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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换信仰,这种事情对于彦来说实在是一种无足轻重的小事。在上辈子他还在病魔手下苦苦挣扎的时候,他就几次三番地改换了自己的信仰。从一个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变成了一个虔诚的佛教徒,又从一个佛教徒变成了一个笃信上帝的羔羊。再然后,他更是变成了一个,开始崇拜起真主安拉的安拉胡阿克巴的那一套。
他可以保证,当时的自己绝对是抱着最虔诚的心态来信奉这些所谓的神灵的。毕竟是生死关头,那种随时都有可能一步踏入死亡的情况让他的信仰变得异常之纯粹。而且他要求的也不多,只是希望自己的病情不会恶化而已。相比那些动不动就要求什么亿万富翁,金山银海的家伙来说,他的这点渴求实在是微不足道。
但是,就是这样的小小希望,那些所谓的神灵都没有满足过他。他收到永远是一份又一份的病情恶化通知,永远是一次又一次失败的手术。久而久之,他就再也没有相信过什么所谓的神灵了。不是不相信他们的存在,而是不相信他们会对自己伸出援手。他已经意识到了,与其把自己的信仰寄托在那些可能存在也可能不存在的神灵身上,寄托在那种根本不可能出现的神迹身上,那么还不如把这些统统地寄托在自己的身上。
信仰自己,这就是彦在病魔折磨下所作出的选择。而直到现在,他也没有改变自己的这个信仰,只不过他给自己的信仰添上了一个新的标签圣光而已。
圣光,本身就是一种很宽容的存在。它不求别人信仰,也不需要任何人信仰。你可以把他寄托在神的身上,就像那些一开始的圣骑士和牧师所做的那样。他们几乎把纳鲁当成了神一样对待,甚至会因为一些上古之神的蛊惑而堕落为暗影的一份子。
当然,你也可以把圣光寄托在自己的身上,就像提里奥弗丁。这个圣骑士就是在自己的一切被剥夺了之后,重新从自己的信念和灵魂中挖掘出最为纯粹的圣光力量的。
它几乎认可任何行为的御使,只要你的心中对它始终保持认同。所以,像是彦这样的家伙就直接把圣光归类在了自己的身上。他可不想圣光礼拜堂里的那些圣骑士,从一开始就接触了各种各样的教条。他的思想来自于自己的生活,而他的力量则来自帕拉迪亚的传授。这二者都不是那种崇拜他人的类型,所以选择和提里奥一样的路几乎是一种必然的选择。
他把信仰放到了圣光的身上,而圣光对他来说就是自己意志和信念的化身。所以,他说自己信仰圣光完全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是,在穹的身上,这一条可就不适用了。
穹不了解圣光,也不愿意像彦这种接受圣光。她需要圣光只是因为自己的某个想法,某个不是非常重要的想法。所以,她根本就不可能做到把圣光放在内心的深处,当着道标一样维护。而这就是问题的所在。
任何力量的得到都需要付出代价,圣光也一样。只是它需要的太少了,所以才显得相对无偿的多。作为一种最为纯粹的秩序力量,圣光需要人们坚定信念地笃信它所代表的一切,这个一切是由使用者来赋予意义的。所以这个范围其实是相当的宽广。但是,这某种程度上也意味着圣光必须占据一个信仰的位置。哪怕就是一个像彦这样的完全自定义的信仰,也必须如此。
但是,对于穹来说,这却是一件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她笃信着光辉逐日者,太阳之龙阿莱克希亚,本土世界的诸位神灵之一。为了这个信仰她甚至打破了诺德人一贯的传统,成为了一个典型的异类。这就足以证明她对于逐日者的虔诚。而现在,彦居然问她愿不愿意换一个信仰,这简直就像是在一个虔诚的面前鼓吹上帝**好,信基督得永生一样嘲讽。
所以,穹二话不说,直接就飞出一拳,对着彦那张写满认真的脸蛋就砸了过去。
不过对于穹的性格已经有了些了解的彦早就在防备着她这一招了。在她动手的时候,他就猛地向后一窜,猴子一样地让到了火塘后面。隔着一个火塘和穹对峙了起来。
“我只是说说而已,你不用这么认真吧。如果你不愿意,我们大不了就算了呗。就当一切都没生过?”
“来,让我给你印两个印子,我就当一切都没有生过!”
