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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dquo;他的意思是,这事就得让邬家来坐镇。”鱼泽芝说。
邬引玉推开神堂的门,抬眉说:&1dquo;以前吕老可不是这么说的,最开始质疑邬家的,可是他呀。”
话已至此,她语气里敬重全无,那尾音一扬,甚至还挟上了几分不齿。
电话那边的人没有开口。
邬引玉笑了,&1dquo;不过这都是旧事了,邬家一直在竭心维护五门情谊,想来吕老也是有所感悟,不然也不会对我信赖有加。”
&1dquo;你的答复是?”鱼泽芝倒没有那么想听五门秘辛,也无心搀和。
邬引玉反问:&1dquo;鱼老板想我去么?”
到底听过对方表述心意,鱼泽芝竟还说&1dquo;想”,好像真能追的样子。
邬引玉审思了许久,故作热心地说:&1dquo;去呗,既然鱼老板想,而且这还是吕老的意思。”
她踏进神堂,仰头朝悬梁望去,一眼就看见了那根麻绳。
梯子还没移走,就在这搁着,似乎在勾着她往上爬。
邬引玉周身拔凉,从未觉得此地的寒气有这么浓重。她转身朝灵案走去,伸出一根手指往香炉里搅了几下。
电话还没挂断,她说:&1dquo;说起来,鱼老板才回叡城不久,竟就和吕老处得这么熟络了,吕老自个儿不跟我商议,倒让您来当说客。”
&1dquo;哪里,只是刚接任家主,许多事尚不清楚,在向吕老询问事情时,他老人家无意提了一嘴。”鱼泽芝不冷不淡地解释。
&1dquo;吕老一提,您就答应了?”邬引玉抬起手指,凑至鼻边闻,果不其然,又闻到了那股臭味,&1dquo;鱼老板可真是热心肠。”
&1dquo;你是唯一一个这么说的。”鱼泽芝淡声。
邬引玉拉长了语调&1dquo;哦”了一声,揉去指腹上的灰烬,&1dquo;看来其他人都不如我懂您。”
鱼泽芝忽然问:&1dquo;你在忙?”
&1dquo;嗯。”邬引玉出门取了块帕子,打算浸湿水擦拭牌位,回答说:&1dquo;做点重要的事情。”
她说得含糊,鱼泽芝索性道:&1dquo;那明天晚上,在吕家见。”
挂断电话后,邬引玉静静站了好一阵,才拿起抹布走去打湿。
她一直觉得鱼泽芝就是二十三年前那个女人,如果她是那女人亲生的,这事儿&he11ip;&he11ip;还怪离谱。
大概不会是亲生的吧,妈允许孩子跟自己调情?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演。
邬引玉打湿了毛巾,回到神堂把灵案上的牌位仔仔细细地擦了一遍。
擦拭完灵牌,她走去关上门,甚至还堵上了神堂的门闩,转身重点了三根香和一副香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