双手向前推挡而出,这两只手掌正推在那大汉的肚子上,便听嘭的一声,这身高七尺膀大腰圆的汉子竟被那身形瘦小的吴云牛击飞了出去,直撞上那院墙,落在一个大酒坛上,将酒坛砸得粉碎,疼得在地上哀嚎惨叫,爬不起身。
独眼龙和刀疤大汉都是一惊,眼见这吴云牛比那田大鸣还矮上一头,身形瘦弱,心道这娃娃怎会有如此大的力气,便不再管那田大鸣,齐向吴云牛围了过来。
吴云牛睁眼瞧去,见那刺青大汉倒在一丈之外的院墙边抱着头痛苦哀嚎,实在不相信是自己所为,只是当时那大汉拳头砸来,自己下意识的想要推开对方,没想到情急之下自己竟能使出如此神力,此刻只觉得自己浑身气血翻腾,似是体内有千万股气流汇向双掌,深吸一口气来,顿时觉得神清气爽,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轻灵明快之感,双手不觉间化掌为拳,越握越紧,好似有使不完的力气,竟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起来,便有一种迫不及待力挥出的冲动。
这时,吴云牛见那独眼龙和刀疤大汉左右夹向自己,便是使劲深吸了一口气,一拳挥向那刀疤大汉,那大汉急忙伸手一挡,可这小拳头打在那大手掌上,竟似那小锤头打在大棉袄上一般,把那大手掌直打进了大汉挺着的肚子里,凹进去好一个大坑,这大汉哎呦一声便嗖的顺着院门飞了出去,好一会儿才听到扑通一声砸落在地上的声音。
那独眼龙眼睁睁的看着刀疤大汉被打飞出去,竟好似也不相信起自己那仅剩的一只好眼来,使劲的揉了又揉,恼怒间一声大吼,抬脚便向吴云牛踢来。
此刻的吴云牛感觉自己就像在梦中一般,否则实是无法解释自己哪来的这般气力,心道既然是在梦中,自己便要化作那武林中的大侠,用这无敌神力消灭那世间恶徒。见那独眼龙一脚踢来,反而开心的喊道:“来得好!”一拳挥出,正打在那独眼龙蹬来的脚掌之上,便听咔吧一声,独眼龙的小腿骨瞬间断成两截,整条腿都反向弯了过去,便也是嗖的一声飞出一丈多远,砸在那酒坛之上,摔得是七荤八素,疼得连话都喊不出来,只是张着嘴抱着折断的小腿不停的在地上打着滚。
不消一袋烟的工夫,吴云牛已将三个大汉打翻在地,激动的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又看了看天,用手使劲捏了捏自己脸蛋,竟疼的自己哎呦了一声,心道这梦也太真实了吧。
“云牛哥!”许荷花开心的冲了过来,抱着吴云牛的胳膊转着圈的跳着,高兴的喊着:“好厉害啊,云牛哥!太厉害了,云牛哥!”
此刻,田大鸣也颤颤悠悠的站起身来,揉着身上被打疼的地方,仔细端详着吴云牛,不解的问道:“你这用的是什么法术?好厉害呀!是跟谁学的?”
吴云牛也是迟愣在那里,没有回答田大鸣,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反而问道:“这不是在做梦吧?刚才那些……难道都是真的?”
旁边的许荷花也疑惑的说道:“不是做梦吧?难道是做梦?”于是冲田大鸣身上轻轻的来了一拳,说道:“做梦是不会感觉疼的!”
“哎呦!”许荷花这轻轻一拳,直疼得田大鸣跳了起来,喊道:“当然不是做梦!疼死我啦!”
吴云牛见真的不是做梦,正要兴奋的说些什么,突见那刺青大汉晃晃悠悠站起身来,赶紧挡在许荷花和田大鸣身前,挥舞着拳头作势要打。
那刺青大汉连连摆手求饶道:“别打,别打!服了,我服了!我们这就走,这就走……”边说边一瘸一拐的走向那小腿折断痛苦哀嚎着的独眼龙。
“哼!”许荷花气呼呼的哼了一声,冲到前面,用手点指着那独眼龙,道:“不许走!你要说清楚,你是不是那永祥当铺的打手!当年……当年你们为什么逼死我爹娘!”说着说着,眼圈有些泛红,这一提到自己的爹和娘,泪水便不自禁的顺着脸颊哗哗的流了下来。
“对!”吴云牛也挺身站到前面,冲那独眼龙喝道:“说清楚了再走!否则……”说着便挥了挥拳头,继续道:“就再挨我几拳!”
那独眼龙听说还要再挨几拳,便是连连摆手,求饶道:“不敢打了,不敢打了……小侠……不不不……大侠,饶命啊,大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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