微微一笑,穹显露出自己大度的一面,但是她嘴里说出来的确是和脸上的表情完全不符合。换句话说,她根本就没有什么把一切都揭过去的意思。
而听到她这么说,彦立刻就嚷嚷着叫屈起来。
“凭什么。我为了让你学会这种东西费的不是功夫,到头来还要冒着生命危险给你打一顿。就算是养个奴隶也不带这么玩的啊。你这简直就是过河拆桥!”
“过河拆桥,这个形容不错。但是问题是,我还没有过河!”杏眼一瞪,穹却是放下了拳头,收起了自己之前的那种打算。不过,她还是紧盯着彦,对着他恶狠狠地说道。“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下次再让我听到你有什么亵渎我信仰的想法。我保证,我会给你一点好颜色看看。最少,也会让你在床上躺足一个冬天!”
“放心,下次你就是拿着斧头卡在我的脖子上,我都不会再有任何这样的想法。我誓!”
见好就收,这是彦在和穹相处中总结出来的经验。穹是一个相当有克制力和大局观的人,所以,只要他表现出这种态度,一般情况下他们都能以和平收场。除非,她打定了注意要做某事。
而现在,她显然没有继续的想法。事实上,她还在为圣光的事情耿耿于怀。
“你刚刚说修习这个力量需要改变信仰?你确定你不是在唬我?”
“我保证我没有唬你!”翻了翻白眼,彦对于穹的坚持实在是有些无语。不过为了不再惹毛她,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你也看到了,这是一种神奇的力量。而要获得这种神奇的力量,你总要付出点什么吧。信仰这种东西又不值钱,为什么不能这么做呢?”
尽管彦在说到最后的时候用一笔带过的方式掩盖了具体的内容,但是明白他意思的穹还是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然后才沉声说道。
“我不相信,如果说这种力量真的像你说的那样,为什么你没有信仰它?”
“谁说我没有信仰它,你有听过我说我不信仰圣光吗?”
在这个话题上彦直接就咧开了嘴,露出了无比得意的笑容。
“我赞美圣光,信仰圣光。我可以行事皆以圣光之名,我甚至能够笃信圣光所赋予我的每一个任务。我都这么说了,难道这还不能证明我信仰圣光吗?”
如果换做任何一个人说出这样的话,穹都不会对此有任何的怀疑。毕竟信仰之事关乎重大,不仅仅是生前的问题,更是死后归属的决定。几乎没有人会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但是,对于敢于这么说的彦,她却是无法肯定他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就像是彦对于穹的性格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一样,穹对于彦也有了一个特殊的了解。在她看来,彦是一个很奇怪的家伙。为人处世,亦或者是在在一些原则问题上的抉择,他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孩子,反而像是一个成熟的智者。这是很让她惊奇的地方。
而和这种表现不同的是,这个家伙的性格又是极为的糟糕。虽然表现得不是很明显,但是穹却是能清楚地感知到,这个家伙在天性里有着一种完全不把别人当成一回事的毛病。他几乎对任何人都有一种审视的眼光,这个世界上的所有的身份象征,似乎都对他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
而他本人也有一种游离在外的感觉。他似乎从来不曾融入到某一个集体中。而是始终以一种玩世不恭的态度,保持着一个身外人的视角。这让他显得特立独行,而且非常的古怪。古怪到了让人不得不注意他的地步。而想要接近他,可不容易。
穹感受的很清楚,这个家伙一直在隐藏着很多秘密。他似乎也根本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那些秘密。所以他的言语和行为总是半真半假,带着一种天然的迷惑性。这不是说他喜欢说假话,而是他的所有表现,都是在隐藏他真实的自己。所以,有时间你很难分辨出他真实的意思。
不得不说,女人的直觉真的是非常的敏锐。就这么两天的相处,穹对于彦就已经有了一种相当深入的了解。而正是这种了解,让她在这个时候立刻就对着他问道。
“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嘛?如果是的话,那么我只能说,你开玩笑的成本可是真够大的。”
“开玩笑?当然不。我是认真的!”眯起了眼睛,让自己的脸上挂出了完美的笑容。彦给自己的行为做出了最终的解释。“我就是圣光,圣光就是我的意志。所以我信仰圣光,有什么不对吗?以圣光之名,信仰圣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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