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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熙天黑时回来,现他的小夫人并不在。环顾一圈,他猛然见那小铺前头搭了几根杆子,上面挂了些衣服,像一个帘子,正好将小铺隔了起来。他瞬间不高兴。正在这时听得外面吵嚷声,他忙到门口。见她提着许多瓜果,后面跟着一群人,也都提着各种吃的,她跟他们有说有笑。
“你做什么?”连熙上前质问。
她见他脸色不好,立刻紧张了。“我....妾....”
旁边那些人好似不怕他,忙抢话,“嘿嘿,王爷,小夫人很喜欢这些瓜果,我们送给她了。”说完这些人将瓜果放在院里,堆成了一个小山。“王爷,我们走啦。嘿嘿。麦地见!”。连熙也与他们笑,没有什么架子,好像普通村子里的村民跟村长的关系吧。
等那些人走了,连熙才看她,左手一只瓜,右手一篮子什么干货,脖子上还挂着几个石榴。他斥责,“你很会交朋友嘛!”他生气的是,她竟与这些人自来熟一般,却与自己那么大隔阂。
“妾....错了。”她连忙丢了那些东西,战战兢兢跟着他进屋。
“你这是何意?”连熙指着那一杆子衣服做的帘子,“是防着本王么?”
“妾....不敢。”她连忙过去收了那些衣服,然后撤了杆子,心慌不已,颤颤巍巍站着等候他落。
这时那何妇人进来了,“王爷,该用晚饭啦。”她端了餐盘放到桌子上,然后小心出去,并关上了门。
连熙瞧她脸色惨白,才意识到也许凶得过分了,又缓和语气,“吃饭吧。”
“是。”她连忙过去,摆餐饭,给他盛饭,放好筷子。见他坐下了,自己才小心坐下,观察他一举一动,给他夹菜,盛汤。
连熙又莫名生气,“本王自己会吃饭!你吃你自己的。”
“是。”她像服从命令似的开始吃饭,就指着面前的一盘菜夹了下饭。她不敢惹怒他,她记忆深刻,因为没有伺候好他,害她们没有饭吃,女儿都吃不饱。现在女儿又在王府里,若他生气了,后果不堪设想。
连熙见她又唯唯诺诺,有些恼,他恼的是自己,似乎拿捏不好对她的态度。
见他吃好了,她放下碗筷去给他倒水漱口,又泡了茶,然后回来收拾了餐盘端去厨房。何妇人那会听见连熙凶她,安慰道:“小夫人,王爷其实很好,很和善,您别怕。”“啊?”她忐忑不安,很奇怪,这里的人都不怕他,可是他明明那么凶啊。
歇息了一会连熙说要泡澡,她连忙去打水,一桶一桶的,她觉得自己力气很大,倒不难。难的是连熙让她给他擦洗身子。她很是小心,在他的命令之下,像给含映洗澡一样给他洗了一遍,涨得脸一直通红。不过她看见他身上很多伤疤,倒也心疼得很。“怎么,难看?”连熙语气重。“噢,不,不,不难看。”她吓得语无伦次。连熙忽然将她一把拽进水里,她全身湿透,狼狈极了。“别怕,本王帮你。”连熙说着忙碌起来,在他自以为热情又悉心的照料下,她再次晕了过去。
她醒来时,穿着睡袍躺在那张大铺上。头很昏,她起来好半天才收拾好。出门去,外面太阳还很列。
“小夫人,你起来了?”何妇人走过来问候。
“哦,什么时辰了?”她问。
“我也不知,反正下午吧。前夜小夫人又生病啦,王爷叫我来照顾,他自己去营地住的。”
“啊....”她想起来了,他想跟她亲热,她头又痛得不行晕了。唉,完了,又没伺候好他。
“小夫人,来,喝些粥吧,肯定饿了。”何妇人招呼她到厨房,端了个小板凳,给她盛了一碗菜豆粥。
“那他....现在在哪儿?”她端着碗一瞧,这粥很干没法喝,找了双筷子吃起来。
“呵呵,王爷啊,自然去地里割麦子啦”,何妇人又夹了些腌菜给她下饭。“小夫人啊,你不知道,王爷他多好。从前我们这里又穷又恶,常常没饭吃,天气不好,只有啃草,肯树根,活不了人呐,有力气的都逃出去啦,这儿没多少人。后来王爷来了,帮着围山垦地,凿了水渠,教大家种庄稼,种果子,养牲口。我们的日子就好起来啦,我们这儿的瓜果种得极好,还被送去给皇帝吃呢。王爷他对人也和善,农忙时节,他都会带着兵来一起下地干活,也从不欺压我们农人。”
她听得心头颇有感触,“他真是一位为民谋福祉的好王爷!”。随后她又叹气,“可是,他对我好凶....”
