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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追着熹微的晨光,张崇义等人收拾营帐继续赶路。
众人没看到昨晚那个美女现身,无不感到好奇,瞪着眼睛到处张望。
杨千钟怀着一肚子坏水,拍马靠近他打趣地笑道:“大人,那位姑娘怎么不见了??”
张崇义神色冷冷地瞟了他一眼,抽一抽马鞭,淡淡道:“昨晚醒过来后,她就走掉啦。”
杨千钟感到不可思议,诧异道:“哎哟,大人,那个美女并非寻常的官宦小姐,而是江湖女侠,堪称人间尤物,极品中的极品,你都不尝上一口,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把她放了?江湖上有句话,叫作有妞不泡枉为人,大人,你从哪里学来的坐怀不乱?”
张崇义猛地勒住缰绳,鄙夷地斜视他:“我说,杨先生,你好歹也是读书人,从小学的孔孟之道,怎么一肚子男盗女娼的龌龊思想?
本公子又不是饥不择食的色中饿鬼,岂能见一个爱一个?我府里一堆莺莺燕燕都伺候不过来,哪有心情在外面沾花惹草?
哎,你是不知道呀,以前没成亲的时候,对家务一无所知,等到娶亲纳妾,有了独立的府邸后,才现这银钱花的如流水一般,白花花的银子哗啦啦地掷出去,看着肉疼。”
杨千钟总算是收起调侃:“那是自然,大人乃是侯门公子,身兼涿郡河间郡两郡郡守,身份尊贵,位高权重,府邸自然不同于寻常的官宦人家,既要养活妻妾,又要豢养一大家子的护院府兵、小厮丫鬟,花费固然庞大。
要不都说,一入侯门深似海呢。
你们张家算是勤勉节俭的侯府,儿孙都没有挥霍的习气,再看看京城里的那些王侯贵族,才是真正的钟鸣鼎食,一个个挥金如土。
我曾经听人说过,三皇子有次豪兴大,在太白楼一夜豪掷五万两银子,把京城里十大花魁请进楼里,脱光衣服给他的心腹肆意玩弄。
街上的行人走过时都能看到,太白楼的所有窗口几乎都趴着赤条条的美女。
奢靡之风,可见一斑。”
张崇义冷笑道:“哼,大旗朝廷就是被这些无耻的蛀虫给吃垮了,弄得各地官兵的粮饷都不出来,才想着四处找地主打秋风,结果偷鸡不着蚀把米,逼出个范进兵变,引中原大乱。
金淳中大军在宛南逗留了近两个月,自从荆州廉斩厚颜无耻的撤兵后,金淳中就没有动过大的攻势,估计他们的粮草快撑不住了吧?”
“是呀,金淳中的粮草可能要见底了,听说朝廷再也挪不出粮食,金淳中恐怕要被迫无功而返。”
杨千钟悠然望着崎岖难行的山路,道旁是浓郁葱绿的参天大树,遍地都是绿草如茵,不时听到黄莺出谷的嘤嘤鸣啭,正是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
看着四周初夏的宜人风光,又道:“我现在最感兴趣的是沉默的益州,如今各州都在打的热火朝天,唯独益州大都督郁雄飞静的出奇。
自古以来都是天下未乱蜀先乱,天下已平蜀未平,郁雄飞为何能够如此沉得住气呢?”
张崇义骑在马上无所事事,抬头瞥了一眼旁边那棵粗壮的大榆树,顺手摘下一片嫩绿的叶子,百无聊赖地揉了揉,随口道:“青州梅念之、并州霍鹏也都在按兵不动呀,又不只是益州一家,并不是每个诸侯都想当皇帝,有些人还是想着偏安一隅。”
杨千钟沉吟道:“青州只是个巴掌大的地方,夹在幽州冀州兖州徐州四周之间,不过是在夹缝中求生存,梅念之那几万人马微不足道,在乱世中恐怕难以自保,哪里还敢参与群雄逐鹿的大戏?
梅念之急于把宝贝女儿、大美人梅素华嫁给金海潮那老货寻求庇护,足见他的胆怯。
并州霍鹏算是英雄了得,但是他的处境也很尴尬,并州民力贫乏,缺少钱粮,且又夹在朝廷和幽州之间,腾挪空间有限,打冀州就等于要面对幽州张家,打京兆府就直接面对朝廷,哪一方都不好惹呀。”
张崇义嗖的一下扔掉榆树叶子,用马鞭鞭打着路边的野草,抽一鞭子,就是一大片草木披靡折断:“你怎么看待信都之战的结果?这样围下去估计要多久才能取得成效?”
