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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翰望了一下四周,看到有许多衣衫破烂,脸色昏黄,无精打采的汉人,躲在周围的帐篷内。随即他一拉踏云乌骓的缰绳,停下来朗声喊道。
“吾乃大汉军司马,文翰,文不凡。这里有汉人在么。在的话,立刻都出来!这部落里的羌胡兵马、男人,被吾之部队打败、杀绝。汝等不必害怕。快快出来!”
听到文翰用汉语表面身份,又见这支兵马穿的可是大汉兵服,终于有一些汉人奴隶走了出来。每个人,都是满脸的不可置信,有些害怕但又有些期待地集中在文翰的周边。他们站了许久,见文翰真的不假,真的是汉将。竟有不少人,跪了下来,捂着脸,浑身颤抖地低声哭泣。
一个满头白霜的老翁,一边跪着,一边仰天大呼。
“上苍啊。汝终于开眼啦!大汉果真没忘记吾等这些老百姓,派兵来救啦!”
说毕,老翁脸色诚恳地连磕三响头。磕得满头是血,然后又状若疯狂地跑到文翰身边,老翁身上有一股恶臭,想是许久没洗澡,身上穿的不能说是衣裳,应是布条。他来到文翰身边,捉住文翰的手,激动无比。
“吾乃临河县主薄,张平。二十年前,羌胡人攻占了临河,掳走了三万汉人百姓,吾亦在其中。后来,汉军兵马来到,这万恶的羌胡人狡猾!夺了人口,夺了钱财、粮食就走!不敢与汉军对抗,当时汉军又无来追。吾在这羌胡,一当就是二十年的奴隶。二十年啊,整整二十年!
汝等当是那先锋部队。大部队呢?大部队何时能到?杀,杀,杀杀杀杀!等大部队过来,把这万恶的羌胡人尽数杀死!杀得一干二净,血流成河,遍地尸体!”
这名叫张平的老翁,捉住文翰的手,越来越是用劲,木然的眼神中尽是疯狂的杀意。文翰没有打断他的话,等他一直说完。老翁说着说着,眼泪又留了下来。又走到一边,好似疯子一般自顾自地大喊大叫。
“二十年呐。汝等可知这羌胡人如何对待吾等大汉百姓。他们故意不上铁链,让吾等逃走,在大草原中,胡人马术一绝,一旦有汉人逃走,他们就当作是猎杀游戏。策马在后面追,追到了就杀死。汉人男子被其奴役,做牛做马,猪狗不如。汉人女子,天天被奸yin,若是怀了孩子就被杀掉。有些更是病态的羌胡部落,有食人习惯,不时还会开食人宴席,汝等知道这宴席是怎样的吗?
在中间摆一篝火,上面有一大锅,吊着汉人女子,然后在旁边会有一个用木头堆造的木台,那些羌胡人一边奸yin,一边看着汉人女子被锅中水汽蒸烤,每个女子几乎要被上百个羌胡男人奸yin,等整个部落人都奸yin完后,就砍了绳子,让这些汉人女人掉入锅中,烤熟后来吃。还有,他们每次举行,都会绑着汉人男子在一边观看。而且必须要汉人男子,大喊大哭,不依他们的话,就打就杀。
哈哈哈。汝等知道吗?吾在这羌胡境内忍辱负重,苟且偷生,待了二十年。被赶到不同的部落,羌胡人每个部落对汉人奴隶折磨的方式都是不一样。吾一直看在眼里,内心流血,身心受尽折磨,年仅四十却已有了满头白。但一直都没选择轻生,汝等知道为什么吗?就是在等今天,等大汉兵马过来呐!”
张平竭斯底里,浑身力气都在用来吼,眼睛快蹦出来,其间还有数次喷出血。周围的汉人奴隶听着张平的话,感同身受,哭声越来越大。文翰、关羽、高顺还有黑风骑所属,个个都沉着脸,听着,全身的血液就沸腾,在鸣叫。
文翰眯着眼,不让这泪水流出。作为一个汉人,听到同胞受这非人的待遇,二十年之久,即使再坚韧的男子汉,都不能忍住会有泪水。且,文翰不敢告诉张平,大汉压根就没想过要救他们这些被羌胡人掳走的奴隶,张平口中的大部队,更不会有。文翰这支不到三千人的队伍,不是先锋,就是全部的人马!
在一旁的羌胡老人、抱着孩子的女人,缩在一边角落,听着张平的话,身体战栗不止。此时他们眼中尽是绝望,还有一丝内疚。因为情势的逆转,这些汉人奴隶,此时此刻,已不再是奴隶。原本奴隶的想法,遭遇,谁有心思去听。他们觉得是理所当然,司空见惯。但是,现在这些羌胡人的身份不同了,是俘虏。待会,谁知道这汉将听了这些奴隶的话后,会不会疯,把他们生生地折磨死!