“呵呵,小夫人还年轻。王爷他指定是太喜欢你啦,才会凶你。”
“啊?喜欢就会凶?”她实在不解,明明他都不怎么理她,动不动就脾气走人。不过,他又让她睡在他身上,还让她骑马,那时又不凶,“唉”好难懂。
何妇人见她胃口还好,又给她盛了一碗,“小夫人,多和王爷处处,多知道他的好,就不会怕呐,王爷不凶的。”
吃完饭,何妇人拉她到院门口,指着路上的一些妇人和孩子,“那些女子都是给男人送麦子茶去啦,小夫人,你也去给王爷送吧,那样他会很高兴的。”
“可是,我没有麦子茶啊?”
“哈哈哈!”何妇人大笑,然后去提出来一个瓦罐给她,“这盖子就是碗,倒出来就可以喝啦。小夫人去吧。”随后又取了一个大斗笠给她戴上,“别晒着。”
她于是顶着大斗笠,提着一罐麦子茶出了。出门后茫然,这么大一片麦地,这么多人头,上哪儿去找啊?!她提着罐子走了好几拢地,边走便喊“王爷!王爷!”。好心的人会回答她“王爷不在这儿”,她于是换地方,”王爷在那一拢!“终于有些人给她指了方向。她忙不迭跑过去,可是也很大啊,那么多人在割麦子,还有一些在困扎,一些推着小车往坝子拉。“王爷!王爷!”她又喊。附近几人开始张望,然后给她递眼色,“那个,裹着白汗巾的,高大的。”
她十分忐忑地找过去,见他弯着背左手握着麦根,右手拿着镰刀,很快的一把一把地割,然后齐了一大把扎成捆丢到身后堆起来,很是娴熟。她有些害怕,因为她在他要她时又不争气地晕了,没尽到一个做妾的职责。况且听说他是那么好的人,还这么勤快割麦子,对自己无能伺候他很愧疚。
“王爷....”她东一脚西一脚踩过去。他没有回头理她,只一个劲儿割麦子,她想他是真生气了。她就在旁边愣着,看他动作麻溜,很大力,就像一个真正的庄稼汉,一点也不像王府里那威严的身影。
过了好一会,连熙终于停下,呼了几口气,回头看她,怒道:“不是给我带水了么,快给我喝啊!”随后他丢了镰刀,气鼓鼓地原地坐下,扯了汗巾擦脸。
“哦....”她慌忙提着罐子过去,翻开盖子,倒了一碗递给他。但是她太紧张了,倒得很满,洒出来了些。他一把夺了过去,咕咕咚咚喝了个干净。她见他喉结上下跳动,有些脸烫。他将盖碗递过来,她忙又倒了一碗。连熙接过喝了一口,忽然停下,然后递给她嘴边。她赶紧服从命令似的喝了两口,“王爷你喝吧,我不渴。”她舔了下嘴,心道麦子茶还挺好喝的。
连熙又喝了一碗,听她说‘我’而不是‘妾’,气消了不少。将盖碗还给她,怔怔看着她,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也不知道怎么办,光是猜他到底生不生气都很难了。她瞥见他左手背上一条血痕,“啊。王爷,你受伤啦?”忙放下罐子,蹲过去,拿过他的手,是个还挺新的伤口,莫不是刚刚割的吧?确实就是听她喊他才分心割伤了。她捡了粘着的碎屑,吹了吹,还是不干净,然后握住轻轻吮吸了几口吐掉,再撕下一长条衣襟给他整个手掌裹上。连熙没说话,只看出了神。