杨千钟陷入了沉思,半晌才幽幽说道:“此事难以预料呀。
我实在没想到幽州的步兵竟然这般差劲,徒有匹夫之勇,攻城不得其法,步兵阵法不熟已是致命的要害。更可怕的是,投石车、云梯、冲车、弩箭等攻城器械配合的毫无章法,那个寒柏好歹是蓟州大营的骁将,竟然带着骑兵对着城墙上射箭。
呵,以前都说用骑兵攻城是天大笑话,没想到这个笑话竟然真实上演,令人喷饭。那可是三四丈高的石墙呀,他以为是青奴的帐篷吗?”
张崇义脸色越难看,收起马鞭,不再糟蹋路边的野草,苦涩道:“这事早在我的预料之中,幽州常年跟青奴黑水在草原上打仗,一向是重骑兵轻步兵,步兵少有用武之地,从各级将领到普通士卒,上上下下,脑子里装得是骑兵的作战思维,没有攻打深沟高垒的经验。
那些不要脸的老家伙倚老卖老,还嘲笑我年轻识浅,没有带兵打过攻城战,他们自己打过吗?
至少我会虚心纳谏,听取旁人的意见,他们仗着以前的战功,一个个自矜功伐,食古不化,连别人的意见都听不进去。
幽州这批功勋将领的思维几乎已经固化,指望着他们去攻城略地,逐鹿中原,我怕不太现实,如若不能尽快培养出一批精通城池攻坚战的青壮将领,进兵中原之路将会步步艰辛。
去年我从卧龙兵寨带了几十名大旗老兵,都安排在涿郡步兵大营帮助训练步兵。这些人当时饿的皮包骨头,形同骷髅,可是步战水准之高令人叹为观止。
这些天我一直在观察涿郡步兵的训练成效,看着架子倒是有那么几分意思,攻守阵型有模有样,就是不知道真正用于攻城野战,到底能够挥出几分威力。
带过兵的都知道,训练和实战有着天壤之别,训练成绩好的士兵,打仗不一定厉害,真正厉害的士兵,都是在战场上喝过人血的,没见过死人、没杀过人的士兵,很难说是不是好士兵。
前两天我想跟父亲上书提议,趁早换下渤海郡的步兵,改由涿郡步兵担任主攻,可是又怕招来那群老家伙的嫉恨。
这些老家伙仗着多打了几十年仗,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也没把涿郡步兵放在眼里。想着这事吃力不讨好,也就索性不提了。”
杨千钟庆幸道:“幸亏大人没有提起这事,否则恐怕要被他们恨之入骨。
换上涿郡步兵,就算攻下了信都城,也是你涿郡步兵的功劳,跟他蓟州大营渤海郡都没有关系,脸上有光的终究是你张崇义。
先让他们围着信都吧,就当训练步兵,朝廷那边被范进大军搞得焦头烂额,金淳中大军滞留于宛南,暂时应该不敢来支援信都。
巨鹿刚招的几万新兵,战力还没有形成,欺负旁边的几个小郡还差不多,绝对不敢带出城来跟幽州兵马硬碰硬。魏郡清河郡都要防备范进北上,更不会派兵来信都。
信都那一万多人马,怎么都掀不起大风大浪,短时间内幽州大军不怕被人断绝后路。”
张崇义一边倾听,一边直视着绿意盎然的前路,半晌不言不语,似乎有些犯困。
说了一会儿军国大事,杨千钟见张崇义骑在马上竟然恹恹欲睡,知道他昨晚没有睡好,想要逗他几句,当即话题一转,故作羞愧道:“那个,大人,昨晚我其实说错了一句话。”
张崇义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其实运功帮人驱散酒不醉人,并不需要撩开衣服,隔着衣服也是一样的效果。”
“啥?”精神萎靡的张崇义瞬间受到刺激,冷不防抓住缰绳,将战马勒的前蹄高高抬了起来,大声长嘶。
“你这家伙,昨晚说要撩开她的衣服才能运功祛毒,现在又说隔着衣服也是一样,你是故意玩我的吧?”
杨千钟哈哈大笑,张崇义气得差点用马鞭抽他,然而想着他身份特殊,读书人最要面子,终究是不可轻辱,强行按耐住满腔怒气,一鞭子抽在路边的大树上。
终究是大树承受了所有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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