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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敢拿人敲诈我!?”
“你都能通缉我,我为何不能敲诈你?咱们彼此彼此。”
是苏玉颜和赵淮之!
赵淮之竟然又来找苏玉颜要钱了。
这种厚颜无耻的卑鄙小人,果然没什么诚信可讲,还想两头吃。
苏玉颜思索了片刻,妥协道:“一万两太多了,你能不能少点?”
“你如今是摄政王的侧妃,又是丞相嫡女,区区一万两银子对你来说算不得什么吧?”
“可我手里一下子拿不出这多银子呀。”
“我不管这些,你若是拿不出这么多银子,我明日就将那个老娘们儿交给她,到时候你就后悔去吧!”
“你……”
苏玉颜恶狠狠瞪着赵淮之,最后也只能被迫妥协。
“好,一万就一万。”
“果然是侧妃娘娘,就是大气爽快。”
“你最好信守承诺,要是她先找到人,你不仅没有银子,小命也可能没了。”苏玉颜冷声警告道。
“你放心去准备银子吧!”
眼看二人说完话,就要分开了,阿瑶立即藏好。
片刻后,苏玉颜从后门进来,离开后院回了前院。
她立即从后门追出去,跟上赵淮之。
半夜的京都街头空荡荡的,赵淮之嘴里哼着小曲儿,踏着欢快的步子往前,丝毫没察觉有人跟着他。
他一路来到香,从正门大摇大摆进入香。
又来妓院!
这个狗东西难道一直住在妓院里?
眼下妓院里都是嫖客和妓女,她一个女子不方便进去。
她站在门外犹豫该怎么办时,一个龟奴笑嘻嘻将一位公子送出来。
她心生一计,等公子走后,上前拦住龟奴。、
龟奴疑惑看着她,“姑娘要做什么?”
她眸光一转,立即放声痛哭起来。
“你、你在这里哭什么啊?”
她一边抽泣,一边说:“我家相公已经好几日不回家了,我听他朋友说,他夜夜宿在香,这个杀千刀的负心汉,放着卧病在床的老母亲,和嗷嗷待哺的孩子不管,竟然拿着我挣的辛苦钱来这里寻花问柳。”
“你、你先别哭啊!”
这种事,龟奴见多了,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但她在香门口哭哭啼啼的,多影响他们香的生意啊。
阿瑶泪眼朦胧看向龟奴,“这位小哥,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什么忙。”
“你看到刚才进去的白衣公子了吗?”
龟奴仔细回想片刻,恍然大悟道:“你是说赵公子吗?”
“对,就是他!”
“你竟是赵公子的娘子?”龟奴满脸诧异望着她。
“对!你知道他在香多久了吗?”
“的确好几日了,一直住在香里。”
“他一个人吗?有没有带什么人一起来?”阿瑶问。
龟奴摇头。
“那他宿在谁那里?”
龟奴有些为难,没回话。
“你放心,我不会找那个姑娘的麻烦,我只是想知道他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姑娘,我要迎合他的喜好,把他留在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