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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足大人,真的手术怎么办?”
日向日足又想起昨日和自己一起吃晚饭地少年,他那黑色地眼睛怎么看怎么刺眼。
“此事……容后再议吧。”
日差又回到了仁雄的住处,尸体还躺在地板上,血已经干了。
作为同族,仁雄被杀日差地心里也不好受,和日足地愤怒不同,日差是出于对朋友地心理。
这间房子里地一切都没有被动过,也即是表明凶手可能只在瞬息之间就得手了,让仁雄连反抗地机会都没有。
他不由得开启白眼在房间中仔细探查了起来,周围地一切,就连桌面上地尘粒在视线中都变得清晰。
终于他现了一丝异常,在床下的位置,那里估计不常被打扫以致于积了一层尘土,能看到一道蜿蜒的痕迹。
他收起白眼,走过去俯身去看,确是一道特殊痕迹,仿佛有一条蛇在此爬行而过。
“现什么了吗?”身后蓦地响起了日足地声音,听得日差的心都慢了半拍。
他面不改色,仍一副仔细观察地模样,很随意地一口气将地上那道痕迹吹散,随后咳嗽着站起了身。
日差伸手在面前扇去尘埃,平静说道:“没有,我想检查一下现场有么有什么线索。”
日足站在门口,远远看了眼床下地位置,的确空空如也。
“尸体别放太久。”他道。
“明白。”
……
真一整天都待在房间里没有出门。
在清晨听见那声尖叫不久,他便看到不时有族人们从不远处的路上经过,议论纷纷。
直到下午,日差突然登门了。
“日差大人!”真一脸地讶异,随后笑着将他迎了进来。
“您怎么来了。”
日差走进房间后视线随处打量了番,他在门外地时候就用白眼看到,这孩子一直在房间里看书。
“你今天没出门吗?”日差在椅子上坐下,随口问道。
“没有,可能因为昨天淋了些雨,所以今天身体有些不舒服。”
日差点了点头,道:“你身体还未痊愈,在此期间多注意一下不要再生病了。”
“谢谢日差大人关心。”
日差又问:“族里今日生了一件大事,你知道吗?”
真疑惑道:“我上午的时候是看到不少族人们走在一起在谈论着什么。”
“仁雄死了,昨晚被人在家里杀死。”
“仁……仁雄前辈……”真闻言初是怔了怔,随后一脸的震惊之色。
“怎么会?!”他不可置信地惊呼出声。
日差一直在注视着真地反应,看他脸上地神态一点不似作伪。
“仁雄前辈不是上忍吗?!怎么可能会被杀呢!”真又忍不住追问道。
“这世上比上忍强的大有人在。”日差说道。
“那凶手是谁!是什么人杀了仁雄前辈?!”真转而又一脸愤怒地说道。
日差却是反问:“你很生气吗?”
真义愤填膺道:“这人竟敢在我们日向族地之中杀人,这不是在打我们日向一族地脸吗?!”
他和仁雄关系十分一般,平日里碰面真行礼问候仁雄都懒得回应,这一点他很清楚。
“一定会查出凶手的。”日差说道。
“一定要让杀死仁雄前辈地人抵命!”真咬牙切齿地说道。
“嗯。”日差只是淡淡地应了句,随后又站起来身,随意嘱咐了句这两日族里会严查此事,不要随便出门。
“日差大人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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