包扎完,她略忧心地看着他,他眼神怪怪的,不知道下一刻是冲她笑还是冲她脾气。为了防止他脾气,她忐忑道:“王爷....我....妾....对不起。并非不愿与王爷那什么....就是头特别痛,脑子里总出现一个人影在对面拉扯我,头痛得极了就晕了。我....妾,也不知道怎么了,对不起....”说完她低下头去。
连熙听得她这般诚恳虽然欣慰,但是她说脑子里有另一个人拉扯她,那就是她对之前那男人的记忆吧。那应该是很深的感情,不然怎么会什么都忘了,却还会那般痛。“好啦,不怪你。你头脑有毛病嘛。”他叹气,“快回去吧,再一会我就回来。”然后他扯下汗巾递给她,“拿回去给我洗了。”
“哦,那...”她捧着汗巾起身,像接了一道圣旨,“水就放这里,王爷你渴了自己喝。”
“嗯。”他点点头,随后又割麦子去了。
她赶紧跑回院子,像顶大个事儿似的,认真给他洗那条汗巾,还找了些干薄荷叶泡了一会,太阳很好,黄昏时就干了。连熙回来时收到一条薄荷清香的汗巾和一盘缤纷瓜果。
这晚她比较殷勤地伺候他,仍旧毕恭毕敬,但没有那么紧张了,连熙也没有对她凶。给他洗澡时她还是涨得脸通红,不过没有晕过去。她帮他手上擦了些药膏,又重新包扎了。连熙同意她自己睡小铺,但是根据经验,她觉得他还是不满。睡下后,她摸黑爬上大铺跟他一起睡,说要认真尽职责。还说若是她又晕了,就让他自己随便来。但是连熙拒绝了她的主动献身,不过也没放她回去,只拥着安安静静睡了一夜。
大丰收喜人,愣是连熙带了这么多兵来,这收麦也忙了十多天。她有提出跟他一起割麦子,他不准,他这说是男人的事,只叫她上下午都送一趟麦子茶,帮他洗衣服,还允许她没事可以骑马。两人相处渐渐有了点普通夫妻的感觉,不过连熙没再提出与她亲热,也没有因此生气。他有些不敢尝试,那个男人仍旧深深住在她心里,他若不能达到完全占据她的心,那她还是会那样头痛,这会叫他受挫。强取豪夺似乎并不管用,那怕只有真真切切的爱意方可打动她,叫她身心都属于他。
收麦完恰好中秋,连熙没有急着班师回府,下令全体将士休息一天,原地过中秋。蓝芜没有参加那坝子举行的热闹的中秋夜宴,那么多将士在,她是个小妾,不该抛头露面。她就一直在房里等他,几个时辰也没有回来,她困得不行,但不敢睡,撑着坐在桌子边打盹。深夜才听见门外灌云醉醺醺地喊“小夫人!”,她忙开门,灌云扶着连熙东倒西歪进来,“哈,王爷喝...喝多啦!”他蹒跚着将连熙带到了铺上,她忙上前查看。灌云眼神恍惚,嘿嘿一笑,“小夫人和王爷好生歇息,哈,早日....早日为王爷生个....生个亲生孩儿!呵呵,属下....告退!“他飘飘忽忽出去,也没忘记带上门。
她怔怔地看着他,身子完全动不了,反复琢磨着“亲生孩儿”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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