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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的目光并没有停留在男人的身上,而是在他肩膀旁十公分左右的半空中。
“是我。”白景聿笑了笑,说起话来柔声细语:“你还记得我吗?”那个男人的眼神活像见了鬼,“你……你、你谁啊?”
白景聿继续道:“昨晚为什么不跟我一起回家?”
男人语无伦次:“我为什么要跟你、回……回家?你他妈到底谁……”
“你闭嘴。”白景聿歪过头来瞪了一眼这个疯子一样的男人,“再多说一个字我就让它把你耳朵咬下来。”
男人当即闭嘴,虽然他不知道面前这个人嘴里的“它”是谁,但是他清楚地知道有什么东西正缠着自己。
面前这个人居然可以直接看到那只“鬼”,男人实在没忍住,短暂沉默后又战战兢兢哀求道:“求大仙……赶紧把、把它弄走……”
白景聿没有回答他,他的目光依旧停留在那片什么都没有的空气中。不过他清晰地感觉到男人的状态比起刚刚的歇斯底里要好得多,于是他更凑近一步,企图朝那个方向伸出手,“过来,我带你回去。”
然后他感觉自己的指尖像被电了一下似的麻了一下。
“嘶……”
白景聿抽回手,看了看自己痛到麻的指尖。
先前小鬼虽然偶尔跟他恶作剧过,但从来没这么伤害过他。大概是气急了,白景聿知道单纯这样哄不过它,便联想起小鬼无法言说的执念来。想来大概没什么比害它无法投胎更让它记仇的事了。
白景聿凝神盯着那个被小鬼折磨着的男人,过了良久,冷不丁地问了他一个问题:“你知道鸿光项目吗?”
那个男人的瞳孔突然放大了一下,瞬间又躲闪开去,“什么东西……没听说过!”
他自以为自己一瞬间的小动作瞒得过白景聿,然而话没说完他突然感觉到脖子一阵刺痛,好像有什么东西重重咬了他一口。
男人“啊”的一声捂着脖子叫出来,抖抖索索道:“知……知道……”
白景聿用还在麻的手指打了个响指,朝男人脖子侧后方望了一眼,“知道就好,大概说说吧,说得不满意的话指不定一会儿还要被咬。毕竟缠着你的这个孩子,就是从你们那个实验室里出来的。”
男人满脸诧异,惊地张大了嘴。然而他却完全不敢反抗,想了良久他眼里的光终于黯淡下去,低着头老实道:“所谓的鸿光项目,其实是一个挂着科研项目的外壳,进行胚胎和灵媒实验的地方,然后再把那些拴住的灵卖给……”
他还想继续说,然而白景聿突然朝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可以了,剩下的内容我们找个地方慢慢谈。”
终于撬开了他的嘴,白景聿喜滋滋地回头朝宋寻的方向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他起身对着朝他走来的宋寻道:“宋医生,麻烦借个办公室给我,我有些问题想问他。”
宋寻点了点头,“好。”
由宋寻出面,医院方面很快给警方提供了一间空会议室用于秘密询问。那个男人从坐下的一刻起就恢复了原本的状态,一点都看不出刚才在住院部大厅疯疯癫癫的模样。想来附在他身上的小鬼已经暂时停止了对他的纠缠。
不过大概是惊吓受得不轻,这个男人在老实巴交地从宋寻手中接过一杯热水后,就主动交代道:“各位警察同志,我姓郭,叫郭岩,曾经在鸿光实验室担任过三年不到的客户经理。实验室当时就租在这家医院的地下二层办公场所,不过后来我离职后听说不久就搬家了……具体搬到了哪,我就不清楚了……”
郭岩的对面,记录员正一字不落地把他的话录进电脑。白景聿倚在一边的窗户旁,点了根烟听他讲。
宋寻并没有走,他默默站在离白景聿不远的地方,似乎在尽可能地让自己成为场中一个接近透明存在感的角色。不过尽管如此,白景聿的注意力有很大一部分都落在他的身上。
照理来说这种审讯过程不该有非公安系统的外人在场,不过白景聿没有阻止他参与旁听,其余的人员也不好多说什么,便都默认了宋寻的存在。
椅子上的郭岩继续道:“我不知道你们听没听说过,在某些东南亚国家有养小鬼的习俗€€€€你们知道佛童子吧?就是一种附着着灵体的许愿灵物,困在佛牌离那些灵体大多是还没出生就夭折的孩童,魂比较纯净,只要人为打碎它们的魂,断了它们投胎的路,就可以被拿来拴在娃娃的身体里……卖给一些做生意的,或者急于抬高身价的人,供他们差遣。”
询问人员道:“所以医院地下室那些遗留下来的瓶子里面装的,都是实验室曾经做这些事的证据?”
郭岩点点头,“那些东西当时都是秘密保存的,至于怎么会搬家的时候全都没带走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听说佛童子反噬力量很大,尤其是饲养时间久了的那些,当时很多雇主受不了反噬的结果,回过头来求我们把童子送走,但大多都没成功,听说有人为了这事儿送命的……”
郭岩说的声音越来越弱,好像自己也知道当年做的事有多不厚道。白景聿掐掉了手里的烟头,阴恻恻道:“断了人家的投胎路,比挖人家祖坟还缺德,你们这些人啊遭报应也是活该。”郭岩听到这话神色一变,突然起身对着白景聿的方向“噗通”一声就跪下了,“这位大仙……哦不是,警察同志。你得救救我,我知道你有本事跟它说话,你替我求求它,有什么要求我都可以满足……哦,我可以找人给它度,做法事,年年清明节给它烧纸,只要它肯放过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郭岩那脸色实在是真诚得很,比庙里求神拜佛的那些信徒也差不到哪儿去,就差抱着白景聿的大腿当场抹鼻涕眼泪。
白景聿抽了抽嘴角,本来想多讽刺他两句。突然瞥见一旁的宋寻也正在看着他,便把到嘴边的话憋回去,沉着脸道:“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肯不肯放了你这话我说了不算,还得问问当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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