张平把话吼完后,又咳出了血。多年的奴隶生活,已把他的身体机能掏干掏净,张平亦是知道,若是文翰这支兵马再迟半年过来。可能他就没希望见到了。文翰神色不忍,刚想开口,劝其不要动起,注意身体。但口张开了,却不知怎么音。文翰确实被这残酷的遭遇,震撼到了。
张平忽然,又做出疯态,竟然在掏自己的裆下。捞了一会,拿出一张图卷,图卷上尽是血迹。他拿着图卷看了许久,确认再三后,又笑了起来,从他大张的口中,可以看到其内的牙齿没了大半。他脚步阑珊地走到文翰身边,慎重地递给文翰。
“这就是吾张平忍辱负重、苟且偷生二十年的原因。这是羌胡境内的地图。吾这二十年的奴隶生涯,几乎走遍整个羌胡领土。
若不是为了这张地图,吾早就选择自毙,亦不愿遭此耻辱。行军打战,不熟地形,最是容易吃亏。虽然这方圆百里都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但是羌胡也有许多领土,地形险峻,高山丛林。一旦深入,很容易就会迷失。若是有了这地图的话,就不怕了,这羌胡境内,大汉兵马随处而入。吾之汉家将啊。汝可要好好保管。”
从图卷中传来了扑鼻的恶臭,文翰却不介意,慎重点头,将其收入怀内。张平对文翰一笑,又呆呆地望了文翰和其后的黑风骑许久。
“能给吾一件汉军兵服吗?”
忽然,张平提出一个要求。文翰不知他想干什么,但自从听到张平的遭遇经历后,深深佩服其人的伟大,立马叫一名黑风骑脱了兵服给张平。那名黑风骑亦十分愿意,一点不磨蹭,三五两下,脱了衣服,下了马,走到张平面前,恭敬态度诚恳地向张平鞠了一躬。他这一行为引起许多的共鸣,包括文翰、关羽、高顺,尽数的黑风骑,还有那些汉人奴隶,都先后的向张平深深鞠躬。
张平不理他们,手颤颤地拿着大汉兵服,摸着兵服上的‘汉’字,然后猴急地穿了起来。当他穿完后,仰头望天,又缓缓地闭起了眼睛。
啪。
张平倒下了。文翰,还有几个在张平附近的黑风士卒,连忙去扶。其中一名黑风士卒最先来到,扶着张平的腰,见其没有任何反应,当即脸色大变,放了两根手指头在他鼻子上一会。在场无论是汉人、羌胡人都望了过去。
那名黑风士卒脸色落寞地摇了摇头,表示张平已经逝去。
文翰闭着眼,咬着牙,气息很重。与这张平相识不到半柱香时间,文翰更是无与他说过一句话。但其人一生遭遇,令人深刻,肃然起敬。而文翰之所以没与他对话,是因他不敢,内心又不忍欺骗张平。怕一张口,就露出马脚,被张平得知,其实大汉王朝并无派出兵马来救他们这些奴隶。
过了不知多久,文翰心情平复。他睁开眼睛,看到许多人都在擦泪,其中包括关羽、高顺这两个九尺大汉。
“全军听令。立刻集中汉人百姓,还有绑起这些羌胡老人、妇女、小孩赶出部落。各位百姓同胞,吾给了汝等两个时辰的时间,解决仇恨。另外,清扫部落里的兵库,补充箭支。还有屠宰部落里的牛羊。吾等在这休息一天,汉人百姓汝等解决完仇恨,回来吃饱肚子,就结队回去大汉。还有,劳烦汝等带上张主薄的尸体,到临河城后,找到临河城镇守大将徐晃、徐公明。就说是文不凡令他,为这张主薄立一烈士碑。”
文翰说毕,就转身离去,进了一帐篷。一般情况,无论族种,他都绝不会对老人妇孺痛下死手。所以,在他刚才的话中,并无令黑风骑去对羌胡的老人妇孺下手,而是给那些汉人百姓解决。即使如此,文翰亦不想见到,残杀老人妇孺的画面。
文翰进了帐篷不久,就听见羌胡的老人、妇女在用羌语凄厉地哭闹,听其声音就知其定是害怕无比。黑风骑没有理会,分出一些人,强行地把这些羌胡的老人妇孺绑起。赶出了部落之外,其余一些人则去屠宰部落的牛羊和到兵库中寻找箭矢。
羌胡的老人妇孺一直在凄厉地哭闹,被黑风骑赶出去后,就立刻争先恐后地跑了起来。后面的汉人百姓,被其奴役许久,受尽折磨,再加上张平的死更是激他们心中的恶魔,个个从周围的羌胡尸体手中,夺来武器,好似疯狗饿狼一般,追了过去。
“杀杀杀!杀死她们!杀!!!!这些羌胡都是披着人皮的恶魔!”
“吾要刺死、咬死、踹死尔等,别走!吾要让尔等试试,这被当做畜生的滋味!吾要一块一块割下尔等的肉!”
“呜呜呜。死!死!死!死!”
…….
之后,关羽、高顺亦不忍见其画面,进了文翰刚才的进入的帐篷。二人低头不语,静静地坐在那。
老人妇孺的哭声最是令人难受。整整两个时辰,文翰一直闭着眼,直到那声音消失,才睁开眼睛。默默地站起身子,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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